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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困惑

早晨早读课,不时的发现明香柰子在偷偷的向我这里看,我装作没发现,依旧继续看着书。她凑过来小声说:“今晚你没其他事情吧?”我吱吱呜呜的说:“这…今天晚上……”

烬偷偷用手掐了我一下我说:“应该没别的事情吧。”她害羞的笑了笑:“那就今晚七点,在第五大道的电影院门口等你喔,可不许迟到喔。”我点了点头。

下课时烬把我拉到外面:“你自己也要防着点,仙道随时可能下手,到时我暗中跟着你们就行了。”我摇了摇头:“他现在还不会下手,时机还未成熟。”烬想了想:“也对,但你自己千万小心,不可大意。”

“哎,你小子运气真好。为什么就没有女生约我呢?”烬装作无奈的靠在栏杆上,叹了口气,“难道你真的比我更有魅力?”

其实烬比我优秀的多,无论从外貌到气质,都是数一数二的帅小伙。追求他的女生也不少,只是他总是以自己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为由拒绝了。

我轮了他一拳:“少在兄弟面前装了,呵呵,我要有你筱大少一半的魅力,那还至于在班上这么没人缘吗?”我们就这样开起了玩笑,和以前初中时一样的肆无忌惮的打闹着。

下午放学后,我和烬一起朝第五大道走去,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是明香柰子发来的:“记得不许迟到喔。”我笑了笑,收起了手机,想必是名香柰子找烬要的我的电话号。

“你手枪呢?”烬递给我一个消声管。“没有带。”我说。“你你怎么不带枪?黑色太阳的人万一突袭怎么办?”烬问。

“你认为和一个女孩子去看电影,带一支枪在身上合适吗?”我说。“但你总的有些防备吧,你剑呢?”“都在家里。”烬一脸郁闷,取出双节棍塞在我手里:“先拿着,真搞不懂你。”我把双节棍还给他:“我又不会。”

“放心吧,难不成黑色太阳的人敢在第五大道下手,这里可是闹市区,上次咱们在夜总会的事后,这里治安更严了,他们敢在这里动手么?”我说着。

我们来到了电影院门口。“你自己在这儿等她吧,我先去对面的咖啡厅,有事电话联系。”烬转身去了街对面的咖啡厅,我站在电影院门口,看了看一旁的海报,上映的是一部爱情片。

人越来越多,有热恋的情侣,有刚下班的中年夫妻,还有一些老人相互搀扶着走进电影院。这是一幅多么其乐融融的画面,我也很喜欢这种简单的场景。

“枫!枫!”嘈杂的人群中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我听见有人在叫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五米开外的地方,明香柰子站在人群中,笑得很甜美的看着我。

不知不觉脸有些发红发烫,心跳也有些加快。她朝我这里小跑过来:“不好意思,来晚了……”她咬着嘴唇说,我打量着她,她一头乌黑的头发,微卷的披在肩上,精致的脸蛋很清秀很可爱,一身白色的百褶裙,脚下一双高跟凉鞋,手上戴着一个汉白玉的手镯,脖子上有一条水晶项链,这一身打扮显得很清纯干净。

“怎么,我今天打扮得不好看么?”名香柰子看着我的样子,有些失落的问,“不很漂亮,呵呵,我们进去吧,开始验票了。”我连忙说道,明香奈子这才浮现出笑容,我们并肩走进了电影院。

坐在电影院比较靠前的位置,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可疑的人物,便放下心来,悠然的坐在位置上。

“枫,听烬说,你最近又创作了一首新歌,他说很感人很好听,什么时候唱给我听,好么?”她望着我说。“这个这个可以吧。”我说,“电影开始了。”我忙转移话题。

随着淡淡忧郁轻柔的音乐,电影拉开了序幕,全场都安静下来,整个电影院只有电影中的对白声。这是一部很感人的爱情故事片,电影放到一半,许多人都流下了泪,我偷偷望了一眼明香柰子,她正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水。

不知不觉中,觉得自己的眼眶中也有湿润的液体在流淌,是泪吗?多久都没有流过眼泪了?好像是很熟悉的一种感动。

终于,这滚烫的泪还是脸颊流了出来,滴落在我的手背上隐约中有一双泪眼朦胧的双眼在看着我,我知道是明香柰子。能感觉到她想牵我的手,却又一直不敢伸出自己的手……

电影放映了两个多小时,当片尾曲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明香柰子抹干泪,笑着对我说:“好感人喔。”我点点头:“是啊,很久都没有这么感动过了呢。”

她看了看我湿润的眼睛:“从来没见你这么动情过呢。”“是吗,只是我感性的时候,你没有看见吧,呵呵。”我站起身来,我们一起朝电影院的出口走去。

我们走出了电影院,在街灯下走着。“枫,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她低着头吱吱呜呜的说,“其实我我一直都”她吞吞吐吐的一直没能说出来。

烬在我们身后不远处走着,一直观察着我们周围的动静。

“砰!”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弧线划过夜空,美丽的烟花绽放在天空,把漆黑的寂静点亮。“看,烟花。”她指着夜空灿烂的烟花笑着说。“好美呢。”

“是啊。”我仰望着天空,那花火绽放的瞬间的确美丽,但终究只有一瞬间不免带些遗憾。

“枫,你喜欢水晶吗?”明香柰子问,我点点头,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塞在我手里:“送给你的。”说着,便跑开了,只留下了风铃般羞涩的笑声。

打开盒子,是一颗蓝色的水晶,有半个手掌大小,深邃的蓝色的光芒,泛在夜中。

轻轻抚摸着水晶光滑的表面,上面还残留着明香柰子的温度,看来她应该把它捧在手中很长一段时间。水晶的色泽与成色都很好,仔细看着水晶里面,约深处蓝得越迷人,泛着光亮的蓝色小碎片,也把水晶承托的更美丽。

“很美,对吧。”身后响起烬的声音,我耸耸肩,装好水晶,和烬往回走着:“人家都送你东西,你是不是也该送别人点什么礼物?”烬搭着我的肩说,“送点什么好呢?小玩偶吊坠包包梳子之类的?”烬自言自语的说。

“我觉得还是送本书之类的比较实际吧。”我说。烬白了我一眼:“怪不得你古板,人家是女生啊,要送就送点什么女生喜欢的小玩意儿吧。”烬纠正道。

我问烬:“你觉得我会喜欢上她么?”烬一愣:“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明香柰子不够好?还是觉得现在我们的事态乱了不适合恋爱?”我平静的说:“后半部分有一点靠谱,但更多的不是因为这个。”

我回到家,把盒子放在书桌上,回想着刚才烟花绽放的瞬间,明香柰子的双眸里分明流露出一种最纯真的情感,她的确是一位很善良很优秀的女生。但,我却早已经有了那个她……

躺在黑暗中看着那枚古铜色的戒指,这究竟会是谁给的呢?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脸庞,都不是那些奇怪的古老文字到底代表着什么,至少我能肯定和诅咒有关,但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出更多的的线索和思路了。

早上起来后,吃过早饭便出门上街。

周末的早上,街上很热闹,我走在路旁,阳光把城市打扮得充满生机与活力,到了城里最大的书城,在书里的世界里寻找宁静。

忽然,一本名为《时间裂缝》的书闯进了我的视线,我拿起书来阅读,其中记载了许多历史上的灵异事件,我觉得这本书也许对我们研究诅咒有帮助。

在书城逛了一上午,又选了两本关于相对论的书,一本高等物理学和几本文学名著,还有一本送给名香柰子的诗歌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保持着逛书城的习惯,其他的爱好不多,看书算一个很大的爱好,在书的世界里寻找真谛。而我自己也喜欢收藏书籍,文学名著、人物传记、诗歌散文、历史、科学、人文、百科、艺术、经贸、军事、古文化等等,我也十分爱惜自己的藏书,至今为止,家里已经有不下六千册的藏书的吧,我的专用书房也堆得满满的。

我拿着书,走出了书店,去往一家我熟悉的饰品店,里面有很多新款的吊坠、戒指、手链、耳钉等,可我选了很久都觉得不太合适。

“小伙子,选什么啊?”老板笑盈盈的问,她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打扮得很时尚。“吊坠。”我回答道。“是你自己带么?”“不,我想选一款女式的吊坠。”

老板从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很精致的吊坠,银链上挂着一条蓝色水晶雕琢的海豚。“怎么样,不错吧。”老板问,我点了点头:“那就要这个吧。”我付了钱,让老板把书和吊坠包在了一起。

刚走出饰品店,一个黑衣人把我拉到一边,来到街上一个转角处的街灯下。我这才看清对方是空释。“昨天凌晨时King他们已经成功的拦截了黑色太阳的那艘船,对方已经开始怀疑内部有奸细,我们马上就要进入他们内部了,将军让我通知你,具体的行动下周会部署。”

空释看了看周围,接着说:“King他们几人已经去世界各地搜寻其余的图纸了,我们要在两个月内完成任务,然后启程寻找诅咒。”“两个月?有把握吗?”我问,他暗笑道:“当然,等我们通知你们。”说罢,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苦笑着摇摇头,逆着人流的方向往回走。

回到家,正当我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时,电话响了,是井木岩打来的,说他们几人找到了兼职工作,刚领到第一笔工资,想请我喝酒。

我换了件衣服,又一次出门了。

井木岩约我在一家很普通的酒店,烬已经先到了,正和他们聊着。刚走进大门,井木岩就看见了我:“枫,这里!”我走过去,坐在他们中间。“刚领到第一笔工资,想请你们喝酒。”井木岩挠了挠他那火红色的长发,“这是我们第一次用劳动换来的收入,虽然不多,但我们都知道干正当职业的快乐。”

我和烬笑着点了点头。“这样一来大家都有了固定的工作和收入,也算安定下来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给我们俩说。”烬说。

孟子龙拿过菜单,让我们点菜,我坚持让他们自己点,他们不怕花钱的点了许多菜,满满的堆了一大桌。我们喝着酒,聊着天。

最后他们五人都醉了,只剩我和烬还清醒着。“走,咱们送他们回去吧。”我说,烬去结了帐,我们知道他们的钱并不多,还要生活、付房租。

我叫了两辆出租车,和烬把他们扶上了车,到了他们住的地方,一路上他们不断说着酒话。我从井木岩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一进屋,这里十分整洁,不像他们在古镇的住所。

把他们扶到各自的床上,为他们盖好被子,我又留了一些钱在井木岩的口袋里,便和烬出去了。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从将军口里套出关于诅咒的东西?”烬问。“不错,不愧是最了解我的人嘛。只是现在还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我说。

“走,去我家吧。”烬说。“好吧,正愁今天没人陪我说话呢。”说着,我们坐上一辆出租车前往烬的家。

来到烬的家,进入烬的书房,他关了门,拉上了窗帘,房间内一下子暗了许多。

烬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很旧却保存完好的书。“这本书是有关时空的。”他翻开书,是用英文写的,“你认为时间是以怎么样的形式存在的?”烬问,我说:“并列于空间,平行而互不交叉。”

“那你认为穿越时空呢?”烬提出了下一个问题。我回答道:“用力量扭转时间轴,使不同界面的时间轴交叉,再突破界结点。但没有人可以有这种力量,即使达到了扭转时间的境界,也不可能有多余的力量去穿越,只会被时间吞没。”这些是我这么几年来研究出来的结果。”

烬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到这儿就没有往下的思路了。”他把书递给我。我读着这一段话:“时间的尽头,也是时间的初始,开始与结束的两点一线之间,只有自己”“什么意思?”我问,烬摇了摇头。“或许我们应该哪天去问问老人。”我说。

烬坐在钢琴前,双手在琴键上轻盈舞动。他唱着自己写的歌,歌声与琴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房间里。一曲毕,烬拿起那把贝司,接上扩音器,一段低沉的贝司Solo演奏了出来,悠长的音符在进纤长的手指间波动,从音符中我听见了烬内心深处的寂寞……

烬抚摸着贝司:“它跟了我五年,每一次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它陪在我身边。”我接过贝司,抚摸着流畅的琴弦。“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贝司吗?”烬问,“因为贝司能给我一种真实、自我的感觉。那些低沉的音符让我感觉到很踏实。”

我静静的听着,手指轻轻拨动那粗厚的琴弦,低沉的音符像水中的涟漪一般一圈一圈扩散开来。“对,就像这样。”烬说。我的手指在琴弦上滑动,感觉着琴弦的颤抖。

晚上,我独自坐在书桌前,翻阅着那本《时间裂缝》,里面记载的一个又一个时空错位的灵异时间、历史上的文化、军事巨大谜团等等,让我不由得感到身处的这个唯物世界暗藏的恐惧。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人类所意识到的事物理真理还偏差很远,或许人类认识世界的角度与思维模式本身就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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