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傅两个人用尽了力气,在短时间内就到达岸边。
我纵身跃起,从船上拿下船浆,冲着正在疯狂攻击师伯的壮汉就是一浆。
他估计都没想到身后会受到攻击,倒下时,我还能看到他眼里的疑惑。
见我速度地就解决掉他们一个人,其他几个那些一尺多长铁刀子的人就把我跟师傅围起来了。
这时候,我发现旁边的亮子竟然已经挂上彩了。
他胳膊上没躲掉被人用刀剌了一块,鲜血不断地从手腕处滴落在地上。
“妈的,敢砍我兄弟!”看到这几个人是真的想要我们的命,我也是怒了。
仗着船浆够长,我用它猛拍对面几个人。
我和师傅两人上了岸,就是强势穷追猛打。
“撤退!”其中一个看起来像头头的大吼一声,便带头逃跑。
“打不过就想跑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眼看着五六个人都躺下了,剩余的那三四个已经开始溃散。
我追上去,准备把那个最先喊着跑路的拿下。
我跑到他后边,举起船浆就要拍下去,没成想他反身甩刀要划破我的肚皮。
估计把他逼急了,耍如此拼命的招式,大概是想着和我同归于尽呢。
我才不会让他如愿以偿,这段时间的锻炼在这时显现出成效了。
我一脚踏在地面上,整个身子受力向后飞退了一米多。
他的刀子刚好从我身前划过,连我的衣服也没弄破。
同时,我把自己手里拿着的船浆竖起来,直接冲着他胸脯戳过去。
他显然没办法用刀子挡住我这击。
亏他脚下还算挺灵活的,一个侧移就打算想躲开。
然而我早有准备,发力之下横扫过去,船浆恰好击中那人的软肋。
立时他就蹲在了地上,痛苦的连手里的刀都拿不住,掉在地上了。
“说,是谁派你们来杀我们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此时,我早已经反应过来这,种种迹象表明有人给我们设了陷阱,而之所以用死倒儿,估计就是要利用那种镇里老百姓不敢再靠近这种事的心理。
他们想的倒是周全,而且派的人手从理论上面讲还是挺充足的,只不过还是低估了我们在这段时间内实力的增长。
“你杀了我吧。”这汉子看起来挺硬气的,说完这句就不再言语了。
而这时师傅跟师伯也都已经脱身出来,老马撕了一片衣服给亮子包扎伤口呢。
“嘴巴倒是挺硬的,再不说我就用这捆尸绳把你给捆住丢水里淹死你。”我见自己腰里还放着那原本用来捆绑死倒儿的捆尸绳,我就恐吓他。
“师伯,您没事吧?”我和师傅上来后局势立刻就成了一边倒,师傅肯定没受伤,所以我有些担心的问师伯。
“还好你们来得及时。我没什么事。”师伯毕竟年纪大了,对付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短时间还可以,要是时间久了就会吃力。
“师傅,怎么处置这家伙。”看着地上那人还是闷不吭声,我只好询问下师傅的意见。
“这种作恶之人,不肯配合就没必要留在世上了,不然还会去害更多人。”师傅想也没想就说道。
我看见,地上这人听到我师傅的话明显身子颤抖着,看来他并不是不怕死而是在装。
“我不信,你们敢淹死我!”他状若疯狂的说道。
“信不信,你看看!”我又踹了他一脚,把在他旁边掉着的刀子踢到旁边,就要弯腰用捆尸绳绑住他。
等我挽了个套子准备先套住他的脖子时,他终于慌了。
真是搞笑,他还问我们不敢弄死他,
当初他们拿着刀子砍我们时,怎么就意识不到现在是个法制社会呢。
“你们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过你们不能杀我!”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意味深长的说道。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这时候老马跟亮子也过来了。他显然很生气,拿起我踢到旁上的刀子就要逼问这个人。
在刀刃下,他当然不敢不说实话。当下将事情跟我们一一讲了。
上次遇到算命人的哥哥,我们吓走了几个人,本来以为那件事过后不会再有类似的江相派的人来报仇了,可我们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原来算命人死了之后,江相派这片地方还是需要一个新的老大,而他们门派有这么一个规矩,新任老大如果只有在为前任报仇之后,才有可能上位成功。
而这些人,无疑就是将来最有可能做老大的人派出来给他做任务的。
不过他应该没想到,他拼了这么大力气,最后派出来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被我师傅在水里弄晕的那人迟迟没上来,估计凶多吉少了。)
“看你说的还不错,就免了你的死罪吧,不过你这身功夫,别想留着了。”等那人说完,师傅就发话了,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师傅就在他丹田相对的后腰处点了一下。
那人愣了片刻就反应过来了,接下来就是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我知道师傅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下,已经把那人的经脉毁了。
从之前的交手中,我不难看出他也是个会武之人,只要是会武多半就打通了任督。
而我师傅却把他的梦都毁了,以后他只能做普通人了,甚至还会体弱多病。
“你废了我!!”他的嘶吼声中充满了愤怒还有绝望。
这样的人,我们才不会可怜他。
师傅继续在人群中游走着,然后发现真正有些本事的也就这么一个人。所以他们就免于经受这种痛苦了。
“你们走把,不过别再让我们看到你这些人。”在争得师傅还有师伯的同意之后,我对着他们几个人说道。说完他们就各自互相搀扶着打算走了。
“回去了记得告诉你们老大,再派人来我们就不会这么客气了。”老马还不忘叮嘱那些落荒而逃的人。
这次是真的被江相派激怒了。
纵然被激,我们暗自窃喜,还算所收获。
我们发现江相派虽人数众多,基本都是空壳子,一群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