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不伤大雅的玩笑,叶子风皱眉道:“这家伙不怎么听话呀,只顾着叫,半滴口水都不流!”
“这好办!”冷枫跑到二号研究室把蛇笼搬了过来,放在蛇雕下面道,“美味当前,看它流不流口水!”
“嘎嘎!”蛇雕不屑地昂着头,似乎是说,“没见球过,老子坚决不流口水!”
可过了一会又忍不住问道,“看两眼总可以吧?”
眼镜蛇们见天敌就在头顶,吓得上蹿下跳。叶子风一坚中指道:“哈哈,高!”
“嘿嘿!”冷枫干笑着。老二更缺德,找了根绳子来把蛇茏吊在蛇雕脖子上,又拿了个碗来放在它嘴下,笑道,“给我老实点,不把这碗滴满你就别想下来。”
“嘎嘎……”蛇雕还真是倔强,拧着头不停地怪叫。
“有没有胡椒粉辣椒面之类的东西,弄一点在他鼻孔里。”叶子风已经等不及了,又想出了个缺德的办法。
“辣椒面没有,胡椒粉倒是好找。”巴巴拉说着就去了厨房,不多时拿了一个作料盒过来,交给老一去弄。
很快,老一把胡椒面弄进蛇雕鼻孔里后,几个喷嚏下来,它的鼻孔与嘴里就流出了丝丝黏液。
叶子风大喜,命人换了一只碗,就带着大家到了化验室,眼镜蛇王的毒液早在两天前就准备好了,等的就是这个碗中之物。
宋雪儿问道,“你准备怎么弄,是直接混合还是混入酒里?”
叶子风道:“直接混合试一下,老四,去把白鼠笼提来。”
“遵命!”老四应命去了。考虑到白鼠是医学上必不可少的试验物种,早在半个月前叶子风就叫番人美准备了十几只——因为白鼠的亲属关系与人类十分接近,尤其是细胞构造与人类几乎相同,只要病毒能杀死白鼠体内的细胞,也就能杀死人体内的细胞,所以医学界把白鼠定为最理想的实验物种,另一面方面又解释了黑鼠体内的黑死病为什么容易传染到人身上的原因——简而言之,人与鼠就是同一个生理构造,用医学术语来说,叫作‘基因雷同’。
经过两种毒物的细心调和,叶子风分别对四只白鼠做了实验,最终得出结论,蛇雕与眼镜蛇王的毒液混合在一起,确实能相互克制,被注射过混合毒的白鼠无一死亡,只是如何利用这种混合毒来纠正经脉却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不管怎样,这必定是一个重大的医学发现。”宋雪儿兴奋地道,“我们先给他取个名字吧?”
叶子风坏笑道:“这是我们两个爱情的结晶,就叫叶宋之子吧?”
“滚!”宋雪儿颇有发飙的冲动,想了想道:“这两种剧毒一阴一阳,不如就叫《太极液》吧,你说要不好听?”
叶子风呵呵笑道:“太贴切了,哈哈,就好像我们两个一样!”
“死家伙!”宋雪儿红着脸掐了叶子风一爪,自然知道这家伙的弦外之音。
叶子风偷偷抓住宋雪儿的,低声道:“我看得找个人来试试这个太极液,不然怎么知道如何纠正经脉呢?”
“找谁呀?”宋雪儿已经被这家伙轻薄过无数次了,像这种捏手的小动作自然不会大惊小怪。最后巴巴拉道:“让我试毒吧,我不怕?”
叶子风犹豫了下,点头道:“好吧,反正有我在,不会让你有危险就是。”
于是用针筒吸了少量的太极液注入巴巴拉的静脉里,问道,‘有什么反应没有?
“有!”巴巴拉紧盯着叶子风道,“我看见一个东方帅哥。”
我咣!叶子风敲了她一记,笑骂道:“少拍马屁,快说,有什么反应?”
“发烫、发麻、发痒、发騒,还有些刺痛感……”巴巴拉瘫坐在椅子上蹙眉道,“就像皮肤下有蚂蚁在爬,得湿了。”
倒塌,都哪跟哪嘛!叶子风眼睛发黑,抓住巴巴拉的手腕把起脉来。这些日子以来,在宋雪儿的言传身教之下,叶子风已经学会了把脉,原本还不是很熟练的,但视之眼一练成后,忽然对那些复杂而又微弱的脉搏敏感起来,加上第六感强大,一夜之间,俨然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的把脉高手,连宋雪儿都犹有不及。
“没有中现象。”叶子风十分肯定地道,“只是脉象跳动欢快,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啊呀……”宋雪儿忽然惊叫起来,“你们看她的皮肤!”
“哎呀怎么回事!”其他人也叫了起来。
叶子风一惊,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巴巴拉的皮层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纵横血丝,状如蛛网一般,不禁失声叫道:“雪儿,脉络显形了!”
“啊呀我的妈呀!”巴巴拉吓得哭叫道,“我的皮肤怎么了,我的妈呀爹呀娘啊未来老公啊……”
其他人也骇得惊叫唤,可叶子风和宋雪儿却丢下吓得要死的巴巴拉,鸡动地握紧对方的手。宋雪儿一副兴奋过度的样子,叫道:“成功了,我们终于成功了!”
“成功了!”叶子风也洋溢着自豪与骄傲,一把搂住宋雪儿亲了一口。
“咦!”巴巴拉忽然又叫道,“没有了……消失了,怎么回事!”
“消失了?”叶子风推开宋雪儿,拽住巴巴拉的玉腕看了又看,惚然道,“只能显形十几秒钟!”
“好像是!”宋雪儿思索道,“而且显形的面积不大,似乎只有这一条手臂。”
叶子风醒悟道:“也就是说,这太极液只能使局部的经脉显形?”
“再试试看!”宋雪儿提议道。
“好!”叶子风心动地又拿起针筒。
大家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叶子风和宋雪儿在说些什么。
“还要试啊!”巴巴拉吓得把手藏在背后,惊惧地望着叶子风。女人天性爱美,一想到那触目惊心的血丝网,是女人都害怕。
“巴巴拉!”番人美严厉地喝叱了一声。
“不、我怕!”巴巴拉嘟着嘴望着叶子风,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宋雪儿一拉叶子风道:“算了,还是让我来试吧,我、我们去房间试……”
叶子风眼睛一亮。“好、好啊……”说着迫不及待地拉着宋雪儿就走。
西里呼噜抬脚就想跟着去,番人美忙连忙摇了摇头。西里呼噜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满。
番人美叹了口气,低声告诫道:“别忘了,这本就是人家的研究成果,是私有的,有权不公开,他为我们古巴人付出了那么多,我们又怎能得寸进尺?”
“是,我们知错了!”西里呼噜惭愧的低下头。
“宋雪儿的房间里,叶子风催促道:“快呀,把衣服脱了!”
“啊?”宋雪儿躲闪着,粉脸羞红道,“这个、那个、这个那个、不、不脱行不……”
“我晕!”叶子风一本正经道,“我们这是搞医学研究,你不要想东想西好不好?”
“掐你!”宋雪儿娇嗔地掐了叶子风一爪,心说,搞了半天还是我想东想西了,什么人嘛!
“别犹豫了!”叶子风不由分说地把宋雪儿推到床边坐下,大胆地动起手来。
“哎呀、哎呀呀、留下罩罩嘛……”宋雪儿惊叫着,可惜最后还是被叶子风野蛮地扯掉了罩罩,更可恨的是,他还评头论足,详细地研究了半天。宋雪儿是遮遮掩掩躲躲闪闪,捂住了这头又捂不住那头,其中的香艳自不待言。
最后,叶子风过足了嘴瘾手瘾眼瘾心瘾,这才边把玩边进入正题,说道:“如果太极液只能使局部经脉显现,那么按照我们阴阳神针的脉络,一条经脉就得同时注射数针太极液,而且下针的得赶经脉消失之前完成。”
“熟能生巧,这一点应该不是问题。”宋雪儿羞涩地捂住胸脯,嗔道,“那我们就按照三阳开胃的脉络试一下吧,快点,人家冷!”
“三阳开胃的脉络啊?”叶子风嗤嗤笑道,“那还要脱外裤哦!”
“唔,嗯!”宋雪儿死咬嘴唇道,“随你啦,不过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踹你!”
“嘿嘿,我是老实人!”叶子风歪笑着去解宋雪儿的皮带,虽然知道不会做什么,可男人给女人解皮带,怎么想怎么冲动。香艳过后,终于得以确认了太极液的具体用法。
宋雪儿才快速地穿好衣裤,质疑道:“这太极液能显现经脉是肯定的了,可如何纠正经脉呢?”
“这个恐怕得花时间来研究了!”叶子风毫不失望,兴奋地道,“现在有了这个能显现经脉的太极液,我终于可以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了,再不用躲躲藏藏怕人挑战,谢谢你了雪儿,要不是你,我又怎能见到如此勾人的胴体?”
前一句还中听,后一句就不是东西了,宋雪儿大是羞怒,毫不客气地把叶子风踹出门外。到了外面,叶子风喃喃道:“真是有心裁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你丫的,纠正经脉的方法没找到,反而搞出个显现经脉的东西,世上的事真是难以预料!”
之后数天,叶子风就把精力转到猫狗身上,潜意识里,他总觉得猫狗身上找到克制黑死病的东西。
转眼,来古巴差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其间,老洁居然打入了省选拔赛的第二名,而且老彰仁也从美国回来了。因为要把精彩之处留到燕京的决赛上,所以,晋级赛与选拔赛都略过不提。
叶子风心想:要是找不到克制黑死病的药物,想回中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就又开了一次研究会,研究黑死病的问题,却发现胡侍敏不在,一问,才知道卡乌托村长家的房屋已经修补好了,胡侍敏见卡乌托村长家的浴室里有个大浴缸,就跑去泡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