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不能进去。”其中一个黑衣人伸出了手,神情有些不耐烦的拦在姚欢语面前,他从未见过姚欢语。
“我是姚欢语,你进去和病房里的人通报一声,或者打个电话问问你的主子,他会让我进去的。”姚欢语撇了撇嘴,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度说道,怎么连一个小小的保镖都要欺负她了?
“请您离开。”黑衣人仍旧一脸冷漠的说道,见姚欢语态度这么嚣张,更加不肯让她进去了。
为了防止靳屿漠受到二次伤害,靳北森加强了安保,看守在医院走廊里的保镖也由最初的十个变成了二十个,并且各个都是精英部队出来的。
姚欢语被气得够呛,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是不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了,怎么一直在四处碰壁?
被周曼纯欺负也就算了,现如今还要受一群保镖的气,姚欢语咬牙切齿的怒视着保镖大哥,气呼呼的说道:“好,你给我等着!”
黑衣人没有理会她,而是紧抿着唇表情淡漠的站在那里,他才不会怕她!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放出去的风声,断断续续的有人冒充医生或者护士想要进来看看靳屿漠,但是全都被黑衣人拦下了,周曼纯嘱咐过,整个医院,除了院长,副院长,外科主任,血液科主任,刘冰洁和姜婧琪、翁静静、杨一鸣,其余人都不可以进这一层楼。
黑衣人本以为姚欢语会识相的走开,毕竟是个女人,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对女人动粗,可谁知姚欢语非但没有走开,反而站在一旁打起了电话。
并且,这一通电话是直接打给靳北森的。
靳北森和周曼纯恰好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已经走到靳屿漠所在的楼层的,靳北森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靳北森刚好要接电话,幽冷的视线恰好对上了姚欢语,只见她气急败坏的站在那里,没有往日那副落落大方的模样,看见靳北森,反倒是一副委屈的表情。
周曼纯淡淡的瞥了姚欢语一眼,也不知道她来这里做什么,她一个心脏科的,小漠又不是她的儿子,她岂会那么好心的对小漠好?肯定是有所企图。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准,周曼纯所想的,恰好也是姚欢语的真实想法。
若靳屿漠不是靳北森的孩子,只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孩子,姚欢语也不会对靳屿漠的事情那么上心,姚欢语只不过借着靳屿漠的名义,想好好地在靳北森面前表现一把,让靳北森对她更有好感罢了。
只可惜,姚欢语打错了如意算盘。
“北森,我是来看小漠的,他不让我进去。”姚欢语嘟着红唇,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开始告状了。
靳北森淡淡的瞄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默不作声,也不解释什么,不慌不乱的样子倒是挺淡定。
“小高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放你进去呢?姚医生,你也别见怪,小高也是为了小漠的安全考虑。”周曼纯挽着靳北森的手臂一直没松开,她悠悠的笑了笑,红唇扬起,眼角边融化开一抹笑意。
“我也只是担心小漠,想来看看他。”姚欢语美丽的脸颊上闪过一丝尴尬之意,但是很快又缓解过来。
“谢谢姚医生的好意,我替小漠谢谢你。”周曼纯淡淡的笑了笑,但完全不是出自内心的感谢。
如果,姚欢语没有对靳北森起一点点的心思,周曼纯肯定很欢迎她,但是姚欢语打着孩子的名义来靠近靳北森,这就让周曼纯很不爽了。
不就是小漠在瑞士时候的主治医生吗?有那么牛吗?
周曼纯觉得姚欢语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她居然还否定了自己的细菌说,看样子,她的专业理论还不够扎实。
“那我现在能进去看他了吗?”姚欢语抿唇一笑,一副很是温柔的模样。
“当然可以。”周曼纯撇撇嘴,姿态放得很高,完全不把姚欢语放在眼中。
周曼纯深深地厌恶着姚欢语,没想到靳北森在瑞士的时候还遇到过这么一个女人,不知怎么回事,周曼纯的脑海里忽然回想起那天郁伊娜和她说的话,靳北森在瑞士的时候,曾经大病一场。
那么当时,照顾靳北森的人又是谁呢?
莫非是姚欢语?
一想到这里,周曼纯的心里充满了不快,她一语不发的走进病房,只见病房里闹的正欢。
虞深和叶俊文都已经回公司上班去了,但是郁伊娜和靳姝雯闲着没事,所以还陪着小漠在病房里,三个人正在玩纸牌游戏。
“哈哈哈……姑姑又输了。”病房里传来靳屿漠爽朗的笑声,他拿出一张长长的便利贴,贴在靳姝雯的脸上。
众人都是一副诧异的目光看着病床上的三个人,只见靳屿漠,靳姝雯,郁伊娜三人的脸上分别都被贴上了便利贴,她们在玩摸牌比大小的游戏,谁的牌最大,就可以贴最小的那个。
靳姝雯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中了****运了,她居然一直输给一个四岁大的孩子,心里挺不平衡的,要不是靳屿漠才四岁,靳姝雯真的怀疑靳屿漠是不是在出老千,他抽中的每一张牌都比她大,这不科学啊!
“啊……等下,这副牌我要好好地洗,小漠,你是不是作弊了?怎么一直赢?”靳姝雯撇撇嘴,一脸不甘心的问道,她的脸上已经被靳屿漠贴满了便利贴,但是靳屿漠的脸上只有零零碎碎的两张,丝毫不影响他那帅气的脸庞。
“姑姑,你玩不过我也不要诬陷我啊,小漠很伤心的呢,娜娜阿姨,你说是吧?”靳屿漠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贼贼的笑着。
周曼纯看着靳屿漠这幅样子,嘴角咧开一抹温柔的笑意,她拉了拉靳北森的袖子,语气温柔的说道:“北森,这让我想起了我们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的时候。”
周曼纯一直以为靳北森这么正直的人应该不会赌博,可谁知,他赌博的技术非常高超,基本上是不会输得,也不知道靳北森是从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