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涔站在那,一脸狡黠地看着快要哭出来的车天望,她为了报复刚才他的举动,故意吓他一下。
“情况太紧急了,这红灯我闯定了。”
回过味来的车天望,说了一句,拉着她就往酒店走,过人行道时他见没什么车,果真带着她闯了个红灯!
“你个变态,哼!”李晨涔媚眼一凝,轻斥了他一句。没想到被他这么快就看穿了,自己想达到的效果落了空,还被他反将了一军。
“我又怎么啦?刚才又没车!”车天望笑了笑,故作不明白偷换概念。
李晨涔哼了一声,知道他在装傻。但她一想,要是自己真来了,见这家伙的猴急样,铁定要让她想办法解决。
走进酒店后,车天望开了个钟点房,带着李晨涔直奔三楼!
“三个小时应该够了吧!”车天望在电梯里淫笑着道。
李晨涔俏脸红润,想到他以往的战斗力,她每次都禁不住叫投降,别说三小时,就是三十分钟都顶不住。
“淫贼,你真没人性。我大病还未初愈,你就忍心摧残我这么久。”李晨涔娇嗔地说道。
“哈哈,都骂我贼了,我还管你啊。”车天望是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本来身体也就无碍了,再被他治疗了下,各项机能已经完全恢复了。和他大战一天一夜都不成问题,何况这样的战斗还能促进血液循环呢!
“哎呀我好可伶哦,谁来救救我。”李晨涔故作害怕地逃出了电梯门,往宾馆房间门逃去。车天望紧追不舍,等到了房间外,拿卡轻轻一刷,就抱着李晨涔进了门。
她笑着娇呼了一声,声音就被淹没在他的口腔中。两个人如进入了高温火炉子内,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物,一场激情火热的大戏就上演了!
房间内,一场能媲美高水准的交响音乐会如天籁般动人!车天望把这几天积压的欲火,毫无保留地都给了李晨涔,那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持续了3次冲锋,他才攻破了堡垒歇战!
李晨涔披肩散发,全身瘫软地趴在柔软的床上,面色红润,发梢微湿,不停地喘着粗气!这一刻,她像一条在大海中游得竭力的美人鱼,趴在河岸上,洗净了沉积多日的伤痛,如焕发出了第二次生命般,重新绽放灿烂。
“宝贝,对不起,让你受累了。”车天望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沾满着微微地汗珠!
李晨涔缓了几口气,双眼朦胧无力地望着他,嘟着嘴道:“坏蛋你要补偿我,我嘴巴好酸啊,手脚都快僵住了。”
“嘿嘿,说明你好久没做了,锻炼锻炼就好了,晚上再来一次。”
“去你的,你个牲口。”
车天望哈哈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顺手轻轻拍了下她的****,道:“起来啦,我们去唐叔那。”
南江古玩市场,黎前街!
下午五点,早上繁华热闹的街上,已经看不到几个游人,好多摊主都在准备着收摊,结束一天的忙碌。车天望是打算为明天李晨东店开业挑选一件礼物,本寻摸着能不能捡漏一件,可瞧着好多古玩摊都闭门谢客,也就绝了花小价钱捡大便宜的心思。
李晨东新开的古玩店也在这条街上,可车天望只在远处略微看一下,店有两间,门头上遮着红盖子,想必等着明天的揭幕。
他和李晨涔驻足观看了一会,便直奔唐浩宇的钱宝古玩鉴定店,虽然街上的小摊都收了,可临街古玩店铺大多数要营业到晚上9点。他第一次在这里捡了个大漏后,就再也没有在这里出手过,一时想着还有点手痒。以一搏千万的感觉,想着也让人澎湃不已!
“唐叔应该在的吧,我们进去吧!”车天望来的时候并没有打电话给唐浩宇,光和李晨涔甜甜蜜蜜了!
前台小姐见是车天望,又拉着漂亮无比的李晨涔,热情满面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她在心里不满地嘀咕着,这有钱的男人真是够花,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幸好自己没上他的船。
原来,这前台小姐曾经接待过修复古币的车天望,见他年少多金便有意追求车天望,可车天望以有女朋友拒绝了她。当时,刘静还在这里打工,后来车天望经常来接她,所以被前台小姐误认为是他女朋友了。
“美女,唐老板在吗?”车天望笑着问前台小姐。
“自己去找。”前台小姐不客气地回了一句,便装模作样在桌上找着东西。
李晨涔疑惑地看了一眼她,奇怪地想,这前台不是对来访客户热情接待的吗?怎么说话这么无礼生猛。
车天望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下,这女人心眼还真是小,不就没接受她的求爱么?
瞧见车天望那副神情,李晨涔就猜出了一丝大概,俏脸上灿烂地笑着,而巧手在他身上一拧,把车天望痛得直往里面逃!
“唐叔,唐叔……”
店内传出一阵阵车天望的急叫声,把在鉴定室工作的唐浩宇吓得跑了出来。他鼻梁上顶着一副眼镜,手上戴着白色手套,都没来得及摘掉。
“小车,出什么事啦?”唐浩宇走出时神色紧张,可一瞧他们两个人打闹嬉笑的场景,便乐呵地玩笑道:“你们两个真差点把我吓死,幸好我手稳要不然一件明朝瓷瓶都碎了,这要摔下去,一年可就白忙活了。”
车天望拉着李晨涔的手,笑着道:“以唐叔的技艺,就是碎了也能修复如初哇!”
“哈哈,你就别埋汰唐叔了。今天怎么突然想到来这了,你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唐浩宇摘下了眼镜和白手套,引着他们向会客室走去。
车天望坐了下来,把李晨东古玩店明天开业,想购买一件古玩作为吉礼的事说了下,并打听这条街上有哪几家好点的古玩店!
“原来是晨涔哥的店啊,那明天唐叔也要去贺喜一番了。”唐浩宇恍然而道,他依稀想起来,之前在本色会馆和李晨东有过一面之缘。
李晨涔闻言,笑道:“谢谢唐叔,我哥初来乍到,以后还望唐叔多多照顾他一二。”
“应该的。怎么说也是小车的大舅子了。”唐浩宇轻抚着小胡子对李晨涔打趣道,李晨涔俏脸一红,讪讪而笑!
唐浩宇想了下,又对车天望道:“小车,这街上的珍宝坊、灵阁、舒宝堂实力还可以,所珍藏的古玩品种繁多,而且有一些还比较稀有。”他顿了下,又加了一句道:“珍宝坊是本色会馆旗下的店。”
本色会馆是上宝集团贾光年的产业,他清楚车天望和贾光年之间的矛盾摩擦,便出言提醒了车天望一句。
“哦,他家的产业分布挺广嘛。既然这样,那我去珍宝坊瞧瞧,之前赚了他不少钱,怎么说也要照顾一下同学家的生意哇。”车天望狡黠道。
唐浩宇不信地看着他,按着他的性子,不去狠踩一脚就不错了,哪有主动送上门给他钱赚呢!
“假的?”
“真的。怎么说也是同学一场哇,说不定以后就成老同学了。”车天望脸带笑容,想到自己通过了选拔,过几个月就和他再见了。
“呵呵,信你就是傻瓜。”唐浩宇笑着摇了摇头。
时间不早了,车天望坐不住了,和唐浩宇说了一声,拉着李晨涔就走了出去。唐浩宇跟着追出去喊道:“晚上要一起吃饭嘛?”
“唐叔别管我了,你忙你的,我买了东西就回了。”车天望向他挥了挥手,依着唐浩宇给的具体位置寻摸过去。
珍宝坊在唐浩宇店的左侧三十米处,是三间大门面,外观全木结构、门头用木匾雕刻了珍宝坊三个大字,整体形象显得古朴典雅。
车天望和李晨涔跨步而入,店内很空旷,木质地板,整整有二大间只放着一套红木家具和茶桌,用来招客之用。在另外一间内,几只木质展架上面放着一些古玩品,大到陶器瓷器、字画、小到雕刻品、古币。
东西数量并不多,但车天望粗略扫了一眼,他就感受到了古玩里蕴藏着不同颜色的元气,有一些年代还挺久远。难怪唐浩宇说珍宝坊藏品实力雄厚,看来此言不虚那!
“先生、女士,欢迎光临珍宝坊,有什么需要随便看,看中了吩咐一下,我帮你们拿。”说话的叫谢军,三十多岁,他见车天望和李晨涔进来,忙迎了上去招呼。
一般古玩店的规矩,看上的东西顾客不能亲手拿,而是店员拿了呈放在展示桌上。古玩很多都是易碎品、易损耗,一是防止顾客不小心摔碰,到时候说不清楚;二是为顾客考虑,要是本身就坏了,顾客拿到了就更加说不清楚。
车天望对他点了点头,便朝着展架走去,边走边道:“要是在你们这买到假货怎么办?”
“先生请放心挑选购买,本店是老字号了,是本色会馆名下的古玩店,每一件出售的古玩都经过十几名专家鉴定过,绝对保真。要是你买到假货,本店假一赔十!”谢军很自信地道,从他管理这家店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假货。何况,本色会馆是南江拍卖行的领军者,这好比是印钞厂出现假钞一样,是那么滑稽好笑!
“哦,大店果然底气十足,难怪人家推荐我过来呢。行,那我先看看,看中了再叫你。”车天望说道,他准备选一样精致又有好寓意的古玩,价格控制在一百万左右,好歹也是李晨涔的哥,这面子要帮她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