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人那么多,他也不怕别人认出他来,“你疯啦,跑来这种地方!”
风飞扬扬了扬眉,十分自信:“你都没认出我来,更别说别人了。”
半个月没见她了,她的头发长了许多,不似之前像个假小子,多了几分柔美,“都放寒假了,你是不是该回去关心关心我们婚礼的事了?”其实也没什么让她操心的,让她回去,无非是想天天能见到她罢了。
应霓裳没记错的话,她和风飞扬这段时间在冷战中,他突然出现示好摆明是认输了,她看着他,小嘴微微撅起:“我还是不回去了,省得副总统您天天看到我心堵。”
风飞扬就知道她不会乖乖跟他回去,突然伸手揽她入怀,双唇印在她的唇上,甜美如初。
应霓裳惊慌地推开他看向车外,还好刚才没人发现,她一拳捶在他肩上:“你疯了,让人看到怎么办?”
风飞扬笑她胆子小:“我们不是偷情,让人看到又怎么样?!”说完,他放开她发动起车子。
风家的私人海港,除了一艘大型油轮和几艘游艇外没有别的船。从车里看去,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应霓裳靠在坐椅上,一直心情紧绷的她难得片刻的放松。
风飞扬停下车,和她一起静静的看着大海。这片海富含还没开发的石油,彼岸的合众国之所以一直对空港城虎视眈眈,就是因为这片海中的石油。除了合众国,还有别的大国,在全球石油资源日趋渐少的今天,空港城无疑是每个大国眼中的一块肉。
“大海真美!”应霓裳按下车窗趴在上面由衷赞美:“空港城有世界最美的大海,有最美的樱花,要是犯罪率不是全球最高,那就完美了。”
风飞扬听她这么一说,微笑起,他靠近她,双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总有一天,我会让空港城成为你的心中所想,没有犯罪,让居住在空港城的人成为全球最幸福的人。”
一直以为他追逐权力是为了他自己,竟没想他有这种理想,应霓裳转过头怔怔地看着他:“你真的这么想吗?”
“嗯。”这是他母亲生前的梦想,母亲死后,他继承了这一梦想,“所以我一定要当上总统,如果立扬当上总统,他一定会听我父亲的,全面开发这片海的石油,到时候,我们就再也看不到这美的大海了。”
那样多可惜啊,应霓裳小时候见过合众国北边的海,到处是油田,因为一次石油泄漏事件,那片海到现在都是黑漆漆的,“那你有什么打算,现在很多人都支持你弟弟,如果是议会投票选举,你赢面不大吧。”听风璇说,他父亲一直想让风立扬接班,他要当总统,势必有条很艰难的路要走。
风飞扬没想她这么关心自己,平时看上去不关心政治的样子,心里却很清楚现在的局势对他不利。他看着她,眼中化不开的温柔:“没事的,别为我担心。”
应霓裳扭开头,嘴硬起来:“你想多了,我才不会为你担心!”
风飞扬不由分说,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双颊绯红,他吻上她的唇,手摸到座椅的按钮,一按,应霓裳身下的座椅躺平下去,她眼中一片慌乱,我见犹怜。
他放开她的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别怕,这附近没有其他人。”
应霓裳这会儿反倒希望有人,这样至少他不会乱来:“你干吗?让我起来!”
风飞扬双手禁锢着她,无论她能怎么使力都推不开,“风飞扬!”她吼她,眼中一片不安如同波光凌凌的海面。
“我在。”他回她,将她接下来的斥责堵回檀口中。
应霓掌弓起脚要踢他,哪知他趁机压住她的脚,下身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她今天穿的是没过膝的裙子,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他的灼热。她害怕得不停用脚踢他的小腿,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抗议。
风飞扬全然不顾她的反抗,用力吸吮她唇齿间的甜蜜,大手顺着她的脸庞一路滑过肩,腰,臀,最后停在光滑白嫩的小腿上,轻轻揉着,一寸寸的往上。
一种突出其来的感觉,仿佛全身如电击过,应霓裳浑身酥软起来,抵着他胸堂的双手渐渐没了力气,她十指屈起柔弱地拽着他上身的圆领T恤,眼神迷离无助。
他的吻离开她的唇在她的脖颈上游离往下。雪纺衬衫的钮扣被他一颗颗解开,她如同一朵洁白的百合慢慢在他身下绽放。
应霓裳被他充满****的样子吓坏了,她紧闭着双眼,长睫微颤着,当他的双手覆自己的柔软敏感上了,她嘴里发出一声支离碎的嘤咛,“风飞扬……”
以往和他一起,每每都是畏惧,可这一次她却莫名感到愉悦,想要他更多的爱抚。她这才知道,她同他一样,也是有****的。
“亲爱的裳儿,你喜欢吗?”以往都是闷不出声的他居然这样问她:“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他的手指在她裙子下肆意妄为,带着节凑,一边动一边问她。
她不回答,紧咬着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那种令人羞愤的声音。
“你一定是喜欢的。”他靠在她的颈窝里,呼吸紊乱。
突然,他抱起她,让她更贴近自己。小腹似有硬物顶着,应霓裳睁开眼,见他双眼泛红,“你……你怎么了?”
他微微一笑,再次吻她的唇,身下隔着裙子在她的双腿之间摩擦着。
应霓裳的心还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拼命的想推开他。
“裳儿,别动,求你了!”她再动来动去的,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流氓!”应霓裳骂他,伸手要打他的脸,却被他紧扼住手腕动弹不得。
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块,过了好久,他一声低吼。应霓裳感觉到自己大腿上一阵暖流。之后他慢了下来,放开她已微肿的樱唇。
他覆在她身上好久气息才渐渐平复下来,“看着她莹亮亮的湿润的双眼,他仰起头吻在她的额上,声如磁铁:“对不起,裳儿,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