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甚至还一直抱着我,不让我乱蹦乱跳一下。
就算是我再笨,再蠢,我也能够猜得出来,他这是为了什么。
“难道我肚子里真有了一个宝宝?”我喃喃的自语着,不自觉的抚摸到自己的肚子,感觉着肚皮下的动静。
如果真的有了宝宝?
我会怎么办?
我……要不要要他?
沈唯轶要不要?
现在我们属于什么关系?况且……我还是一个有夫之妇。
太乱了,再想下去我真的头都要爆了。
在外面的长椅上等了一会儿,检查报告才出来。
本来正坐着的沈唯轶,一个剑步就冲了过去。
沈平也站立在一旁,双手紧篡着,有些惶恐不安的样子。
为什么两个人都这么奇怪。
“怎么样医生,既然我看不到报告,麻烦您给说一下结果吧。”我无奈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明明我才是被检查的那一个,为什么没有资格看这份报告的。
医生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对我十分的和善,微笑着说:“云小姐,您只是有些劳累过度和贫血,造成呕吐的原因是因为您长久未进食,又吃得太急了,所以才造成了,没有什么……”
“没有怀孕?”我急急打断了医生的话,心情好到可以飞起来。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会怀孕。
抬头悄悄的看了一眼沈唯轶,只见他的脸上满满写的都是失望,还有一些莫名的……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三个人又一起回到了别墅里,在回来的过程中,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我真的想去逛逛,然后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
可是……
沈唯轶死死的盯着我。
我连轻松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这一次出来,我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我发现了一个以前从来都没有关注过的问题。
为什么……沈唯轶会这么期望着我怀孕,比我本身更关心。
我觉得很蹊跷,可是又察觉不出问题在哪里。
折腾到躺到床上时,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对于急诊还能有这么可爱的医生,我心怀感恩的……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觉得身边的床垫一下子塌陷了下去,好像有一个重物躺了上去,吓得我一哆嗦。
“别怕,是我。”沈唯轶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一股压抑的欲望。
他这一开口,我更害怕了。
从他的肢体语言里,我才解读出来,他想要干什么。
一个翻身我滚到一边,连爬带跄的站了起来,紧紧的靠在阁楼的一个小角落里。
“你神精病啊,知不知道我今天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我操劳过度,你,你竟然还过来……”接下去的话我说不出口了。
沈唯轶简直就是一个禽兽嘛,抬头看了看表,不过才六点钟而已。
回想起昨天早晨,好像也是这个时候,在他的浴室里。
我本能的抱起了自己,警惕的看着他。
沈唯轶显然非常的不满,而且十分的不高兴,铁青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晦暗的灯光下,他脸部的线条非常的僵硬,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云瑶,过来。”他开了口,生硬的语气,好似只是在例行公事一般。
我不动,狠命的摇着头。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这不是我风格。
我不要。
况且今天的事情,真的让我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怀孕,还有沈唯轶的态度,都让我觉得有什么事情快要露出端倪了,可是我偏偏又抓不到。
在我胡乱的猜测的时候,沈唯轶已经扑了过来,像一头狼,不,更确切的,像是一头饥饿的狼。
他一把就撕开了我的衬衣,用尽了蛮力,弄疼了我。
我挣扎着,被他禁锢着上半身,离得这样近,我才看清楚了他的表情。
那么的……痛苦?
痛苦?
为什么,他怎么会痛苦,痛苦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被他禁锢,当他的情人,甚至还要这样不情不愿的在他的身下承欢。
他如何会痛苦。
难道我不该是受害人吗?
“沈唯轶,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我死了你才甘心吗?”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有太多太多的疑惑,迷题,我都解不开,甚至有一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我歇斯底里,让我崩溃。
在今天去了医院之后,恐慌又深深的控制了我。
现在的我,像一个疯子一样,被困在他的精神世界里,怎么也逃不出去,像一个真正的病患。
他是主宰我生死的男人。
可他不是医生。
若再不逃出去,我相信自己不久就会死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沈唯轶的反应超乎我的想像,我以为他会恶狠狠的要了我,或者会将我毒打一顿,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打女人。
但是他听了我的怒吼,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像一个真正受害者一样,将我搂在怀里,一股不安感在我的身体里放大。
溢了出来。
“求你了,让我走吧,在我身上你能得到什么呢?”眼泪汹涌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内心受尽了煎熬。
他从不肯透露他的真实身份,也不肯告诉我,他这么做的目的。
若是只拿我当一个发泄的工具,难道还不够吗?
“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终于,我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无数次的逃跑失败,无数次的被他这样的羞辱,我像一个只供他一个人享用的女支女,没有自由,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放了我吧,放我走,放我走……”
巨大的悲伤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弯了下来,我无力的蹲在了地上,像一个拾荒者,一点一点的捡拾我那一点可怜的自尊与自卑。
良久,良久……
他都没有反应,好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了,或者……懵了。
也许他从没想过一直以为如此柔弱的我,会有这样的反应,又或许,他觉得自己看错了,不好玩了。
我哭得歇斯底里,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他一直默默的站在我面前,不动,不说话。
时间久了,房子里静谧的只剩下我的哭泣声,像一个木偶娃娃,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
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呆默,我抬头看他。
那一霎那,我没有办法形容,看到的他,是一种怎么样的表情。
悲痛的,内疚的,不安的,惶恐的……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到让我心疼。
“你,就那么想走吗?”他开了口,带着一丝试探,和过分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