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芹给我梳了个精巧的双凤髻,挑了几只做工讲究的翡翠簪子,再在耳边别了朵新摘的月季,立刻增舔了一分俏皮。我开始佩服她了,以前我伺候惠喜的时候,可没这样尽心的给她扮美,因为我不想她分去我丝毫宠爱。当然,我掩饰自己的贪婪,却不掩饰自己的私心。我告诉杨官,我就是不要惠喜打扮起来比我漂亮,虽然她并不如我漂亮,但我总要谦虚一下。
而每每杨官听见我这样说都欢喜不已,我知道,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为自己吃味。因为你吃味,才代表在乎他,若你有天不吃味了,他反而要担心你是否另有所系。但若一个女人吃味过了头,就会让男人头痛不已,甚至会害怕再接近你。所以,我除了“置之死地而后生”还明白“适可而止”的含义。
自始自终,香芹都没有说一句话。香茹也对昨提之事绝口不提,末了问我一句:“姑娘可要擦些胭脂?”
我想起那位脂粉不施的灵素,心中踌躇起来。香茹又道:“姑娘肌肤卓然若处子,却少了一分红艳。”
我心道她果然会说话,夸赞人和提我的缺点都是恰到好处。却然,我与灵素的美不同,适当的装饰才更能显出我的美丽。以前在杨家时,杨官就是因为买对一次适合我颜色的胭脂看着我更加娇艳的脸兴奋不已,仿佛成就了一件极大的功业。
香芹擦看出我的脸色,立刻拿来一堆胭脂。我挑了个桃红的抹在嘴上,立刻荧光流动,娇艳欲滴。我又从嘴角轻轻一抹,熟练的涂到了双颊上。
“姑娘……好美……”香芹有些痴呆的望着镜中神采飞扬的我,由衷赞叹到。
我笑着应了,问她米婆婆在哪?香茹立刻答道:“米婆婆安排在西院的房子里,就住在姑娘隔壁。”
我微微点头,香茹又道:“爷吩咐奴婢待姑娘梳洗后去玉园用餐。”她见我稍有不解,又解释道:“玉园便是爷见客和用膳的地方。”
我点头起身,随着她们一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