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574200000008

第8章 匪念(2)

他问她的名字,不同于一般女子那般羞涩,她大方答道:“我姓谢,名唤依念。”他若有所思地听了,唤道:“依念。”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不会因此而害羞的,却没有想到自己竟因为他这轻轻一唤,瞬时红了脸颊。

当问及他的姓名时,他说,她姓白,名唤白江。那时的她还天真地以为他说的是真话,说白江这个名字起得好,简单大气。

听到她的评论,他不说话,只是笑。

古人有一字之师,而那时的谢依念,却是一字之失。

当提亲的人带着彩礼到达她家门前时,她还浑然不知。听到声响,她正想走出房外,却被丫鬟急匆匆地推了回去,说是夫人叮嘱过,小姐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来。

虽是不能出去,声音却还是听得到的。

“白、白先生,我们依念不在家,你、你还是请回吧……”父亲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战战兢兢。

“闺女在不在是一回事,如今女婿上门来,岳父大人怎能不请我进去坐坐呢?”

这个声音,飞扬跋扈,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意,却熟悉得令她心惊。

“家宅贫寒,怕怠慢了贵客,还请……”

“都是一家人了,还什么怠慢不怠慢的。”父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岳父大人不是说依念不在吗?待我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慢!”

“不可以!”

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谢依念能猜到外面正在发生着什么。那时的她年轻气盛,见不得这般,于是不顾丫鬟的阻拦跑出屋去。

果然是那个人。

“依念。”一见到她,他眼睛一亮,又望向谢依念的父亲,眼中有着得胜者的笑意。

熟悉的容颜,熟悉的话语,连唤她“依念”时的这份语气都仿佛一模一样,却又带着一股仿佛与生俱来的匪气。什么都似乎不曾改变,却又已经改变了太多。

眼前的人不再是温文尔雅的男子白江,而是赫赫有名的匪首白江流。

白江流这个名字她其实是早已听说过的,只是却根本不曾想过会被自己遇上。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这样的身份,更没有想到他会瞒她如此之深。

她已经忘记了那天她和他说过些什么了,印象中只残留着他临走时的一句话:“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带上山去的。”

她没有想到,这“总有一天”竟来得如此之快。

没过几天,一个夜里,她正想上床就寝,只是片刻洗漱的功夫,再回过身来的时候发现床上已经无声无息地坐了一个人。她惊呼一声,却被他扑倒在床,用唇将她剩余的呼喊尽数封住。

她挣扎着,整个人却被他压在身下,手脚都被牢牢制住。他的力气是这样大,任凭她如何反抗,都毫无作用。他顺着她的唇一路下吻,直到下颌,直到颈窝,还在向下……丫鬟听到了她方才的那声呼喊,此时在门外问她:“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唇已经触到了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体上游走,她又羞又急,却又不能被人发现此刻他正在她房中,于是只能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扭了脚。”

“扭了脚?要不要我进来看看?”

他在她的耳边呵气。耳根是她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受得了这般挑逗,浑身早已酥麻无比,即使不被他压制,也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此时此刻,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却仿佛吃定了她一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没、没事,我已经睡下了,明天再说吧。”

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丫鬟走了。

她长舒了一口气,这时,他也终于放过了她。

“你怎么来了?”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小一些,怕又被别人听了去。她分明记得自从前几天他走后,父亲就去找了县长,请了保安团的一些人来护卫,却不想还是被他进了来。

白江流翘脚坐在床上,一脸不屑:“保安团那群饭桶,哪里拦得住我?”说罢又笑道,“你爹也太见外了,请保安团还不如请我的人来,保证守护得滴水不露,还不要你们一分钱。”

她撇撇嘴,看他浑身上下赤手空拳,又问:“你没带武器吗?”

白江流笑得一身匪气:“怎么,担心我?”

谢依念不说话,其实她并不在意他的身份,在意的只是他欺骗了她。在最初的恼怒过后,她的心里早已被对他的思念所占据,也已有了答案。

“跟我走吧,”他执起她的手,“我白江流对天发誓,这一辈子一定会好好待你。”

她来不及回答,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父亲带着人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口,身后是她的丫鬟略显惊惶的脸。

“你们——”

白江流反应极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道:“岳父大人,对不住了,我要带依念走。”

保安团的人被惊动了,喧嚣四起。许是受过交待不能伤害了她,虽然有许多人追逐,但都没有人开枪。白江流抱着她,身子依然轻盈,健步如飞,那些喧嚣很快就被抛在了身后。

她在他的话里,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她曾以为,那是世上最温暖的港湾。

白江流娶妻,那是当年青鸾山最大的事。江流寨广开门路,大宴宾客,往来人士从乡霸土匪到富商巨贾无所不包,宴席摆了十几天都没有散。

嫁给他,谢依念曾以为自己会是幸福的,然而现实与想象常常存在着差距。

白江流是待她极好的,但谢依念的心情却一天天沉重起来。说到底,她在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女子,希望自己的婚姻是能够得到父母和亲友的祝福的。在江流寨,虽然人人敬她,唤她大嫂,但说到底,她还是个外来人。

这种无依的感觉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日益增加。她不止一次地告诉白江流想回家看看,然而每一次他都推三阻四,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她。

那天,再有一次跟他说这件事依然无果的情况下,谢依念终于在一个晚上独自偷偷地跑下了山去。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宅院,然而,朱红的大门却再也不曾为她而打开。

“你暗通土匪,是为不忠;私自出嫁,是为不孝。你走吧,我谢家没有这样不忠不孝的女儿。”父亲明显苍老的声音从门里传出,带着深深的叹息,将她所有的希望打碎。

她在家门前跪了一夜,只是体力不支在昏倒过去,都没有人来开门。第二个夜晚,她从昏迷中醒来,终于绝望地离开,走到县城边缘的时候,忽然被一只手捂住嘴巴,拖进了树丛中。

衣衫被撕碎片,如同破碎的心一般,跌落在污泥之中。她永远忘不了那个人的恶魔般的喘息声,还有带着狰狞笑意的脸。

痛,已经感觉不到了,唯有死一般的麻木。

当谢依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江流寨里,所有的人都在,唯独少了他。那一刹那,她忽然泪如雨下,心里有什么坚持许久的东西,就这样倏然破碎了。

白江流回来已经是三天之后,面容苍白疲惫。他对当天的事闭口不提,只看了她片刻,又匆匆去忙碌。谢依念身子恢复之后,依然放心不下父母,于是又回到山下,却在临到县城城门的时候愣住了。

不高的城门上悬挂着两具伤痕累累的尸体,老人风干的头发如同枯草一般,在风中飘摇着。

城门上贴着一张告示:“江流寨匪首白江流,虽曾为恶乡里,本欲攻而诛之,但念其将与其有瓜葛的匪人谢氏夫妇杀而缴之,似有悔过之意,因而暂且不追求白江流之过,观其日后行动,再做定论。匪人谢氏夫妇,为老不尊,放任生女私通土匪,实乃十恶不赦,故将其尸身悬挂示众,以警众人。”

字字锥心,字字泣血。

谢依念已经忘了自己当时是怎样把这段话看完的了,只觉得天和地顿时都旋转起来,整个世界霎时一片黑暗。她浑浑噩噩地往回走,仿佛一具行尸走肉,自此再无生气。

没有眼泪,一滴也没有。

回到江流寨的时候,她甚至还是笑着的,比往常笑得都美艳。

心已死了的人,皮囊是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的。

看到她回来,白江流心急地问她去了哪里,她笑答:“想去山里散散心,却不料对地形不够熟悉,迷了路,刚刚才寻了回来。”

见她没有什么事,白江流终于放了心,将她拥入怀中:“依念,我最近太忙了,没有什么时间陪你,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否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留我一个独自过活,也毫无意义了。无论发生什么,都希望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

她的心底一痛,仿佛要流出泪来,却生生忍住,在他怀中乖巧点头。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上,喃喃地说着,却看不到此刻怀中的人表情是多么的挣扎与痛楚。

白江流的传说,止于半年之后。

曾经在青鸾山一带对白江流俯首称臣的几个小寨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联合了起来,对江流寨搞起了合围。原本这些进攻白江流并不放在眼里,但那次的情况却有些意外,江流寨里有他们的内线,将一些重要的情况都透露给了敌人,这才导致白江流节节失利,最终被围困山中。

敌人攻进来的时候,白江流护着谢依念从寨子后方的山路逃跑。一路上,风声鹤唳,他片刻都没有休息,紧张的神经无时无刻都不曾放松,直到到达一处被草木隐蔽着的悬崖边,暂时脱离了危险,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依念,你还好吧?”这是他到达那里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然而,谢依念却没有答话,她直直地盯着外面,那里,草木葱茏,郁郁葱葱。白江流感觉有些不对,就在他刚从腰间拔出枪的时候,忽然从四周的草丛中钻出了数十个人,都是他们的敌人。

“哈哈,白江流啊白江流,没想到你也有像条落水狗一样仓皇逃命的一天。”不可一世的笑声。

白江流将谢依念护在身后:“我这条命是你们的,放了我女人。”

“你的女人?你觉得我们能放过她吗?”肆无忌惮的笑声响起,白江流持着手枪,额上青筋凸出,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另一个声音响起:“姓白的,死到临头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我们这次能这么快得攻入江流寨,多亏了你女人通风报信。”

“放你娘的狗屁!”白江流怒骂。

“是真的。”淡淡的声音,只三个字,却让他觉得有如五雷轰顶。

“依念?”他的语气惊愕万分,似乎仍是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时,有人上来卸了他的枪。

她转过头,不去看他又惊又怒的眼神。

“哈哈,好,好!”他却忽然笑了起来,“干得好,心狠手辣,真不愧是我白江流的女人!”

“弟兄们,上啊!活捉姓白的!”

伴随着呼喊声,那些人一拥而上,向两人扑来。白江流一把将谢依念推开,和那些人缠斗起来。他身手虽好,但毕竟没有枪,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人多势众,渐渐招架不住。

“快走!”将一个人踢翻在地的同时,他大喝一声,同一刻,肩膀也被另一个人手中的刀划伤。

谢依念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与那些人缠斗,看着鲜血从他肩膀上沿着手臂滑下,那些喊杀声响起在耳边,很近,却又似乎很远,如梦一般不真实。

心里有多挣扎,又多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这边!”终于,在他身上又一处负伤之后,她对他喊道。同时,从靴子中拔出了一支小巧精致的手枪,连连开枪,伤了对方好几人,白江流趁此机会来到她身边,她拽住他就跑,却是向着悬崖的一边。

他们两人被包围的悬崖边缘,敌人围了上来,眼见走投无路,谢依念却忽然扑身向一旁,将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向后推动,同时拉着白江流跳下了悬崖!

“轰隆”的爆炸声响起,不绝于耳,硝烟久久不散。

青鸾山众匪袭合围突袭一事最终以江流寨的胜利而告终。江流寨唱了出瓮中捉鳖,当那些人以为江流寨已经溃不成军,深入攻进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竟被包围,想撤回时,后路也已被切断。

半个月后,白江流死讯公布。

与成婚时门庭若市的场面不同,这一次,前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白江流一生杀人无数,仇敌众多,但也广交朋友。但这时,那些曾经与他称兄道弟的人都不见了踪迹。

谢依念为白江流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丧事,第五十天,江流寨的大当家成为了一个女人。之后,山寨正厅被重新修葺。

三年后,江流寨已经将周围那些小山寨全部吞并,气焰达到最盛。

残夜惊梦。

谢依念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看了看时辰,不过刚刚三更。

这些天,她总是不断地想起那些往事,有时是在现实中,有时是在梦里。那些纷杂的往事不知为什么忽然都在此刻齐齐涌上心头,压得她几近窒息。

批了件外衣,她起身去往后山。

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一棵凤凰树下面,有个矮矮的土包,上面长着郁郁葱葱的青草。谢依念在那土包前“咚”地跪下,泪水不能自已地涌出。

这里,是她爹娘长眠的地方。

当年,谢依念爹娘的尸身被吊在了城门上将近一个月,最后终于被放了下来,扔到了一处破坟岗中。谢依念花了些钱请人把父母的遗体悄悄运回了青鸾山里,就地埋葬。

因为怕人认出那是她父母的坟,她连墓碑都不敢立。

爹娘在世的时候,她嫁给了土匪,害死了他们;如今,九泉之下,她都无法让他们安息。

世间怎么会有她这样大逆不道的女儿啊……

就在这时,谢依念听见远远地传来了枪声,并且不止一声,听方向似乎是从山下传来的。她立刻明白是孙家的人发动了突袭,正要赶回寨子里去,后脑却忽然被人用钝物砸了一下,顿时倒地。

一个人从黑暗中走出,弯腰似乎是想看看她的情形,就在这一刻,谢依念忽然跃起,手肘重重地击到了那人的脸上。那人闷哼一声,立刻迅速逃跑。谢依念起身追赶,那人却似乎对地形相当熟悉,三两下就隐匿在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后脑处依旧疼痛无比,虽然她刚才是装昏,但那一下的确击得不轻。谢依念强忍伤痛,踏上了另一条小路,她必须立刻赶回去。

自从得知孙家要对江流寨动手以后,寨子里的兄弟大都主张和孙家讲和,但谢依念态度坚决,绝无回转的余地,所以众人只能听从。

敌方攻上来得非常快,比她想象得还要快。

同类推荐
  • 穿越之云予君思

    穿越之云予君思

    封锦轩:就算她不爱我,我也要禁锢她一生!封锦煜:如果可以,永远不要回来…白奕寒: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刑西扬:从来,我都在。“白奕寒,终究是你变了”“封锦煜,忘了我,重新开始吧!”“封锦轩,你从未相信我!”“刑西扬,永远不要背叛我”
  • 宠妾无度,暴君榻上欢

    宠妾无度,暴君榻上欢

    燕国的太子殿下,传言他狠戾,冷血,十岁之时,一把剑斩杀了东宫所有的奴才,各个腰斩,死无全尸。传言他城府极深,操纵天下,弑弟杀父,所有人在他眼里不过棋子,却唯独对一女人蚀骨沉沦。*本想一世在尼姑庵里修行,遁入空门。剃度前夜,却在山洞里被人夺去了清白。她心如止水,只求一世安宁,却终究躲不过那个男人的步步紧逼。他给她最卑微的下等妾身份,却宠她如宝,众人眼红,恨她入骨。*姬祈君一身白色亵衣庸散的躺在软榻上,性感而又魅惑,他声音低沉缓缓:“过来,上榻。”薄心脸色潮红一片,羞答答:“我叫别人过来伺候你。”说完拔腿就跑,一阵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霸道禁锢在了怀里,耳边响起暧昧的嘶哑声:“她们可没有你销.魂……”没一会,薄心眼泪直流,满是委屈加愤怒:“你这个禽兽,佛主会惩罚你的。”姬祈君轻飘飘的说了句:“我佛慈悲。”说完撕碎了最后碍眼的布。薄心开始来软的,声音也收敛了点:“你刚刚说,只是摸摸,现在,现在已经过了。”薄心害怕,却隐忍着。姬祈君低沉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小心肝,你在慢慢适应本宫。”“没,真的,我求求你了,就放……”多余的字还未说出口,她就被撞的倒抽一口气。宫斗甜宠双c文~微玄幻~各种脑袋大开。
  • 月出惊尘:宠溺绝世妃

    月出惊尘:宠溺绝世妃

    她,白凤族中天赋卓绝的新生代,却被嫉恨她的人围攻致死!他,身世绝对神秘,来历绝对惊人,却横遭家族抛弃!从刚开始的弱者,一步步地成为世人眼中的妖孽。从一个弃子,迅速变成一个世人眼中神秘阁主。当二人碰撞,他们之间亦敌亦友,最终却挡不住时间的考验……
  • 步步婉歌:“无权”王爷呆萌妃

    步步婉歌:“无权”王爷呆萌妃

    步婉一直认为这场穿越就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跟导演吵起来还不算,她当日更是一杯水泼到导演脸上:“不拍就不拍!不就是一部穿越戏吗?信不信姐姐我分分钟穿越给你看?!”然后……她就真的穿越了……还特么穿的是三国……顺便还惹上了她的顶头上司……顺带一提,他的顶头上司说,他叫孙权……呵呵……步婉怒指苍天:一句气话你就当真,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PS:如果你想看女主柔情似水,如果你喜欢女主回眸一笑百媚生,如果你理想中的女主应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么这些特征,我们的女主都……没有。Σ(?°△°|||)︴
  • 丑媳黄小娇

    丑媳黄小娇

    黄家有女黄小娇,人丑体胖性格彪。五岁拒绝缠小脚,二十有二嫁不了。
热门推荐
  • 天庭代言人

    天庭代言人

    和千里眼、顺风耳一起斗地主和四大天王搓麻将和太白金星把酒言欢和猪八戒探讨人生梦想没错,我就是天庭代言人,我就是地球上最牛B的男人,
  • 千古圣君:李世民

    千古圣君:李世民

    唐太宗李世民,是唐朝第二位皇帝,他名字的意思是“济世安民”。唐太宗开创了历史上的“贞观之治”,经过主动消灭各地割据势力,虚心纳谏、在国内厉行节约、使百姓休养生息,终于使得社会出现了国泰民安的局面,为后来全盛的开元盛世奠定了重要的基础,将中国传统农业社会推向鼎盛时期。本书介绍了千古圣君——李世民的传奇一生。
  • 羽凤志:无爱姻缘

    羽凤志:无爱姻缘

    被父亲送走六年,再次回来,却还是只为了替代家里的掌上明珠嫁给声名狼藉的五王爷,从此卷进了朝局争斗。虽是政治婚姻,但是她却不怨不悔,因为他曾是她心中的眷恋。这一生,不管结果如何,她只想陪他走下去。
  • 生存狂魔

    生存狂魔

    想让我死的人海了去了,你先去一边排队,你可活久一点,别还没轮到你,你就先死了。就是一个不想死的人,努力活下去的故事
  • 向北,向北

    向北,向北

    新世纪的曙光正在逐渐显露出来。在这新的世纪交替的历史时刻里,人们都在筹划着用什么姿态或者准备什么礼物迎接新世纪的到来。我们的这一套“黑马长篇小说丛书”,也是一份献给新世纪的礼物。因为它从现在起将陆续出版,一直持续到下一个世纪之初,可以说也是一项跨世纪的文学工程。
  • 王子闪开,白马留下

    王子闪开,白马留下

    我后妈说,童话其实是骗人的,陷害公主的是王子,而营救公主的是骑着白马的后妈……白夭,因打掉别人两颗小门牙被后妈踹回国的可怜小女生,落到了一个崇尚武力的校园中……白夭小校花:我后妈说了,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猪肉卷是永恒的。一小男生怯怯:那是加菲猫说的
  • 妃常淡定,本宫要找小倌

    妃常淡定,本宫要找小倌

    这是一个很淡定的故事……“王上,不好了!妖后娘娘把贵妃的浴室给填了………”“嗯?人手够吗?”“啊?!”
  • 娇娘子拐冷相公

    娇娘子拐冷相公

    三月的阳光暖暖的,轻抚着慕石校园的每一处嫩绿。新生命正悄悄从松土中露出头角,一切都安静的甜美,可体育馆的篮球场上却热闹非凡。“哇啊啊啊碍...好帅啊!”“泉夜!我爱你!我爱你!”“真的太帅了,泉夜哥哥!”......篮球场上,一群疯狂的女生又蹦又跳。哼!不就是那个叫车泉夜的臭屁男投进了一个球吗?有必要那么激动那么大声吗?我一个劲的朝她们丢卫生眼,她们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 天紫雷诀

    天紫雷诀

    龙萧轻轻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幅画面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他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人物都出来了,让他感觉犹如在梦中。光明神、战神、神龙那都是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啊,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一直以为那个传说是假的,没想到、没想到啊!!!地动山摇的大战,神话传说中的人物,这一起的一切,改变了龙萧的世界观,他今后的路,注定不会平凡了。过来好一会儿,他才从震撼中清醒了过来,然后就把手放离右眼,搭在了左眼上,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 重生之盛世女商

    重生之盛世女商

    前世活的失败,今生就要精彩!前世的她以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结果最后落得家破人忙、惨死街头!叶思晴重活一世,离开自己的夫家,回到京城,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将走上不一样的路!朝代更迭,乱世英雄,在这样的纷乱时代,她也将创立属于她的大商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