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隔壁房间的,我叫马里戈,也是被这帮杀人狂掠来的,呵呵,你想出去吗?我有办法!”那个叫马里戈的男人的话让江帆熄灭的逃生欲望再次飘动了。
“马里戈,你说说怎样的办法?”江帆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
“呵呵,只不过这个办法有点玄虚,因为最关键的一条没有办法做到!”马里戈说道,“嗨,兄弟,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江帆,那你说说怎样才能逃出去呢?”江帆无论如何也想知道,因为逃生的希望本来就掺杂更多的失败,但只要有了希望,就有拼搏的方向。
马里戈悠然地说道:“这里是恐怖主义的基地,是世界上庞大的恐怖主义集团的一个秘密基地,我到这里来已经5年了,一直没有逃跑的机会,因为缺乏唯一的条件,那就是速度!”
“你看到了吗?从我们的牢房一直到大门口,这段距离是500米,而这500米的距离当中共有站岗的卫兵是110个,我能有办法出了牢房,可是,那段500米可是夺命路啊。”马里戈叹息了一下。
“我一直没有放弃希望,所以我打通了这个墙缝,我想知道隔壁的牢房是否有这样的异人,可是,我等了5年,一共问了1200次,都没有实现我的希望,这是我第1201次了,我已经习惯了失望!”
江帆小声地问:“你说的速度是什么?是奔跑的速度吗?”
“对,是一分钟能跑出五公里的超能速度,要知道在五六秒的时间内冲出大院,才有希望躲过子弹,才有希望让对方措手不及,才能夺得飞机逃出茫茫大森林,因为恐怖分子的反应速度也在10秒之内!”马里戈说完止住了声音。
一阵沉寂之后,江帆低声说道:“我相信在一分钟内能奔跑出五公里,甚至更多!”
“什么?什嘛?兄弟,你,你再说一遍!”显然,马里戈实在是激动的发疯了,这可是第1201次才得来的佳音啊。
“我相信在一分钟内能奔跑出五公里,甚至更多!”江帆重复了一遍。
墙缝中传来粗重的喘气声,接着马里戈说道:“兄弟,你让我冷静一下,我实在接受不了这天大的消息,我要冷静一下,冷静一下!”随即,墙缝中没有了声音。
江帆可不知道他说的真假,因为他脚上的脚镣就是一个沉重的问题。他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腹中饥肠辘辘也让他辗转反侧,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中,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墙缝中又传来呼唤声,“江帆兄弟,江帆兄弟!”
“我们再谈谈!你之前说的一分钟五公里的速度是真的吗?”马里戈真的不敢相信奇人就在身边。
“是真的。”江帆加重了语气,“可是冰冷的铁门,沉重的脚镣,饥肠辘辘,怎么能奔跑出那样的速度啊!”
“呵呵,我是神偷,这个破铁门我能轻而易举地打开,包括你的脚镣。只是,如果你背着我,还能跑那么快吗?”马里戈说道。
“能,最起码不会影响到速度!”江帆肯定地说,因为逃生的迫切,如果跑的就算吃力他也拼了,因为考虑到必须驾驶飞机才能逃出漫漫森林,也让他知道自己和神偷马里戈算是命运二人组了。
接着马里戈开始仔细地将冲出牢房的每一步都仔细地交代给了江帆,要他仔细地记住每一步都不能失误。然后决定行动在下一次吃完饭之后,江帆感觉到饥肠辘辘了,好像自从进来就没有吃过饭,马里戈告诉江帆,被抓进来的人最起码要饿上三天才能给饭吃。
马里戈向江帆讲了许多关于这个基地的事,这里是培养恐怖主义者的地方,而恐怖主义者因为残忍和丧失人性往往被仇恨所充斥,但是所有的恐怖主义行为的背后都是残酷的政治斗争,所以,恐怖主义的资金就这样渊源不断地从世界各地汇来。而所有的恐怖主义者进入基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洗脑,让他们的大脑中植入仇恨和复仇。
这个基地的负责人是一个叫鲨鱼的极品狂,他所训练的方法也一样凶残,往往都是用活人作为训练的靶子,而那些受训的人最后都是杀人狂。
江帆听的是全身发麻,鸡皮疙瘩整整落了一地。
迷迷糊糊中,牢房的门打开了,“起来吃饭。”随着吆喝,江帆的屁股上被踹了两脚。
这哪里是饭啊,简直就是喂猪的,江帆直犯恶心。
“江帆,吃吧,只有吃饭才有力气!”马里戈的声音传来,“我一开始也是无法下咽,你就捏着鼻子吃吧,然后休息半小时就行动了!”
江帆吃下去后,好半天腹中都是翻江倒海,他强忍住狂吐的欲望,然后静静地躺在地上。
门轻轻推开的时候,门外的阳光照着江帆睁不开眼,“快,准备行动!”神偷马里戈迅速地将江帆身上的手铐和脚镣打开,一种即将重获自己的喜悦让江帆激动地站起身,由于太过于激动,一下绊倒了墙角的马桶,熏臭的污物溅了他一身,马里戈哪还顾得上这些,忙纵上了江帆的后背,“冲吧!一切就看你的了,如果冲不出去,等待我们的就是活靶子的下场!”
江帆提起一口气,然后迈出了牢房的门,接着快如闪电、疾如飓风,向大门口冲了过去,那些站岗放哨的卫兵只感觉到一道黑影一闪,接着便是扑鼻的臭味,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帆背着神偷马里戈已经冲出了牢房的院门,然后按照马里戈原先交代的路线扑向了停机坪。
停机坪上有两架直升机,其中一架上面有两个人好像准备起飞的样子,江帆扑了过去。那两个卫兵还不知怎么回事,就被突如其来的黑影撞飞出了飞机,直跌的是头破血流,当他们准备起身的时候,飞机竟然咆哮着冲向了空中,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两个人以为撞见了鬼,基里哇啦地大叫着。
马里戈向江帆竖起了大拇指,江帆则打着V字,他们胜利地逃脱了。看着渐渐远去的那阴森森的牢房,他们诸多感慨涌上心头。
“兄弟,真臭啊!”马里戈用一只手捂住鼻子,江帆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人的笑声穿过飞机落在苍茫的天空,一路飞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