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屈宸逸和其他同学都笑疯了。今天屈宸逸竟莫名其妙地转入这个班级这便让班级里的同学心跳不已、不管上课下课每每都欣赏这个上天赐予下来的艺术品。
看到这种情形,魏伊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了屈宸逸一眼,一定是他做的。魏伊愤愤地看着自己与椅子连在一起的裙子。
白嫣然也感到很纠结,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俯下身帮魏伊扯,但还是纹丝不动,这胶水的质量也太好了些。想了想她对魏伊提议再去仓库买一条裙子。
魏伊听到这建议,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一定行不通,这件事肯定是屈宸逸干的,既然做了就肯定想到可以去仓库里买裙子,所以现在仓库肯定锁住了。魏伊不失理智的想着。
“那要不我去外面买一条。”白嫣然又说道。
“不行,外面的和校服不一样,到时只要说我没穿校服就可以把我赶出学校了。“魏伊摇着头淡定地说。
这下白嫣然就没有主意了,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个答案出来。
“去帮我拿把铲子来?”魏伊对着白嫣然说道。
白嫣然虽然不知道魏伊要做什么,但还是听着她说的去做。******那个赶往储藏室。
屈宸逸见状走过来,一脸轻蔑地说:“我劝你还是早点申请退学吧,不然你会输得更惨。”
魏伊听了没有动怒,只是浅浅笑。“决不。”她高傲得像一个胜利者,丝毫不被屈宸逸的话吓到。“敢和我赌吗?十天内如果我还在这个学校,你我恩怨一笔勾销。”魏伊轻描淡写地说,显得相当自信。
“莫说十天,就是三天可行。”看着魏伊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屈宸逸更显猖狂地说。
“好,击掌为誓”魏伊伸出手,屈宸逸见状也伸出手,“一”、“二”、“三”。
“伊,你们?”嫣然拿着铁铲站在后面惊讶地看着他们“你来啦!我们在打赌呢,把铲子给我吧。”
白嫣然见魏伊正打算要铲去椅子上的膜便劝道:“伊,这椅子很坚实的,一般是弄不开的。”
“你不相信我?”尚樱的各种桌椅等物品都是用上好的材料做成的,一般情况下想要磨出一个角都难,这些魏伊也都是知道的,但不管怎么她都不会退缩——即使手上沾满了鲜血也不停止。
“天哪,魏伊你……”嫣然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幕。裙子和椅子完全分离了,但魏伊的手上却被刀割满了鲜血。
“现在你相信我了吗?”
“一直都相信,只是你是怎么做到的,不疼吗?”嫣然有些心疼地看着魏伊的手。如果是她肯定疼得大哭特哭。
“呵呵,如果你想你也可以。”之后瞥了眼屈宸逸,大踏步走了。这一天,在魏伊的地方下平静地度过了。
到了第二天,吸取了昨天的教训魏伊这次特地带全了战斗装备:校服、纸巾、鞋子……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挑战。
“伊,你这包包里都是些什么呀,怪满的。”白嫣然稀奇地看着魏伊背着的鼓鼓的包。
“我的战斗装备,怎么样?”魏伊自信满满地说。
“战斗装备?是因为那个屈宸逸吗?”白嫣然一脸黑线,对魏伊无语。“好吧,祝你好运!”白嫣然无奈地摇摇头。
来到教室门口,魏伊刚才的自满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忐忑地推开教室门。只听得哐一声,一盆黑乎乎的墨汁从天而降。
“天啊,伊你——”白嫣然看到魏伊被泼得一身黑不知如何是好,这也太可怕了。
“哈哈。”这一下可就引起了那些期待已久的旁观者的笑声。
冷静,冷静!
魏伊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平复心情。动怒就更让那些人得逞了。
“嫣然,你帮我看着位子,我去更衣室换下衣服。”
“恩,真是好险你还带了一套校服。”
魏伊在路人甲乙丙的关注下默默来到了更衣室。将墨汁擦干净后就赶紧换上新校服。然而就在她打算离开时,那扇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讨厌的屈宸逸,竟让人把门锁了。魏伊气得快疯了,恨不得把那扇门拆下来,砸死那个猪头怪。她静静地待在更衣间里,希望会有人出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却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眼看着上课时间要到了,魏伊的心又开始焦虑起来。她使劲办法要将门打破,但它却像铜墙铁壁一动也不动。
“叮铃铃……”预备铃响起。还有5分钟就正式上课了。迟到了就会输掉赌约永远不能为父母报仇了,不!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就这么想着,魏伊也不知哪来的劲,竟一脚把门踢出一个大窟窿。
“啊!”脚疼得抽筋,动弹不得。魏伊蹲在原地,怎么也站不起来。只觉脚上传来阵阵疼痛。她艰难地站起身,向上课的教室跑去。
“报告!”好不容易跑到教室,虽老师已经到了,却也算不上迟到。
“进来吧。”
屈宸逸对于魏伊的出现感到十分意外,张大了嘴一副吃惊地样子。魏伊朝他轻蔑地白了一眼,强装镇定安然自若地拖着疼痛麻木的脚回到座位上。
“伊,你怎么现在才来?”
“还说呢,被关在更衣室里了,你怎么都不来找我?”
“什么!明明安雅跟我说你先来上课了,我才先过来的。”白嫣然一脸无辜地说。
“安雅说的话怎么能信呢,她可是屈宸逸的小粉丝,这一定是屈宸逸指使她做的。”真是太讨厌了,还教唆别人一起整我。怪不得他爸爸这么恶毒,一家人就是不一样。此时魏伊突然想起了远在法国的段宸陨,不知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这屈宸逸也太讨厌了,怎么就总想着整你呢,这次都怪我没脑子!”白嫣然敲了敲小脑袋不好意思地说。
“这跟你没关系,而且我这不是顺利回来了嘛!”
“也是,不过你是怎么出来的?”
“把门踢开出来的呀。”
“不会吧,学校门很厚的耶。”
“是啊,我的脚都快踢残了。”魏伊揉着脚可怜兮兮地说。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罪魁祸首。不料此时他也正用眼神秒杀自己。
她到底使用什么方法竟又赶不走她,真是太令人震撼了。屈宸逸在心里默想。但又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让她走人。
坚持了一上午,竟平安无事,魏伊有些受宠若惊。十分惬意的来到操场散步,贵族学院就是不一样,有山有水、景色秀丽,有小桥流水人家之势。走过一个小竹亭,只见路的两旁开满了花,芳香四溢、美不胜收。
“这是什么?”魏伊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了一株与众不同的花:叶宽卵形,先端渐尖,基部不对称楔形,边缘有不规则波状浅裂,裂片三角形,脉上有疏短柔毛。花萼筒状,有5棱角,花冠漏斗状,上部白色或略带紫色。它的美很特别,忽如一见便如一袭清风像一位少女款款飘来,但却是冷艳冰霜的姿态。凑近一闻只觉花香清淡幽雅,但是那是一种可以让你昏迷的香气,只轻轻一闻便沉醉其中。
“花有毒。”
“什么!”魏伊被这话吓到了忙起身。一看原来是屈宸逸,便失去了赏花赏景的情调。
“这是曼陀罗,闻久了会昏迷甚至死亡……”
魏伊有些痴痴地看着那一株美丽的花,或许越迷人的越危险。难怪刚才只觉将要渐渐沉醉下去。
“曼陀罗?它有罂粟花那么毒吗?”魏伊喜欢那些既美丽又毒的花,一直认为罂粟花才是世上最美最毒的花,而现在看到曼陀罗,已被它的美丽所折服了,却不知它是否徒有虚表。
“罂粟花是没有任何香味的,所以不具备媚惑人心的特质而曼陀罗是诱惑性极强的花种,花色大起大落,艳丽无比,更具有邪恶之美。”
“这样的话就是曼陀罗更毒是吗?”
“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还要提醒我,让我中毒昏迷你不就可以顺利把握赶出尚樱了吗?”
屈宸逸先是迟疑了一会儿便说:“我只说要把你赶出尚樱,没说要你死,再说我像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魏伊看着他狡辩的样顿时打消了对他的偏见。若不是为了报仇,也许真的会顺着他的意主动离开这里永不相见。这样看来他也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思绪游走间,不由浅笑一分。
“喂,你笑什么,别以为我会就此罢休,我会光明正大让你走人。”屈宸逸看着她仿佛有些轻蔑,便又放起狠话来。
“行啊,但不要忘记约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魏伊轻笑着,顺手但又小心地摘了一朵曼陀罗递给屈宸逸,“送你了。”
“死女人,有毒还给我。”屈宸逸嫌弃地丢在地上,只见魏伊走在远处了。
回到家,屈宸逸怎么也睡不着,总想着明天该怎么做。从来没输过的自己可不能栽在一个小女生手里。强烈的自尊心使他辗转不安、夜不能寐。
突然一个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把他带回现实。看着来电显示,屈宸逸就心生讨厌,却不得不接。
“喂。”一个妖娆的女声传来,却怎么也拨不起他的心弦。
屈宸逸懒散地说:“什么事。”
“逸……我们的事你有答案了吗?”
“这个……”屈宸逸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所有的借口都用遍了,现在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不会告诉我还没想好吧,都好几星期了。”电话那头带着一份撒娇的语气说。
正当屈宸逸百般无奈时,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一石二鸟,“要不这样,你帮我在明天之内把那个魏伊赶走,我就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