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听到小唯的描述我脑海里闪现的就是夏凯拖着破酒瓶子一身杀气的样子。我连忙摇头,问道:“他找我干什么?”
小唯摇头,然后看了一下时间,突然怪叫一声,飞快的去卸面膜:“糟了,钟义倾!”说着妆都还没化,提了个包就跑,边跑还边喊,“我艹你大爷的!苏舒你快去找红姐,让她罩着你点。我就先走了啊!”
小唯走了,我翻出手机,一看没电了。心里越来越不安,只好准备去找红姐,正好跟红姐问问那部戏的报酬问题,看看能不能提前支付,又到医院催费的时间了。
我刚进化妆间,便被一瘸一拐的储兰兰拦住,朝着我轻笑,一股情?欲的味道扑面而来,我不由自主的捂了捂鼻子。
储兰兰今天气色很好,脸色红润,看来是又有金主了,脖子上的痕迹很清晰。一看她这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就知道那间包间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她一直走清纯路线,黑长直是她的标志,但是今天却换了跟我一样的底纹波浪,看起来更加漂亮有韵味了。
“兰兰姐,我就说嘛,夏先生肯定舍不得你的!”储兰兰身边的一个姐妹尖着嗓子故意大声说给我听。
夏凯又跟储兰兰在一起了?那也就是说我可以轻松一些了?可是,我现在手头紧得很,需要很多钱……
“那是,我都陪夏先生一年多了,我才最了解夏先生的喜好。”储兰兰瞄了一眼我,又得意的笑了几声,“其实啊,有些人啊,就是夏先生用来应付客人的,她还真当自己立马就能走上流了!”储兰兰的一群姐妹哄堂大笑,那话分明就是指向我的。
我也没理她们,不过我还真得感谢储兰兰收了夏凯那个大魔头。
我进红姐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伦哥从红姐办公室里出来。看见我在我面前停了一下,道:“你就是苏舒?”
伦哥是混混出生,个子不高,四十来岁长得却很像个小老头,没什么文化,为人猥琐得很。是会所老板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有一身土家子功夫,年纪轻的时候就为老板做了不少脏事。后来伦哥犯了事蹲了几年牢,出来后老板就让他再这里看场子,也算是给他后半身一个交代。
“伦哥好。”我连忙低头问好,态度极其恭敬。伦哥这样的人不同于夏凯,夏凯是慢慢的折磨人,而伦哥就是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等会来我办公室。”伦哥说完歪着嘴角笑了一声便走了。
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伦哥该不是想要搞我吧?虽然我没有做小姐的经历但是毕竟身处风月场所自然明白这些。作为红姐的上司,经理有权利调教每一个在他这里赚小费的女人。而且伦哥一直都是一个单身汉,所以他平时的生理需要都是接小姐来解决的,方便又快捷。
我惴惴不安的进去红姐办公室,红姐脸上还有高潮未退的红晕。看到我来了大大方方的让我坐,示意自己要去清理一下。
“说吧,找我什么事?”红姐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问我道。
“我……之前那部片的钱我能提前预支吗?”
红姐疑惑的抬头,问道:“你这么需要钱?”红姐很精明又城府,我不知道她现在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只是点点头。她又把手里的打火机放下,“你知道你才复出,又是只是个女三号,电影也是小成本的,不然也不会找我这里的人,所以那部戏的片酬并不高。”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需要钱,”我急忙说,离月底还有五天,我必须在五天内筹集下个月的医药费护工费,这些钱绝对不能少,“要不然你帮我问问夏先生有没有客户需要陪的。”
“苏舒,你想清楚?夏凯手里玩死的女人可不是你一双手能数的过来的。”红姐知道我的处境,这种事情也只能点到为止。红姐看我为难,最后还是答应了:“你说吧,你需要多少?”
“三十万。”红姐震惊的看着我,说:“你那继父真的就没给你妈出一分钱的医疗费?”
我摇头,红姐狠狠的将手里的烟摁灭,骂道:“真他妈人渣!”
“红姐,你也知道现在我的状况,要是我没被夏先生包下来,我估计现在我也已经出台了……可是现在,我在他手里,我……我实在没办法……”我欲哭无泪地恳求着红姐。
“好了好了!”红姐朝我摆手,无奈道,“我帮你问问夏凯,但是我不保证。另外,既然这件事情是你自己开口求的,那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没有退路了,你想清楚了吗?”我咬牙点头,我根本无路可退。
“夏凯不是个容易伺候的主,你跟我来商量是对的。另外,他今天似乎是被人下药了。”红姐说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心里一震,满脸通红。离他找我应该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他是怎解决的?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储兰兰脖子上的吻痕,还有她身边一群小姐扶着她的样子,隐隐约约一丝失落,很快又消失不见。
“你大概也知道了,”红姐看了我一眼,“他就在我们会所,见到他小心点。”
离开红姐的办公室,转身便看见伦哥站在办公室门口正看着我。伦哥和红姐的办公室就在顶层众多钻石级包间的旁边,为了不怠慢这些大客户的要求,经理和妈咪就在走廊的两头做了个独立的办公室。走廊幽怨深长灯光煞白,看的我冷汗直冒。
我一听不敢置信,立刻扭转了身子挣脱伦哥的手就往外跑,但是我哪里是伦哥的对手,伦哥直接就将我抡进了他的办公室。
我手脚并用的挣扎,扯开嗓子大喊:“你放开我,伦哥你放开我!我不是你们这儿的,你放开我!”
伦哥哈哈大笑了一声,道:“这可就是夏先生吩咐的!”就着将我扔在沙发上趴在我的身上控制住我的手脚,捂住我的嘴,很为难的说:“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的!你听话,让我做,做完我给你两万块,你不是缺钱吗?我给你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