下方的夜盈盈听到他的惊呼,扬声道:“什么怪哉?师兄,出什么事啦?”
癞头三颤声道:“师妹,它要活过来了,你没......没感觉到吗?”
夜盈盈手足一顿,暗道师兄遇到什么恐怖的事儿了,怎么吓得连声音都走调了?
她惊疑地道:“什么活过来啊?”
癞头三立时省悟过来,看来,只有自己才感觉到了身下山岩的异状,夜盈盈却是无知无觉。
他正在心里盘算该如何回复夜盈盈,只听得“卟”地一声轻响,头顶上方龙鳞间隙处,突地盛开出一朵小小的花朵,花分九瓣,瓣分九色,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连下方的夜盈盈都有所感,惊奇地道:“师兄,上面是什么,怎么这么香啊!”
癞头三心中大奇,眼看着那株凭空而生的花朵近在咫尺,便伸出手去摘。谁知手刚一碰到花,那花忽然“卟”地一声轻响,化为一股金色的烟雾,钻入到他的手心。
癞头三只觉得一股热流沿着手心的经脉,流向四肢百骸。霎时间,但觉浑身燥热不堪,血脉奔涌,直欲离体而去。
天空中“咔嚓”一声巨响,星月尽掩,浓黑如墨的天幕直欲坠将下来,龙穴地宫之中顿时一遍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夜盈盈和癞头三同时大叫一声,只觉得身下地动山摇,巍峨的大山如豆腐齑粉般,瞬间土崩瓦解,俩人心胆俱裂,随着无边烟尘,向下方直直掉去。
“砰”地一声,癞头三只觉得自己砸在了一堆软软的东西上面,耳听的“啊哟”一声尖叫,似乎是夜盈盈发出的。
癞头三吓了一跳,卧槽!怎么不偏不斜,就砸在了这骚娘们的身上,这不是羊入虎口,送上门了么?
他正待挣扎着爬起身来,却猛然感觉身下所触,温软细腻,直欲销魂。他睁圆眼睛,仔细一瞧,我的妈呀!
时天色虽暗,他仍可清清楚楚地看到,身下的夜盈盈仰面蜷卧,一身衣衫早已被纷飞的沙石撕得粉碎,却出奇地没有仍何伤口,只是听她不住地呻吟,想是受了内伤。
衣不蔽体的夜盈盈躺在地上,宛若一只快被剥光的小白羊,盈盈曲线,皎洁的肌肤,无尽的丽色尽皆溶入癞头三通红的眼眸,他只觉得心中如火山熔岩般即将爆发,下身早已坚硬如铁,隐隐生疼,口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夜盈盈呻吟道:“这地方好古怪......我......竟然提不起真气了......师兄,快......拉我起来......”
癞头三爬了起来,下意识地一伸手,将夜盈盈拉了起来,入手软绵,细腻若雪,他心中一荡,脚下一不留神,身子一个踉跄,口中大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连带着夜盈盈也跟着扑倒在他身上。
丰盈若雪,柔若无骨,癞头三温香软玉在怀,简直乐昏了过去。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佳人的纤纤细腰,那销魂的感觉,如潮水般直冲入脑海。尽管他身上的衣袍,也早已被砂石撕得破破烂烂,身子被地上的沙粒弄得隐隐生痛,他却“老怀大慰”,有美在抱,死也无憾了!
所谓痛并快乐着,癞头三只希望就这样天长地久地抱着美女,永远不要起来的好。
夜盈盈却醒过神来,娇嗔道:“......师兄,你快放开手......啊哟......你顶痛我啦......”
吐气如兰,幽香沁人心脾。癞头三心中大乐,傻瓜才会在这时放手啊!
他假装神吟了两声,学着楚轩的声调道:“......唉呀!好师妹,师兄我也受伤了,起不来了......你自己起来吧......”
夜盈盈无奈,只得玉腿一曲,手一撑癞头三胸膛,正欲起来,只听得癞头三大叫一声“唉哟!”
她一惊,立时伏下,不敢动弹,却蓦觉癞头三趁虚而入,一团火热不屈不挠地挤入自己的雪股之间。
夜盈盈燥红满面,她伏在癞头三胸膛上,闻着他喘出的带着奇异香味的粗气,只觉得全身慵懒无比,竟想永远就这样不要起来的好。
她口中嗔道:“师兄,你坏死了!竟在这时候占我便宜!你真伤了吗?骗我的吧!”
“真的啊!”癞头三喘着粗气,双手兀自紧抱着如雪躯体,道:“好盈盈,师兄身上好痛,你幚帮师兄......”
夜盈盈双眸迷离,颤声道:“......明明是你压痛了别人嘛......啊哟......好大......师兄你不要动嘛......”
声音酥麻入骨,媚意横生!
此时此景,癞头三哪里还忍得住,喉咙间发出低低的一声嚎叫,双手扶住夜盈盈的螓首,一张大嘴就向伊人的香唇吻去。
夜盈盈似乎颇是情动,婉转相就,如八爪章鱼般缠在癞头三身上。俩人瞬间就变成了一团雪白的肉球,在地上蠕动。
时天色渐明,无数星星眨着眼睛,从云层后探出头来,好奇地瞧向地上渐渐合二为一的影子。
月明星耀,经历了大变故的龙穴地宫里已经变得很明亮了。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夜盈盈和癞头三终于水到渠成,鸣金收兵了。
二人各自舒服地瘫在地上,如两堆烂泥一般。
夜盈盈双眸半开半闭,浓浓的春情,宛若要化成水一般,流淌出眼眶。她娇声呢喃道:“楚轩师哥!你今天怎么这么猛啊!从不见你这样,我都快被你弄死了!”
癞头三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豪气,能让这骚娘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只这一点,他就比那银样蜡枪头的楚大公子牛逼多了。
这一得意忘形,他就忘记了拿腔捏调,开口笑道:“师妹!你这下总算知道了师兄的厉害吧?师兄还有许多绝招没使出来呢?哈哈哈......”
夜盈盈微觉诧异,师兄是力竭虚脱了?怎么笑声都有点与往常不一样了?
她侧过头,看向楚师兄,便看见一条“大白鱼”躺在自己不远处,一杆兀自挺立的凶器,也绝非楚师兄那蚯蚓儿似的东西可比,再往上,那熟悉的,贼忒兮兮的眉宇间,正洋溢着得意的神色。
癞头三!
夜盈盈大惊失色,如触了电般,腾地跳了起来,纤手一挥,一柄长剑指住了癞头三的咽喉:“怎么是你!你怎么穿着我楚师哥的衣物?我楚师哥呢?”
一夊欢娱,萧郎竟非旧人,而是那低贱,油滑,怪异的龙府小厮!夜盈盈羞惭交加,俏脸上怒意勃发,一张嫣红的樱桃小嘴气得直打哆嗦。剑尖也微微颤动,将癞头三的咽喉刺出了点点血渍。
癞头三心中郁闷透顶!
妈的!老子这走的是什么桃花运啊!每次跟美女圈圈叉叉后,总会被美女用利刃指着咽喉,喊打顺杀的。上次是龙清影,这次却是这骚娘们,又不是老子霸王硬上弓嘛!你情我愿,吃干抹尽之后,居然全栽赃给老子,老子还有没有地方说理了?
他义愤难平,居然忘记了害怕,双眼直直地盯着夜盈盈,冷冷地道:“夜姑娘!我虽是一介小厮,却也不比楚大公子低贱多少,我俩相差者,只一张皮而已,你不也自始自终认为我就是楚公子么?”
夜盈盈更加羞愤,怒道:“那是你逛骗我!”
癞头三冷笑道:“我有么?我千方百计地想甩掉你,你却锲而不舍地追赶,你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么?”
夜盈盈语塞。凭心而论,癞头三跟楚轩本就面目酷似,当初在癞头三一出鼋腹,她就注意到这点了。
都怪自己认错了人,不!都怪这个诡异的地方,居然混淆了她的六识,让她连真气都无法运动。此时此地,她跟一个凡人女子,其实并无两样。但要杀这小厮,她自信还是不废吹灰之力的。
正犹疑间,只听癞头三平静地道:“不错,当被你追上的时候,我是冒充了楚公子,也只是想保全性命而已。但后来发生的变故却非我所能左右的,天灾在前,而夜姑娘你,又实在太迷人了,我只是犯了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犯的错。”
夜盈盈脸上一阵燥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方才的销魂一幕。她怒道:“好胆!强占了本姑娘身子,还敢振振有辞!快说,你把楚师哥怎么样了?你怎么会穿着他的衣服?”
癞头三笑道:“莫非你认为是我害了你的楚师哥?这不是笑话吗?”
夜盈盈也不相信,身为真气境高手的楚轩,会为一个从来不曾修炼的小厮所趁。她长剑一抖,喝道:“少废话!快说!”
癞头三见她赤身露体,肌肤胜雪,双峰颤抖,持剑的样子只见诱惑和妩媚之姿,倒不曾有害怕之意,只是看她握剑的手微微颤抖,遂不敢再看,免得她激怒之下,小手一抖,自己就此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