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提着手中的金属箱,来到她母亲面前,将箱子摆在了桌面上,拉开两边的扣子,一撮白花花的钞票出现在她的面前。
夏明依的母亲点了点头,“你既然言而有信,那我遵守承诺,将明依嫁给你。”
那一刻他俩相视一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不过……这时她母亲话锋一转,杨阳回头疑惑的看着她,“你要等到明依高考结束后。”她母亲抬头看着她,杨阳点了点头,他也不想耽误夏明依的学业,“那行,一切听您的安排。”
就这样,他俩的事传遍了整个校园,那时候他们令所有的学生嫉妒,几月后高考结束,她刚走出校门,就看见眼前那道笔直帅气的身影。
她像个小孩一样,蹦蹦跳跳来到他的面前,对他诉说着所有的事,男孩拉着她的手,不停的笑着。
过了几日,高考成绩下来,她考上了重本,满心欢喜的想要让男孩看到,却在那一天,男孩再一次消失了,她找遍了他们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始终没有看到。
这时她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到了号码,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那是男孩打给他的,她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那边沉默了很久,“依明,分手吧。”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她以为男孩在给她开玩笑,笑着说“你别闹了,我在校……”话还没说完,那边便将电话挂了。
女孩一阵惊慌,摸出手机打给了他,但那边始终传出了忙音,她觉得男孩抛弃了她,那一刻她感觉到天塌了,她惨淡一笑,回去后母亲问她怎么了,她拿出录取通知书交到了母亲手上,一脸无神的回到了房间。
夜晚,她从房间出来,回到校园,站在琴楼之上,摸出手机想给男子打一通电话,电话嘟了很久,但男孩一直没接她的电话。
这一刻她的心死了,她拿出从房间里带出的美工刀,闭着眼两行清泪流下她的轮廓,她用力在手腕上划了一道狰狞的口子,鲜血像是止不住一样,不停的滴落在地板上,她慢慢走向钢琴边,不断的弹奏着,钢琴声如镇魂曲般,曲终人亡,后来……
胖子在这时不再说话了,眼中有些恐惧,怕是畏惧着什么,但我已经听出了事情的大半,我叹息了一声,这何尝又不是一段虐心的爱恋呢,只是我好奇,为什么男子那么爱她,到了最后又会抛弃她,这些事在我心中成了一个谜团,我始终有预感,这里面应该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到了周末,我赶上通往村里的班车,回到村中,爷爷这时正在门口的院子里打着瞌睡,见我回来,一脸惊喜起身笑着看到我。
“小宝儿,回来了啊。”我点了点头,将包放在了家里的床上,我跑了出来跟爷爷说着学校那间琴楼的事。
爷爷一听,反而沉着脸对我说,“小宝儿,你给我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千万都不要踏进那里。”
我看起来很认真的听着他的话,实际上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个周末很快便过去了,上了初中,科目多了起来,因此作业成堆的摆在我的面前,就连玩的时间也没有,星期天下午我匆匆收拾书包,踏上了最后的晚班车,来到学校,上山的路爬的我喘不过气。
等我上了山,天色有些黑了起来,我这才看见教室的白昼灯早已亮起,我暗道不好肯定迟到了,立即跑到教室里去,小马见我走来,将我偷偷拉在一边。
“学义,你知道不,这周末学校死人了。”我好奇,问他怎么死的,小马环顾了下四周,偷偷给我说,那两人是一对情侣,发现时死在了琴楼下面,尸体以一个极扭曲的形状躺在地上。
我当时听到,一阵心惊,脑补了那个画面,打了个寒颤,问到他,那琴楼闹鬼,不是没死过人吗,马胖子摇了摇脑袋,说他也不知道。
我本以为这件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毕竟那件事发生后,学校很快就将这件事掩盖下来。
两个月后的一天,天气正至寒冬,我与小马还有其他几个宿友放学后,来到了学校下的一间饭馆里吃饭。
马胖子提议说,既然没事咱们喝点酒乐呵乐呵,我其实不大会喝酒,只喝过农村的那种醪糟,也就是米酒。
一听到喝酒,我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喝,谁知道马胖子说,这么大一个人连酒都不会喝。
我不服气,我说既然要喝咱们就喝高兴,再加上明天是周六,我每周六早上才回家。
大家一时高兴,叫老板抱来了一件啤酒,点了几个小菜就在那里喝起来了,大约喝了两个多小时。
大家都喝高了,从饭店走出来,一个个满脸红光,勾肩搭背的往学校摇了去,进了校门口,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我们刚要踏上宿舍楼,却听见不知从哪里传出了琴声,我一个激灵酒吓个半醒,这深更半夜的哪还有人弹琴,早就落寝休息了,这琴声分明就是从一旁的琴楼里传来的。
他们这时也听到了,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一开始说是谁的手机在响,我摇了摇头,用手指着旁边的琴楼。
霎时,他们脸色煞白,我们几人迅速往寝室楼里奔去,那一晚真的被吓坏了,后来我们问了其他的人,他们都说没有听见过琴声。
我一时纳闷儿,为什么就我们这四人听到了,周六,我再次回到村里,与爷爷说了这件事,爷爷叹息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只听到他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被什么缠上了。
吃过午饭,爷爷悄悄给我说,叫我下午陪他出去办点事,我偷瞄了一旁忙碌的母亲,见她没有发现,立即点了点头。
下午,爷爷将黄色布袋拿给了我,我把它挎在了胸前,可能是长大了的原因,我感觉布袋比以前背的时候要小了点。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周围不时有着狗叫,一旁是一些土地,上面种着脆挺的白菜,还有一些莴笋,周围不时有人走过,看着爷爷示意性的点了点头。
我与爷爷行了不到100米,他便停在了一道门前,我一看,这是建伟叔的家,我一看到是这里,满脸通红,内心激动了起来。
因为建伟叔的女儿在我眼中长得极其漂亮,我从小到大都很喜欢她,我回头一想,莫非建伟叔出了什么事?
自我懂事以来,就没听说过他们家有什么邪事儿,况且建伟叔这人有过世面,去过深圳打工,自然不信这些东西。
他们家是由红砖盖成,外面附了一层水泥,贴上了瓷砖,整个屋檐由瓦片盖成,门口贴着一副门神,左边是秦叔宝,右边是尉迟恭。
我这时问爷爷,他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爷爷卖了个关子,给我说我进去就知道了。
走进去后,门口的大黄狗对着我们不停的吼着,建伟叔这时才从里屋走了出来,看见我爷爷一脸高兴走了来,“郎爷来了,快请里面坐。”,爷爷笑了笑,走了进去。
我跟在他的背后,建伟叔见着我点了点头,我愣了一下,跟着点了点头,因为以前建伟叔是不待见我的,但我长大以后,村里并没有发生事情,于是村民也有很多接受起我来。
屋里的装饰很简单,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台电视机,上面挂着一副菩萨的图,左边是一座房间,但是房门紧锁,右边则是上二楼的楼梯。
爷爷这时问他,究竟是哪个房间出了毛病,建伟叔像是有些恐惧,用手指了指我旁边那座紧锁的房门。
我有些诧异,心想这不是他女儿的房间吗,爷爷这时在一边给我说道,建伟叔的女儿最近撞邪了,总感觉到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晚上看做噩梦,建伟叔每次走进房间都感觉走进了地窖一样,整个阴森森的。
后来有一次,他在房间里给他女儿收拾东西,却发现枕头底下多了一个东西,那东西生得极其古怪,居然是一块头皮,头皮上面还有许多头发,感觉像是被人硬生生拔下来的。
我听到这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一想到是头皮,我就想起了那时候的二牛,浑身一阵恶寒。
而且他每天晚上都听到他女儿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声响,有一天晚上他偷偷揭开房门,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看还没事,这一看就把他吓坏了,他发现他女儿在啃着自己的手指,发出阵阵咀嚼的声音,鲜血在她嘴边到处都是。
他赶紧关上了房门,到了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女儿就跟没事人一样,这让他不知所措,只好来找我爷爷。
这时候,爷爷回过头对着建伟叔说,叫他把门打开,建伟叔应了一声后,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将钥匙插进了孔里面,缓慢将房门打开。
爷爷对建伟叔说了一句,叫他不要进来,然后带着我走进了房门,将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