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是一个人们即追求,又一直在困惑着人们的由来已久的问题。
从盘古开天那一刻起,从上帝创造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时候开始,。男人和女人,即要因为偷吃了禁果而惶恐,又要为禁果的诱惑,而创造出神奇和浪漫。
爱是什么,如果,你此时去问李蓝琳这样的问题,李蓝琳定会回答你:“爱就是一种浪漫的追求,更是一种能够激发你想象力的,那么一种神奇的,超物质的,纯精神层面的享受。”
因为,在此时的李蓝琳的心目当中,世界上到处都是鲜花,到处都是浪漫的色彩。不但如此,而且,还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来安排。
走在大街上的李蓝琳,此刻就处在一种这样的状态之中。
李蓝琳突然想到,自己即要买衣服,又要烫头,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会不会真的是为了郭祥的存在,自己才要如此去做呢?
虽然,李蓝琳的心中没有答案,但是,李蓝琳却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打个电话,征求一下郭祥的意见。
李蓝琳来到一个公用电话亭,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郭祥的电话。
“大妈,你去给我叫一声郭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请问你是哪位呢,我好告诉他呀,看看他想不想接你的电话。”
“大妈,你就说我是他的女朋友。并且告诉他,十五分钟后,我再给他打过去,我这儿是公用电话。”
“好的,丫头,我马上给你去叫他。这是好事,我决不会耽搁了好事的。”
李蓝琳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公用电话上那个时间显示,也就在显示到十四分五十九秒的时候,就抄起电话,重新拨了过去。
而电话那头等待的郭祥,几乎心情和李蓝琳一样急迫。如果,李蓝琳用的电话不是公用电话,郭祥定然早就拨过来了。
因为李蓝琳拨出的电话,第一声嘟嘟的声音,都没有响完,郭祥就已经抓起了电话。
“******,是我,让你久等了。”
“我这儿是公用电话,我不是不等也没有办法吗?我有点事儿,想和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说吧,只要我能够帮上忙的。”
“这件事,你一定能够帮上忙的。也只有你才能够帮上忙的。”
“什么事情呢?还只有我才能够帮上忙。”
“我想买套衣服,还有就是想烫个头。你说说看,我买什么样的衣服,烫一个什么样的头型才好看呢?”
“这方面的事情,我真没有经验,我还真说不好。”
“你怎么这个样子呢!你说好看就好看,只要你喜欢就行。”
郭祥已经明白了李蓝琳的心思,于是,就说道:“这衣服吗!一定要欢快的,明亮点儿的,还得淡雅一些,穿起来,得庄重,严肃的。”
“为什么非得要这样啊?你解释一下行吗?”
“你的个子太高,而人又长得特别标准,表情又是经典的传统中的那种女人的形象,因此,衣服的款式不能太随便了。但是,颜色上就得要有一定的文章得做做了。那就是说,得欢快一点,明亮一点,不然,就会显得死气沉沉的,没有了青年人的朝气和活力。”
“嗯,这个听你的,那烫个什么样的头型呢?”
“我觉得,你上学的时候,那个马尾巴就挺好看的。又端庄,又稳重,打理起来还挺方便的。特别是配上你的脸型和头型,总是那么阳光。当然,你知道吗?因为,那样的头型,我能够看见你的脖子,我最愿意看你白净细腻的脖子了。所以,头就别烫了。”
“嗯,这个也听你的,那我去了,有时间,再给你打电话。”
“嗯,好的,另外告诉你,蜂蜜我给买好了。开学的火车上给你。”
当李蓝琳再次踏进家门的时候,呈现在李佩山眼前的则是整整提了一个满满的大袋子的李蓝琳。
李佩山仍然是从眼镜的镜框上边,用眼睛打量着李蓝琳。
“丫头,怎么没有烫头呢?”李佩山用平和的语气问着李蓝琳。
而满载而归的李蓝琳,由于心中已经被一种喜悦感填充满了,因此,也就放松了警惕性。想也没有想,就随口答道:“他说了,我这个头型就挺好看的,所以,我就没有烫。”
“那个他是谁呀?就是你们看了《西游记》以后,学说的那个什么白马王子吗?”李佩山反问着。
听了李佩山的话,李蓝琳突然警觉起来,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就说道:“什么白马王子呢?也就一般的同学。”
“一般的同学,能够决定我的女儿留什么样的头型吗?这倒是破天荒了,还是第一次呀!”李佩山仍然平心静气的看着李蓝琳。
这时候,王毓婷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说道:“你说我这冤不冤呢,我辛苦了这么多年,怎么一下子就从你的心里下岗了呢?只知道给我要钱,整什么样的头型,却不和我商量。买什么样的衣服也不和我商量,却是和别人商量。哎!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
“出去以后商量的。怎么了?”李蓝琳看着自己的母亲回答。
“怎么商量的,那个人是咱们本市人吗?”
“不是的,打的公用电话呀!”
“花了多少钱呢?”
“十五块钱。”
“长途哇?”
“嗯!”
“你说你这丫头,放着不花钱的人,你不商量,你却花十五块钱打长途去和别人商量。来过来,让妈妈摸摸,没有发烧吧?”王毓婷可能是心疼那十五块钱了,因此,发起了牢骚。
“不用摸,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女儿我现在的健康状况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咱们之间已经有了明显的代沟。”
王毓婷听了李蓝琳的话,有点诧异地说道:“怎么小的时候,吃奶的时候,没有吃出代沟来呢?这大了,还没有独立呢,就有代沟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李蓝琳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无可奈何地说着。
“这哪儿跟哪儿呀!这是我家,是我女儿和我在说话。”王毓婷说着话,看了一眼李蓝琳,继续说:“难怪这电视电影的一天到晚的说这爱情,说的有什么劲呢?无非就是教会人们‘爱情就是听他的,不听爸妈的。”
还真让王毓婷说对了,这爱情,就是能够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