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疑惑,师傅给我系统解答了一下。
由于这里几个阵眼的选择都是在阳气点的,所以哪里的阳气能够保证埋藏在里面的金属不会受到腐蚀的作用。
看来这阴阳两性,果真如同师傅跟我们说过的样子,它们包括的内容有时间万物。
随便找个东西它的某种现象就和阴阳能够扯上一定的关系。
“接下来就拆掉这个。”俗话说得好,万事开头难,在师伯已经找出了第一个需要拆除的阵眼之后,第二个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发现了,这次是亮子主动请缨。
他学着老马的样子,用铁锹挖到了阵眼的位置,然后师傅同样给他戴了一个符箓,接着双手上给他涂抹满了朱砂之后,他成功的把第二个阵眼起出来了。
就按照这个顺序,很快九个阵眼就被我们三个人一人三个全部拔完。
而到这时候师伯也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了,虽然这种推算不需要消耗法力值,不过这还是需要耗费很大的心力的。
不过好在,等到这个耗元阵被完全瓦解掉之后,我们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毕竟现在迷踪阵还有一些微弱的效果,能够保证最近镇元符的存在不会被破坏掉。
我们搀扶者师伯回到了住处,然后我就去忙着做今天的午饭了。
今天下午,仍然不需要练习站桩。
只不过是,师傅要带着我们三个人去做师伯没能够完成的事情,那就是去完善那些被损坏掉的迷踪阵。
这种事情还是早点解决掉比较好,省的夜长梦多。
师伯今天下午就没跟我们一起去,而是在家里修养着恢复状态。
按理说他们年纪大了哦们三个徒弟辈分的就不应该再让他们操劳了,可是谁让我们还没学有所成呢。
想到这儿我心中暗自下决心,以后绝不会在学习是有半点的偷懒,只为能够早日替师傅,还有师伯他们站出来独当一面。
这样他们就能够轻松太多,这样才有机会安享晚年啊。
这个下午,师傅将距离人口密集处比较近的三个据点的阵法,通通完善好了。
虽然说这是在完善阵法而不是重置阵法,不过由于阵法的损耗程度太过严重,还是会有很大消耗的。
其实,我们都能够看得出来,师傅能够在一个下午完善好其中三个阵法,已经是很尽力了。
我们这些当徒弟的,帮不上忙自然也就不能扯后腿。
所以我决定我们在剩余的两个地方周围一直巡逻,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回去。
这样的话,等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师傅和师伯都会有很大的恢复。
剩下两个阵法的完善,自然也就手到擒来了。
“亮子,你跟马哥去那边看着点,我在这儿看着,我们要确保在镇元符暴露在外的这段时间内,不会有任何因素来破坏它的存在。”说做就做,师傅说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回去,于是,我们就暂时充当起了镇元符的保镖。
在龙门镇这个地方,我和师傅生活了大概有六年左右了。
这六年里我都没怎么出过他的范围,所以我还是对这里有一定的感情的,即便只是为了不让他成为一个死镇我也愿意一直在这儿守着这镇元符。
更何况这里如果出现了问题,那砸的可是我们窜江子的招牌。
话说水面上的东西,没什么是我们不能解决的,即便是极阴之地又如何。
而老马估计也是为了这点考虑的。就这么的,我们一直等到天黑,确定这荒郊野外的再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们三个人才结伴回去。
“海子,师伯跟师傅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把我影响了。”老马在路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说?”我有点不太明白他指的是哪个方面的变化,只好问道。“师傅和师伯他们具有强大的影响力,他们的仁慈传染给了我。”。老马没怎么上过学,形容词用的也不怎么恰当。
说也奇怪,我轻轻松松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也是在最近,我才发现了这现象。
“可能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我有些感慨的说道。
亮子在旁边听我们讨论着,也忍不住来插嘴道:“两位师兄说的对,这位是为什么我宁肯受伤,也要跟你们待在一起的缘故。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我才能真正的快乐。”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让他下定了决心要跟着我们,那就是我们最近几天给亮子母亲,找了几个医术高明的医生,专门负责他母亲的疾病治疗。
最近有了显著的效果,估计用不了多久,亮子的母亲就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自己照顾自己了。
这要是换在以前,是亮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得不承认,金钱的力量很强大。
在它的帮助下,原本在医生口中的不治之症,竟然也有办法处理了。
一路上,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想到明天就能够解决掉所有的后顾之忧了,我们心情都比较轻松,连正在饿着的肚子也没注意到。
回去之后,师伯他们还给我们留了一些饭菜。
我们也没热就直接吃了,这心情一旦好起来,吃东西也很美味。
第二天上午,休息好的师傅还有师伯一人一个就把所有的迷踪阵给完善好了,而经过再三确认之后也发现再也没有能够损害阵法的存在了,估计那个耗元阵就是罪魁祸首了。
“走,师傅师伯,这两天你们受累了,我们万象楼走着。”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愧疚自己没帮上什么忙,而且受师傅的影响,对钱财我也不太放在心上,就叫着大家去万象楼享受美食去了。
虽然老马爱财,不过钱财可不就是用来享受的嘛。
与往常相同,这次负责点菜的仍然是亮子。
等我们饱餐一顿之后,我们的生活轨迹,又开始慢慢回归到了平常,那种忙碌且宁静的日子。
不过,这种平静仅仅只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