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只是被他扯到了身边。他有些霸道的安抚我躺好,自己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头下。
他不理会我狐疑的颤抖,只转过我的身子让我背对他,然后抱着我的的身子,头靠在我的颈弯,呼吸着我发间的清香。他的手仍在揉搓着我胸前的浑圆,许是因为长期练武手长了一层厚厚的老茧,撮弄着我娇嫩的皮肤带起一片火辣,又那样用力的箍着我似乎要把我深深的嵌进身体内,又仿佛,是对我不顺从的惩罚。
见他没有近一步的行动的意思,我只好忍着不适,仍由他抱着。
不多会,他就响起了细微的鼾声,已然睡着。我不敢再动,眼皮也越来越重。这一夜,我竟然也睡着了,而且睡的很安稳。梦中,我被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笼罩着,我又看到了杨官,杨老太太同意了我们在一起,我居然真的拥有了跟惠喜那间房子一样大的房间。
后来,杨官的墨发也变成银色,黑眸也复上一片深红。他的脸与卫子默的脸渐渐重叠变成一个人,混淆了我的视听。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夜里了。这样黑白颠倒的生活,我纵然习惯了还是不喜欢。我闭着眼睛如猫般伸了个懒腰,刚想起床起给杨老太太查看早膳,才猛然想起我在卫府,我已经是个鬼了。
我试探的睁开眼睛,枕边空空的只残留一丝皂角清香,让我以为昨天不过是一场**。
我悄悄的起床,有人在门外轻声道:“姑娘醒了吗?”
我“唔”了一声,就见香茹和香芹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很有我当年的作风。她们不动声色的伺候着我更衣梳头,面上只是平淡的微笑。我忽然有点不习惯这样被人伺候的生活,然后又在心里暗暗的鄙视了自己一阵:伺候别人的时候想着被人伺候,被人伺候的时候想着伺候别人的时候,怎一个“贱”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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