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大人在上,请受儿子一拜。”杨越泽走到老太太面前,作势要给老太太行大礼,他声音清越优雅,仿如环玉相叩。看着如此悦目之容,不想他的嗓音比他的人更出色。
老太太哪里肯受?在杨越泽双膝触地刹那扶他起来,哽咽说道:“安全回来就好,免了这些俗礼。”杨越泽也不坚持,就着老太太的手,扶着她转身。我见他正面对上我,忙慌乱的福了福身子,甜甜的叫了声大哥。
他怎能不知我瞧的他呆了,带了抹戏谑的笑容问我:“你便是惠喜?”
杨官忽然闪身到我身边,手自腰上环抱一圈扶上我的双手,替我答道:“正是拙荆!”
杨越泽笑的益发温柔:“倒出落的比小时候更水灵了。”我但笑不语,适才的惊艳清醒过来。再瞧杨家的众丫鬟,一个个都流着哈拉子虎视眈眈的盯着杨越泽,就连一向沉稳的静梅也呆了片刻回不过神。
一行人在各种诡异的眼光中进了梨园,杨越泽两兄弟先去佛堂给祖宗们上完香,才坐到厅里用膳。
今日杨府的丫头都出奇的勤快,因老太太今日加了许多菜,特准多留几个人在厅内侍侯,这下倒好,不官得不得进的都努力找点借口挤兑进来,就连平日最懒的那个烧火丫头也端着把柴进来问要不打火锅,我差点给笑憋死。
上齐了菜,杨越泽敬了老太太一杯,再一一受了杨官、东方语堂和惠喜爹的敬酒,我也勉强陪着抿了一口这害人的我极讨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