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一名女子的声音吗?”杜文龙自语道。听这声音这么清翠悦耳,该不会是名美娇娘吧?于是杜文龙加紧脚步顺着声音走去。
这是位身着黑衣的美貌女子,这是一位多么秀美的女子啊,娇羞的脸庞有几滴晶莹的泪滴,青丝长垂,粉黛流霞。
杜文龙上前行了个礼道:“这天寒地冻,你一个体弱女子怎在这山中哭泣?”
女子半掩容颜娇嗔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山下的一个佃户,地主又上门讨债,无耐夫君上山只好狩猎,想打些野味抵债,可是迟迟不见归来,所以这便要上山寻找。”
啊?这么标致的小娘子做个农夫的老婆?我日!杜文龙心里别提有多么地不是味道了。他生得是鼻高口方,相貌堂堂,貌赛潘安,人中龙凤,才华横溢,一表人材,可是家中的娘子却是一个庸脂俗粉,他早有金榜提名时,休妻弃家念,他真是不甘心啊。手中的拳头捻得紧紧的。
“我夫君已经有三天没有回来啦!该不是,”说到这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大姐不要心急,我想可能是在山中迷了路,断了粮,碰上的山精妖魔,又也许一个不小心,从山上摔死,又也许是在这冰天雪地里,让冻死了什么的,反正姑娘你这天仙之姿,西施之貌,还怕找不到什么好的人家?”说着,从袖中取出手帕为其擦去面颊上的泪珠。
说着,女子已有些站不住啦,双目一闭直往他的怀里倒。他赶忙用手轻接。哇噻,好光滑的纤腰哦,就像是绸缎一样,哇噻,她身上好香哦!现在去哪好呢?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手抱美人的杜文龙抱着女子,向来时的山路上窜去。走了一段路,他发现正有一个山洞呢。进行洞中,点起了篝火,他发现女子还是紧逼着双目。
他的手轻抚了一下她的面颊,顺着脖子向下摸去,他已经开始解开女子的上衣了。他的头已经埋进了女子的双峰里,可是他感觉到有些许粘滞的水滴滴在了自己的头发上,他抬眼望去,一个黑色的蛇头吐着红信向他扑去,蛇头张着大嘴带着浓臭血腥,正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欢快地吸吮着他的血液,男子在地上扑腾了两下,死不瞑目。
“人血的味道真的很美妙啊!”蛇头缩回身体又变幻成刚刚的那位如花女子。见其手中黑光六闪,一柄长刀,刀体为黑红色,长六尺三寸,刀体上面凹凸不平,刀尖是一个蛇头的样子。
“宝贝,我知道你很久没有吸人脑髓啦,去吧!”长刀脱手而出,直直插进了男子的头颅里。随后听见汩汩之音,男子的头颅已变得干瘪,随后,包括人皮也已经枯黄变硬,随后破裂,刀体上的白光从刀尖一直流走到刀柄,不断六次,黑红色的长刀已飞回了女子手中。随后,女子化作一阵黑风飞出了山洞。这股黑风把附于骨骼上的人皮如同纸屑一般吹散开来,一个白骨森森的骷髅平躺在了地上。
“天杀的,就没酒了!”一棵高大的大槐树的树杆上,一位身着灰色长衫的年青后生头枕着左手,右手摇了摇酒葫芦。
“没酒怎么活哦?会死好多人的!”见其将红色的葫芦别在腰间,身体一翻,已纵下十多丈高的大树。
镇上自然是有酒铺的,而不少江湖中人,道门佛家弟子也会在此云集,这也是个打听他师傅所指妖魔的好地方。
因为是冬季,镇上来往的客商们多喜欢在此喝上一杯暖暖身子,而江湖人士多在此宣扬着他们在江湖上行走的趣事,以夸耀自已的博学多才,自己的有胆有色。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最近山上闹妖精闹得厉害,已经有不少男子着了道哦。”一个男子大概二十好几,像是正宗的庄稼汉。四五人个围在一桌听他大吹特吹。
“是啊,是啊,我前几天在山上的草丛里捡到了五两银子,我不我怎么说请你们喝酒呢!你们猜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一个男子低语道。
坐在他们边上的纪缘道竖起耳朵听着。
“什么什么?”
“我正高兴的时候,脚下一滑,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我回头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在这个酒铺吃喝的所有人一下子全安静了下来,全都在侧着耳朵听话呢。
“一个骨架子。”
“什么?骨架子?哇哈哈哈哈,山上的野兽死在草里有的是骨架子,这有什么稀奇的哦!”刚刚那个男子笑言道。随后酒铺众人又在大吃大喝起来,又是一付熙熙攘攘场景。
“什么啊!是人的!是人的啊!”他咧着大嘴大声说道。
酒铺一下子又安静下来,众人皆不语不话。一个身着紫衣道袍的道士从桌旁起身,左手拿着一个铃,右手拿了一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从酒铺里走了出去。
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把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扔,也走出了酒铺。
看样子不光我神霄派来了人,原来正一的道士和五台山的和尚也来捉妖了啊!
“小二,结帐!给我准备三坛上好的女儿红!”纪缘道把银两往桌上一排,看了看周围,已经有蜀山,昆仑,华山,紫阳,少泽,惊天几个门派的弟子也已匆忙结帐。看样子这妖孽法力不弱啊!妖气冲霄,使得这么多的正门高手都坐不稳山门,怪不得师傅借我镇山法宝紫金红葫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