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奕沉捏起蒋初的下巴,鼻尖都快要碰到她的鼻尖了,语气里满是讥讽,“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帮你澄清一切事实。你知不知道,你痛苦难看的模样,好看极了。”
魔鬼!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之前的温柔都只是他行恶的外衣,他只要自己玩的开心就行,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蒋初想要别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睛,那深邃如秋潭的黑眸,仿佛有某种魔力,能让人不知不觉深陷,难以自拔。但无奈被他制住了下巴,无法转头,只得被逼迫直视他。
“你一定不知道,你这种倔强的眼神,多令人讨厌。”
说罢,未等蒋初反应过来,墨奕沉直接把她按在了地毯上,柔软绒毛的地毯几乎将蒋初遮住了一般,然而墨奕沉并不打算就此结束,用右手将她的双手紧紧制住于头顶上方,左手蒙住她的眼睛,强行吻了上去。
极为压迫的吻带着逼人的霸道气势将蒋初整个人都淹没,如同台风卷起的数十米高的巨浪,狠狠一打,就把蒋初浑身上下都浇透了。
眼前是漆黑一片,双手被牢牢锁住,唇齿的芬香被粗暴地索取,整个人都被墨奕沉狠狠压住,无法反抗,无法动弹,她张嘴用力去咬他的唇,他却根本不在意,在牙齿开合的瞬间将舌强行探了进去。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来,而墨奕沉似乎感觉不到痛楚,也并不打算结束。
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墨奕沉慢慢松开蒋初,也不知道是否是刻意,他并没有去看蒋初的颜色,悄悄握紧了自己左手。
刚才捂住蒋初双眼的左手,被她的泪水****了一片。
“你满意么?!你满意么?!”蒋初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他,脸上一片泪水的痕迹,手腕也因为被锁地太紧而勒出了红印。
“根本不够。”
墨奕沉像是被咆哮的蒋初激怒了,他双目冷漠无情,左眉上的刀疤带着挑衅和玩味。
他将蒋初一把抗在了肩上,往卧室走去。
她真的太轻了,完全无法想象这样清瘦的身体里,那些倔强和骄傲的能量都是藏在哪里的。
不顾蒋初的挣扎,墨奕沉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白色的床软得像一朵云,把蒋初整个人都包裹住,但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是一点点被解开,毫无怜惜,毫无爱抚。
她脸上都是狼狈的泪水,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却无法让墨奕沉霸道的侵占有一些犹豫!
不可以,不可以!
纵使她对他爱慕有佳,患得患失,但她怎么可以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失身于他!她骄傲地如同一只刺猬,宁愿与他针锋相对,彼此都伤痕累累,也要守着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倔强。
更何况,蒋初觉得墨奕沉根本只是在戏弄她!
慌乱挣扎中,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蒋初一甩手,啪地打了墨奕沉一巴掌。
并不是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敲打,蒋初这一巴掌几乎耗尽了自己仅剩的全部力气,墨奕沉被这一巴掌打得甚至有些耳鸣,他眉头皱成一条深深的沟壑,咬着牙,眼眸里是可怖的神色。
蒋初缓了口气,立马用满是嘲讽和鄙夷的语气说:“只是契约婚姻,莫大总裁何必那么认真。”
墨奕沉冷峻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哦,那蒋小姐能否解释下你脸上的红润?你难道就没有享受么?”
可是只有墨奕沉自己知道,现在只要凑近蒋初那张精致的脸,看到她丰盈的双唇,就会忍不住想要去侵犯她,占有她,然而在左手被蒋初的泪水****的时候,墨奕沉冰封的心似有裂痕,疼痛感另他停止了对她唇齿的索取,这般异常的迷恋和心疼让墨奕沉感到困惑和恐慌,他不敢去细想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甚至希望能更粗暴地对他以此来反驳,来说明她只是自己暂时的玩物。
“哼,享受?你真是太抬举自己了。”蒋初讥笑道。
墨奕沉正准备回击,手机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他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起身接听。
“是我……”
接着沉默了好一会,电话那头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说些什么,大概是公司的什么事情吧。蒋初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心里还盘算着一会怎么说服墨奕沉让他们新婚之夜分床睡。
然而蒋初没有发现自己的一切举动都被墨奕沉看在了眼里,其实他根本无心听电话那头在讲什么,但蒋初的防备和不情愿让向来狂妄自大的墨奕沉很是受伤,她手上赫然可见的红印也令他心里泛起莫名痛楚。
墨奕沉深邃的目光像是从想商量直接变成了做决定。
“好的,我这就过来,你等我。”
短短几个字,墨奕沉吐出的时候不带任何感情,却像一道惊雷一样劈在蒋初心里。
“你要去哪里?”大概是女人的直觉,蒋初有些急躁地发问。
“跟你有关系?”墨奕沉一边拿外套,一边冷漠回答。
“现在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有权利知道你这么晚了要去哪里。”何况我觉得对方好像是个女人……
后面半句被硬生生吞了回去,蒋初心里别扭着,并不想墨奕沉知道自己在吃醋。
“合法?夫妻?”墨奕沉较有深意地将这四个字认真地念了一遍,“在法律上来说的确合法,但你自己刚也说了,我们只是契约婚姻。”
“……”蒋初一时语塞。
“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墨奕沉语气带着挑弄,并不打算让蒋初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会爱上你?墨奕沉,你自恋的毛病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没改呢?”蒋初嘴硬地回应,语气里是满满的嘲讽。
“那你凭什么管我?你我不过都是相互利用罢了。”墨奕沉语气带着不屑和鄙夷。
他一定是故意的吧!只要捉弄自己,他就会很满足!
蒋初努力守着自己冰山的表情,“那你至少告诉我是谁的电话。我必须充分考虑我法律上的丈夫深夜出去幽会的对象是否会危及到我的商业利益。”
“你真想知道?”墨奕沉眼底的冷意越发浓烈,“你不让我碰,我总得去找点别的女人玩玩吧?她们可比你有趣多了。”
蒋初面如冰山,但这句话却在她的心里狠狠挖开了一道口子。
原来他私底下早已经有情人了。
“本来就是场契约婚姻,各玩各的,公共场合的时候稍微装点亲密,我们一开始不就是这么达成一致的么?
墨奕沉穿上了外套,背过脸不去看蒋初。他走出房门的时候,给了她最后的一击。
“不用等我了,我今晚都不会回来了。”
两个人都是如此骄傲不愿妥协,谁也不想输给谁,谁也不愿承认自己的感情,他们就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中相互伤害,愈演愈烈。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蒋初苦苦支撑的防线终于崩溃,冰山的面容也瞬间瓦解,她撕声力竭地冲门外大喊了声:“滚!”
随着越来越多的酒精流进身体,蒋初的脸现出出少女般的粉红,她醉意浓烈,倚靠在巨大的落地窗旁边,身后是迷幻绚烂的城市夜景,她却无心观看。
套房位于酒店的顶层,全市的流光溢彩尽揽无余,而蒋初所在的顶级套房里,卧室就有一面巨大的环形落地窗,川流不息的马路像一条条光带,楼宇的灯火仿佛一只只小小萤火虫,他们在秋天的夜空里点缀得如梦似幻,统统都栽进了蒋初的梦里。
墨奕沉走后,她就呼了酒店服务,叫了两瓶酒。
只有自己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她先是闷闷地喝了整整一瓶酒,然后就开始一会哭,一会笑,所有的情绪都简单化为了酒意。
这里没有媒体的镜头,没有家人的背叛,没有爱人的冷漠,完全放松的蒋初像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蜷缩在角落,独自****伤口。
对,疯子。
也许自己是真的疯了,才会爱上墨奕沉这个魔鬼。
每天欣喜于能够看到他,又迁怒于他的纨绔和傲慢,小心猜测着他的心意,又因他一次一次的伤害而心痛无比。
墨奕沉,你知道我,我的喜怒哀乐都是随了你。
蒋初痴痴地望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在灯光的折射下宛如鲜血。她继续大口大口地咽下它们,她想要用最快的方法将自己麻木,暂忘伤痛。
“墨奕沉,你个混蛋!”突然她用力把高脚杯往地上一摔,“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墨奕沉,我喜欢你啊!”
仿佛用尽了身体所有的能量,蒋初在撕心裂肺喊出这句话之后,就软软瘫倒在地毯上。
身后是物欲横流的S市,即使深夜了,许多狂欢许多派对也依然没有停歇。所有的人都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大部分却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蒋初觉得眼皮很沉很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无比模糊,酒精开始一点一点侵蚀她的意志,耳畔似有什么柔软的呼唤……
墨奕沉的身影依稀出现在了眼前,蒋初明白这一定是幻觉,可依旧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他……
自己居然想要去抓住墨奕沉?蒋初仅剩的意识开始嘲笑自己,这可是清新时候的自己根本不回去做的事情啊。
也罢,也罢,就让我借着这醉意和幻想,稍微疯狂一把吧……
墨奕沉,我……我真的……喜欢你啊……
就在蒋初喝醉了睡着后不到二十分钟,房间的大门突然“哔”的一声被门禁卡刷开了……
有个身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悄悄观察了下房间里的迹象,发现蒋初喝醉了直接沉睡了过去后,欣喜不已,连忙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高大的男子抬着另一个醉醺醺的男人随后跟了进来。
第一个进来的人像是领头的,简单吩咐了几句,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便被扔在了沙发上。
其余三个人小心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被扔在沙发上的人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他嘴里无意识地嘟囔了几句,用脸蹭了蹭沙发,好像发现是个极为柔软暖和的地方,便愉快地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刚退出去的墨箐箐打理好了两个手下,回头看了看关好的房门,得意地回家了。
两个烂醉如泥的人,一个在卧室床后的角落里躺着,一个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爬着,各安一角,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加上套房的设计本就把会客厅和卧室分割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即使是不醉之人,有时也难以察觉对面还有别人。
蒋初睡得异常深沉,地毯温暖柔软,酒精麻痹的意识给了她愉快的幻觉。
只是她还不知道,刚刚结束的狂风骤雨,第二天又将再次刮起。
“哎呀都睡到这个时候了,也该起床了,”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踩出清脆的声音,一个浑身裹着鲜亮外衣浓妆艳抹的贵妇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施施然走进了酒店大门,她通身珠光宝气,四五十岁的年纪皮肤却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饱满莹润。
“母亲,不然让哥哥他们再睡一会吧。”
跟在她后面的是她的女儿墨箐箐和几个保镖,贵妇人从鼻孔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到:“这都日上三竿了,还睡什么?”
“也许哥哥和嫂子还在恩爱呢。”墨箐箐捂着嘴笑应到。
“不像话!按规矩这头一天应该是要给我这个老太婆请安才对,这却变成了我来给他们两个年轻人请安了,啧啧啧,真是笑话。”
母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不知不觉也就走到了昨晚蒋初睡觉的套房门口。
虽是完全不用演这门口的一出戏,但墨箐箐和王娴都心照不宣,保镖中有个叫赵荣的,说的来照顾母女两安全的,其实是墨峰安插在她们身边的眼线,一有什么风水草动他都会知道。
刚才的一番话,便是刻意想要演给墨峰看的。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规矩都没有!”王娴异常气愤,“箐箐,直接去前台,拿备用电子卡来!”
“好的,母亲。”墨箐箐乖巧点头,小跑着去了前台。
前任墨氏总裁墨峰靠白手起家建造了墨氏商业帝国,即使现在隐退了,但公司很多大小事务墨奕沉也会事先征得他的同意。没有相当的计谋和思虑,哪来如今这般的地位,这老谋深算的老头子,虽是娶了王娴这样如花似玉的名媛千金,也是不完全信任的。
墨奕沉的亲身母亲在墨峰公司刚起步的时候就因为事故去事了,生前跟着他一直吃苦,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墨峰悔恨不已,故此一直以来都对墨奕沉偏爱有加,加之墨奕沉自身也聪慧过人,眼见超群,沿袭墨氏总裁一职便顺理成章。
身为续弦夫人的王娴出身名门,是当地有名的名媛,她比墨峰小了整整十岁,十多年来也算娇生惯养着,可以说,墨氏后来这么些年的飞速发展,和王娴这样的社交名媛脱不了关系。
“嘀……”
随着电子卡发出了一声机械的响音,房门随之开启。
首先暴露在大家眼前的是躺在沙发上酣睡的墨奕扬,阳光斜斜地洒落在他身上,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他甚至发出了浅浅的笑声。
“奕扬!”王娴惊讶地大叫着,身影极具穿透力。
不知是不是太过熟悉母亲发怒的声音,沙发上的墨奕扬直接被叫得惊醒了过来,愣楞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一群人,又四处望了望,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奕扬,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墨箐箐跟着惊讶地叫了一声。
床角落有玻璃器皿碰撞发出的声音,大概是被尖锐的叫声惊醒,蒋初将身边的酒杯酒瓶踢到一边,扶着落地窗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酒精在她身体里尚有余存,她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直到看到衣衫不整的墨奕扬呆坐在沙发上,蒋初心里的醉意才完全退去。
糟了,又被算计了!
她心里一惊,赶紧动手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为时已晚。
“你们……你们……”王娴张着嘴巴,又惊又怒,“你们简直伤风败俗!”
看她气得浑身颤抖,墨奕扬吓得往沙发角缩了缩,“母亲……你,你听我解释……我,我昨天喝醉了……”
大概是酒精的缘故,墨奕扬的太阳穴现在突突地疼。他只记得昨晚墨箐箐拉着自己去酒吧和朋友一起玩。
这个姐姐,墨奕扬从懂事起就记得她一直不怎么爱搭理自己,突然拉他出去玩,虽然他心里也有些犯疑,但好玩乐的性子还是没忍住墨箐箐的怂恿,好像也没喝几杯……怎么,怎么就醉了呢……
“我……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昨晚喝醉了后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切计划都是墨箐箐安排的,但是墨奕扬向来胆小,畏畏缩缩,此刻也是怕的不行,说话吞吞吐吐,怎么都无法令人信服。
“姐姐……姐姐我昨晚和你一起喝酒的,你可以帮我作证把!”墨奕扬转向墨箐箐,可怜兮兮寻求帮助。
“我昨晚是和你一起喝酒,但是中途我就有事回家去了,这一点酒吧的朋友都可以作证。”墨箐箐语气温柔不容置疑,但眼神却是止不住的冷漠,“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东西。”
“奕扬,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我真的没办法再袒护你什么了。”
“姐姐……你……”墨奕扬哑口无言。难道自己昨晚喝醉了酒走错了房间,真的干了什么有辱风尚的事情么?墨奕沉会不会也误会!天啊,他会把我杀了的!
短短几句交涉,倒是让在一旁冷艳旁观的蒋初把事情看了个明白。原来这墨奕沉还有这么一对活宝姐弟,弟弟胆小怕事,姐姐蛇蝎心肠,这继母看上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再加上一贯保守多疑的墨老爷子,看来墨奕沉在家里的烦心事也不会少。
“奕扬,你干了这么丢脸的事,这么多人看在眼里,还有什么要狡辩的!”王娴气急败坏,嗓音尖利,丝毫不因为其中有一方是自己的亲身儿子而心慈手软。
“老赵,这件事必须得让老爷子知道!让他过来看看,怎么处理这两个败坏道德的人!”
墨峰正巧在附近办事,王娴大吵着要他过来看好戏,他皱着眉头不发一言地赶来了。
“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墨峰语气带着重重的苛责。
“小沉呢?!”他瞪着眼睛问王娴。
王娴被他这么一瞪虽然心里有些发虚,但是这一次就是她蒋初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墨峰不可能还袒护他那宝贝儿子把。
“我要是知道奕沉在哪里就好了!我倒是能把这事情给理顺处理掉了,也不用麻烦老爷您亲自过来了。”王娴噘着嘴有点撒娇的意味,“可是他根本就不在屋里,这一大早的能去哪?”
“马上给小沉打电话!”墨峰板着脸,吩咐赵荣。
“不用打电话了,我就出去买了个早点的功夫,这里怎么就乱成了这样?”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语气,刚从电梯里出来的墨奕沉歪着头,走近众人,他斜眼瞥了瞥王娴,“什么风,把您都给吹来了,您今天预约的SPA应该已经到点了吧?”
王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倒是墨箐箐机灵出来解围。
“母亲一直念叨着新婚第一天媳妇应该要和公婆请安,可是到了这个点你们都还没来,她有些担心,就寻过来看看,不料竟发现……”
“哦?发现了什么?”墨奕沉满是故意的逗弄。
“发现嫂子和奕扬同在一个房间!”墨箐箐被刺激得嘴急,脱口而出。
“同在一个房间怎么了?”墨奕沉双手抱胸,“我们一家人每天不也生活在同一个房间么?”
墨箐箐自知中了对方语言上的圈套,但依旧不甘心:“可是,可是推门进来到时候就看到他们衣衫不整,酒气冲天……我知道哥哥肯定也不愿意相信这种事情,但是证据都在眼前啊!”
把话锋突然转向了墨奕沉,等于按示说墨奕沉在此狡辩只是不愿意承认被戴了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