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你可以睡我的房间,我睡外室。”耿邱然发觉自己很喜欢摸婉清月的脑袋。
婉清月突然想起,自己的古筝好像还在耿邱然哪儿,“哎,等等,我的古筝啊!”
说完,一溜烟的离开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与此同时,白萧杼正在研究着婉清月的古筝,“嗯……是上好的千年琴弦,不过落到某人手中就可惜了。”
婉清月耳朵比脚步灵敏,听后,立马推开房门,面带一脸微笑,“白萧杼,你想死就直说,我帮你!”
“额……小月月你怎么在这里啊。”白萧杼立马转换了个嘴脸,“我刚刚还说这琴真是极好的。”
“白萧杼你别恶心我了,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婉清月说完,还摸了摸双臂。
白萧杼尴尬的笑了两下。
“别以为你说的我没听见,你等着我以后收拾你吧!”婉清月举起拳头,威胁着,转念,又问道,“对了,你们谁有空房啊,收留我几日好了。”
“你不是应该有个房间嘛?”段子夜不解的问道。
婉清月托起下巴,一脸郁闷,“别说了,不知道是谁,好像盯上我了,于是乎,我的房间肯定不安全啦。”
“那你的打算呢?”南宫上弦问道。
婉清月拨动了几下琴弦,一手托起下巴,“耿邱然说让我睡他内室,他睡外室,不过如果这样我肯定睡不着!”
白萧杼没出主意反而嬉笑般的说着:“既然如此,要不你睡我那里呗。”
“才不要呢,睡你房间,半夜不被恶心死,算了吧。”婉清月一口否决。
婉清月盘算着,冬玄烨几天前来报说跟着慕容少卿他们回京了,眼下只有夏忆在身边,暗处的人目标肯定是自己,所以不能连累夏忆。
如果和前五中的一个待在一起,肯定会少很多风险,起码,有个帮手什么的,所以,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好,那我就住这里好了,顺便可以好好学琴!“婉清月拍桌而起,下定了决心。
经过一番觉得,婉清月“愉悦”的住下了,点着蜡烛,借着光线,看着白天耿邱然给的几本书。
因为字体的关系,婉清月看书的速度比现代自然慢许多,还得要一个一个去猜大致的意思。
婉清月揉了揉眼睛,单手放在桌子上,不久便一头趴在桌子上,头枕在手臂上,时不时的摇晃着脑袋,嘴里也碎碎念道着,“好难啊好难啊好难啊……”
“还不睡吗?”耿邱然问道,此时他发丝散落,还有些许落在胸前。
“嗯?你不也没睡嘛,还是我吵到你了?”婉清月托起下巴,眨巴眨吧眼睛望着耿邱然。
耿邱然笑了笑,摸了摸婉清月的脑袋,“乖,夜深了,快去睡吧。”
要知道练琴这么累,当初婉清月就应该要晏博凌,就是她师父多多教她舞刀弄枪,不要练那些可有可无的飞叶!
“啊啊啊。”这已经是婉清月第N+1次大喊,“呜呜,居然划到手了,要不要这么锋利。”
指尖的细小划痕,溢出一滴鲜血,缓缓流下。
婉清月毫不拘束的用嘴一把含住伤口,顿了顿,说道:“好像是咸的,味道一点都不好。”
“血的味道能好嘛?”耿邱然坐在婉清月一旁静静看书,可婉清月的喊声,不禁让他放下书本,望向婉清月那里。
“好吧,味道不好就不好,那你教教我怎么能快速练好这个东西啊。”婉清月指了指面前的古筝。
耿邱然随手把手中的书本放回书架,然后手把手的教起婉清月。
“你看好了。”耿邱然淡淡的挑准琴弦,翁的一下发出声响,顿时,在旁边桌边上的毛笔一分为二。
“哇塞,好厉害!”婉清月走近看了眼那可怜的毛笔,硬生生的“夭折”了。
耿邱然淡淡一笑,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讲究就的先是心静,然后稳行,再一触即发。”
婉清月干笑了两下,“呵呵,这个好像听懂了,好像没听懂……”
“来,你先做好。”耿邱然说着拉过婉清月,扶着她的双肩,让她坐下,自己则在婉清月的身后。
轻轻拿起婉清月的一只手,放置琴弦处,“到这里的时候,可以发力……”
经过几番折腾,婉清月算是初出茅庐,有点成绩,虽然这个成绩是坚定于她的……厚脸皮,耍无赖,无耻一系列之上……
“翁”的一声,婉清月终于圆满的能发出微弱的杀伤力。
“好像还是不行,好无聊……”婉清月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锤着双肩,顺便还伸了下懒腰。
虽然婉清月还是有那么点的古代乐器使用的底子,但不免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耿邱然,你说为什么这么多人都看中那个什么天山雪莲啊?”婉清月又开始八卦起来。
耿邱然淡淡的说着:“好东西,自然有很多人需要。”
“那你说为了这么个东西,可能陪上性命,真的值吗?”婉清月歪了歪脑袋,自己却何尝不是呢?她虽然得知慕容轩逸那里一切安好,可却没能真正去看上一眼。
“值与不值,只有自己最清楚,不是嘛?”耿邱然还是,很有耐心的回复着婉清月的问题。
对啊,值不值,自己最清楚,既然这么决定了,又曾会不值?
如果说值,或许到了某天,她会立马改口;如果说不值,那么婉清月自己也知道可能会因此内疚一辈子。
夏忆说是受了点轻伤,果不其然,才两天,她就已经恢复的完好如初。
“夏忆啊,你终于恢复了!”婉清月激动的差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到夏忆身上。
夏忆感动的看了看婉清月,以为是婉清月在担心自己,“宫主,你能t这么体恤属下,属下就是死也无憾。”
“不是啊,我只是怕,万一你死了,我怎么回去啊,我不认识回家的路!”婉清月心里自然不是这么想的,只不过随便扯了个含蓄的借口罢了。
夏忆顿时头顶冒出许多黑线,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家宫主。
“夏忆,我跟你说,我最近在刻苦练琴,你看我手都被划破了。”说完,婉清月在夏忆面前摊出一双手,还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夏忆顿时觉得,自家宫主,有点……傻气?幼稚?可爱?天真?以至于夏忆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了。
顿了顿,想到,“宫主,属下……您应该会点古筝的,怎么如今一点都不会了?”
完了,这下得瑟过头了,婉清月立马解释,“可能是太久没碰,生疏了。”
“那宫主,你这几日都在哪儿呆着?”夏忆关切的问着。
“在耿邱然那里啊,放心,本宫主人缘好,绝对一个出名顶上你俩!”婉清月拍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夏忆头顶飞过一群乌鸦,尼马?算算,自家宫主人缘是不是好到离谱,武林前五全认识了!夏忆打量了下婉清月,确定婉清月没有用什么美人计。
“夏忆,你那什么眼神,我绝对是通过正轨渠道认识他们的!”婉清月看到夏忆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跟自己久了,学坏了。
不过婉清月说的正轨渠道,也不过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见了直扑倒,这种“独家秘方”!
夏忆立马收回思绪,思绪万千,自己怎么感觉一觉醒来,也变得和宫主一样,有点不正常,连思想好像也随着宫主而去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遗传。
要是婉清月知道自己在夏忆的心中定义为“不正常”三个字,肯定二话不说就一巴掌呼上去了,但可惜的是她现在不知道。
“夏忆,你说,我的下一场对手是谁啊!你这一睡,我身边的事,我都不了解了。”婉清月一把拽住夏忆的胳膊,来回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