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想法。”师伯思考了一会说道,我知道师伯的本事很大,她想到了某个方法去改变一下这个诅咒破坏阵法的情况。
我们听她说了很久,这才大致的弄明白情况。
原来师伯是想先找个方法,找一个方法试出这里诅咒的种类,然后再试图看看怎样破除诅咒。
“我们今天下午就过去试试?”师傅担心这件事即将造成的影响,有些着急想早点解决它。
“事不宜迟,下午我们就去吧。”师伯也同意他的看法,所以中午我们随便填了一下肚子就赶紧去了。
本来我们免去了下午的魔鬼训练,我们应该高兴的,可是气氛却一直很压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跟师傅他们一样了,成了这种忧国忧民的样子。
到了实验地,我们几个人按照师伯的安排站成了一个固定的阵型,随后师伯就施加了一个最简单的阵法。
然后,我们就各自进入入定状态,去感受着周围是什么的存在影响了这个阵法的流逝。
然而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阵法中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什么收获,仿佛这阵法中的法力是在无声无息之间就消失掉了。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想出了这么个办法,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放弃呢。
师伯再次利用我们每个人的占位这次做了一个稍微复杂一些的阵法,上次由于阵法太过简单,所以它消失的太快了,我们根本没时间去感受它消失的原因。
这次我试着用冥想的方法,让自己的毛孔尽情的舒张和闭合,让直觉来告诉我周围在发生着哪些变化。
原本我就是想要尝试一下,没成想这个方法竟然挺管用的。
在寂静中,我感受到好像从周围的几个地方飘荡出一种神奇的力量,它的存在在不断的消磨阵法的威力。
但是,具体它是哪种什么样的力量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也不知道师傅和师伯他们的感受额到了那种层次,生怕我出了声音会打断他们的思路,所以只好静静地等着,等到这个阵法再次彻底消失,我才吧自己的感受说出来。
“师伯,我的直觉告诉我问题出现在这几处灌木丛下面,”我按照自己的感受把有问题的几处灌木丛一一跟师傅他们指了出来。
“嗯,不错,海子你挺有慧根的嘛。”师伯看我说完之后,一脸的赞赏之色。
“师伯,您不能偏心啊,我们两个也是很努力的在感受到。”老马有些不平的说道。
这家伙都啥时候了,还在乎这些事。
亮子表现得就没他那么无厘头了。而是在认真的听着我们的对话,想从中学到些什么。
“师姐,我看海子指的几个地方都不错,只不过有几个地方他都遗漏了。”师傅把他感觉到有问题的几个地点一一指出来以后,师伯突然发现了些什么。
“这不就是耗元阵的排列方式嘛?”师伯说道,她以某种顺序将师傅指出来的一些地点连线之后,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结果,那就是这些点的连线可以组成一个耗元阵法。
从这个名字里我们就能感受到,这里阵法的破坏绝对是跟这些位置有关的。
可是我们这次来并没有带上什么工具,所以不能立刻就将这些位置挖开来一探究竟。
我们只好做了一些标记,然后就回去取了东西,准备齐全后已经到傍晚了。我们只好再等第二天去了。
说实话,有一点让我们疑惑的是,师傅当初说这里跟他以前见过的诅咒是十分相似的。
可是,师伯却得出了这里是由于一个潜藏起来的阵法引起的。
这两者之间存在矛盾之处,可是其中又有什么关联让他们能够如此相似呢这个问题连师伯也不清楚,我自然没能力解决。
第二天,我们带上了昨天下午准备好的铁锹以及几枚常用的符纸就来到了耗元法的地方。
话说这个阵法的名字和镇元符之间有着相反的意思,他们的功能也就大相径庭。
镇元符能够将外界吸收得来的元气通过镇压得到循环利用的效果,而耗元阵则能够将一些非天然的元气聚集成功的疏解消散到大气之中。
“你们先等下,我要看看这个耗元阵是怎么运行的,这样我才能从一个正确的方向来破解它。”师伯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镇元符相当于符箓中比较高级的符箓,而耗元阵更加是阵法里面的困难之处。
与之相对应的是,不仅制作这种阵法困难,一个人想要成功的解除这个阵法则则是不容易的。
必须要根据阵法布置的具体地形,还有它运行的轨迹才能找到一个正确的顺序一一把这几个藏在地底下的阵眼给挖掉。
师伯说完,他就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地理环境,还有这周围元气的波动情况。
直到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师伯才确定下来第一个需要挖走的阵眼,她只给我们看后,老马身先士卒的就前去挖起来了。
“力气活。我在行。”这是他的原话。
可能是之前,他觉得在师傅面前丢了面子,这时候要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由于阵眼本来就是一个极其小的地点,所以老马上去挖了,我就不好再过去凑什么热闹了。
不久,我就看到老马的铁锹应该顶到什么东西了,他把上面的土一一都清理干净之后一个圆形的截面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老马就要用手去拔那东西,可是被师傅给叫住了。
“大胆,你先别动,等我给你戴上这个符箓以后再去拔。”师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附录给老马戴在身上,还用朱砂把他两只手涂抹了一个遍。这才同意他用手去拔下来那个阵眼。
本来看到那个金灿灿得截面,我还以为会是金子做成的呢。
没成想拔出来以后,我发现这个直径十公分左右,长三十公分的金属棒使用铜做成的。
瞧这个阵法,存在的年纪应该挺大了,最少也有几十年的时间。
可,为什么这铜棒上面就没有一点铜绿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