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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有求于人,低三下四(4000)

男人的皮靴一步一步地朝着地上叶嫣然逼近。。。

叶嫣然撑着双臂不停地想要后退,整颗心剧烈地跳动,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皇甫琛拄着佩剑,一双皮靴落在叶嫣然跟前,缓缓地弯腰,一掌捏住了叶嫣然的下巴,被迫着抬起,目光深谙盯着女人红肿的小觜,声音冰冷彻骨,“本帅说过,这一点朱唇只能我品尝,叶嫣然!为何如此水性杨花!”

男人的手指头用力地摩着她的小觜,捏出了血红。

叶嫣然倒吸一口冷气,嘶了一声,眸色闪烁着泪光,对上皇甫琛那双森骇的眼睛,心尖打颤。

男人冰凉刺骨的声音在耳畔落下,

“叶嫣然!你耍脾气,本帅让着你!说了三天本帅应承了你!怕你孤寂,赏梅,看戏,本帅陪着你,你就恃宠而骄!!你真当我皇甫琛任由你耍弄?”

叶嫣然泪水溢出了眼角,缓缓地滑落,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冷峻的剑眉,深锁着怒气。

叶嫣然垂落眸子,朦胧了视线,静默不语。

“起来!!”皇甫琛厉声喝了一声,手臂拽起地上女人的胳膊。

叶嫣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皇甫琛单臂拽着女人的手臂,一掌拄着佩剑,脣色苍白,步子一瘸一拐朝着马匹走去。

“少帅,您要不坐车吧?这枪伤子弹未取,恐是会伤了筋骨!”陈副官上前,担心的开口。

皇甫琛冷目射向陈副官,“不听上级命令,擅作主张!陈副官,二十军棍军戒所去领了!”

陈副官听闻,没有太多迟疑,连忙行了个军礼,“是!少帅!”

叶嫣然瞬息间抬眸,看向了陈副官,一下子明白过来,“慢着!”

皇甫琛转头,薄唇冷怒。

“少帅,那不关陈副官的事,那时候情况危急,陈副官是为了救你,才会把我交给阿卓,与他无干,不该惩罚他!”

叶嫣然说话声音渐渐微小,她看着皇甫琛凑近的脸庞,一双眼睛森冷地盯着自己。

“你还配为他求情吗?”皇甫琛脸庞灰黑,格外隐怒。

“陈副官!”皇甫琛沉声落下。

陈副官上前,神情凝重,“少帅。。”

“再领十军棍,护人不周!”皇甫琛声音阴沉,目光直射叶嫣然。

陈副官深吸一口气,“是!少帅!”

叶嫣然双眸睁得斗大,看着陈副官,满眼愧疚,却是说不出口。

“看到了吗?这就是因你连累的人!不想牵涉到别人,就要懂得自己的本分!”皇甫琛话在叶嫣然耳侧落下,脚步沉重,拄着佩剑,隐忍着伤痛,一步步朝着马匹走去。

皇甫琛上了马,居高临下看向叶嫣然,声音冷厉,“上马!”

叶嫣然抬眸看向高头大马上的男人,诧异了片刻,“少帅,我。。。”

皇甫琛视线回落前方,留下冰冷的侧脸,声音凉薄,“自己爬上来!坐后面!”

叶嫣然听了,目光落在皇甫琛身后,见着男人倨傲阴怒的脸庞,深吸一口气,一双小手踩上了马蹬,蹭到了男人的腿,见着男人受伤的左腿,心里一沉。

叶嫣然坐在了皇甫琛身后,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要将手放在哪里。

皇甫琛余光扫了一眼马背后的女人,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马蹄声“嗒嗒嗒”地出了寺庙,马匹刚跑上了街道,皇甫琛掌中的佩剑朝着马狠狠地一挥,马一下子嘶吼了一声,快速狂奔。

叶嫣然惊了一跳,双臂惯性地抱住了男人,脸颊瞬息间涨得通红。

皇甫琛余光扫了一眼身后,怒气未消。

。。。。。。。。。。。

少帅府,厢房里头,丫鬟蔷薇搬来了一个炉火,木炭滋滋滋地烤着。

皇甫琛坐在双扶椅上,身侧亮着一盏红烛灯笼,在白日里头光线又是亮了几分。

男人目光冷凛地落在一侧,叶嫣然垂着眸子,局促不安地站着,蔷薇见着这气氛不对,赶紧退了出去。

“不是医生吗?过来取出子弹!”皇甫琛冷声落下,目光森冷地射向叶嫣然。

身后,蔷薇退出房间,合上房门的声音落下。

叶嫣然迟疑了一下,上前,打开桌上放好的医药箱,查看一下,“我这里头没有麻醉药。”

“子弹不深,直接取!”皇甫琛唇色已然发白,脸庞却是冰冷得好似一块寒冰。

叶嫣然听着,诧异了一下,心里想着,记得大哥说过,皇甫琛背后曾经中过箭头,都是直接取,大概是不想用麻醉药,怕是伤了脑子,这么想来,却也没再问。

叶嫣然提着医药箱上前,眸子闪烁,看着靠在檀木椅上的男人,声音浅淡,“少帅,要躺在床上帮你取子弹吗?”

“就在这里!”皇甫琛目光森幽地盯着眼前的女人,脑海里依旧盘旋着在寺庙里头看见的画面,久久挥之不去。

叶嫣然抬眸,对上男人那双森冷的眼睛,浑身打了个惊颤。

叶嫣然蹲下去,趴在男人双腿间,打开医药箱,取出一把剪刀。

纤纤玉手掀开男人那件冰蓝色的长衫,先前包扎的那块布条已经染红了一片,叶嫣然拿起剪刀剪开了那条裤子,其中一边裤管沾染着湿漉漉血渍。

叶嫣然心弦绷得很紧,她可以感觉到头顶那两束目光有多么冰冷,恨不得将自己吞噬。

剪刀剪开布的声音清晰入耳,直到整条长裤剪开,叶嫣然落下了剪刀。

叶嫣然眸色一下子专注在了他的伤口,男人的腿毛有点长,那一处枪伤,触目惊心露着红肉,鲜血沾染伤口四周,凸出的伤口。

叶嫣然低头查看了一下,果然中枪的位置不深,子弹偏移了些,可以看见肉里头的弹头。

叶嫣然取出一盏酒精灯,点燃了蓝色的火焰,戴上了白色的手套,取出了医用镊子,刀子,开始消毒。。。

至始至终,皇甫琛目光冰冷森幽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盯着那微微浮肿的脸颊,那一巴掌着实不轻。

片刻之后。。。

“咚~~!”的一声,一颗子弹落入白色的医用盘中。

“少帅,您还好吗?”叶嫣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抬头看向男人。

皇甫琛身躯靠在檀木椅上,那一双深邃的鹰眸染满了戾气,额头上同样冒着汗珠,薄唇沉冷地抿着,用一种蓄势待发的目光端视着眼前的女人,又像是一只猎豹端倪着一只待宰的猎物。

叶嫣然垂下眸子,她着实佩服这个男人的毅力,一声不哼,就算子弹不深,这没有麻醉药,也是何其疼痛。

叶嫣然取出了药,洒在了男人的伤口上,开始包扎。。

片刻之后,叶嫣然站了起来,看着男人包扎好的伤口,声音清浅,“少帅,伤口处理好了,过两天再给您换药。”

叶嫣然刻意回避男人的目光,心里第一次有了说不出的恐惧,小手颤抖地收拾着医药箱,她可以感受到空气中粗重的呼吸声。

“过来!”皇甫琛幽幽开口,好似幽潭里头传出的魔音,慑人心魄。

叶嫣然屏住了呼吸,小手发颤地落下,转身,缓缓地走到了男人跟前,隔着一步的距离。

“可有什么话要跟本帅说?”皇甫琛身躯微微向前,手指头抬起了女人的下巴。

叶嫣然抬眸,清灵的凤眸,撞入男人的漆黑如墨的眼睛,欲言又止。

“给你机会,不说?”

叶嫣然一双小手使劲地揉了揉,憋了一口气,清晰落声,“少帅,阿卓中了枪伤,能不能赶紧派个医生为他取出子弹?”

“这就是你要跟本帅说的话?”皇甫琛眼底掀起一层汹涌的波浪,暗沉如晦。

叶嫣然见着男人像是要生气,左思右想,阿卓被关在地牢,连忙开口,“少帅,求您放过阿卓!这事是我的错,我以后见他退避三舍,求您为他请个医生。”

“求我?”皇甫琛收回了手掌,拿过一旁的一杯凉了的茶水,眼眶盈满了骤怒。

叶嫣然落在男人手掌中的茶杯,连忙开口,“少帅,茶水凉了,还是别喝,我让蔷薇给你端杯热茶!”

话落,叶嫣然伸手正要去接皇甫琛掌心中的茶。

“滚开!!”皇甫琛一声怒吼,掌心中的茶杯朝着地上摔落。

支离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头落下,皇甫琛剑眉深锁着怒气,“叶嫣然!你打算如何求我!”

“。。。”叶嫣然瞬间静默无言,直视皇甫琛的眼睛,心口跳得很快,她不清楚这样子,究竟又是哪里不对了,明明说了会退避三舍了。

皇甫琛拄着一旁的佩剑站了起来,一掌勾住了女人的脖子,箍着朝前,一张森然的脸庞,。

“若是本帅不放了阿卓,就让他死在地牢里,你奈我何?”

“不不不!”叶嫣然连连摇头,焦急地哀求,“少帅,他是你弟弟,老督军和奶奶都不会让您这么做!求求您,这事是我一人的错,和阿卓无关,求您让人治好他的枪伤,送他回齐州,我不见他就是了。”

皇甫琛见着女人焦急哀求的模样,怒气盈满了胸口,一把推开了叶嫣然,“贱人!”

皇甫琛靠在檀木椅上,一口气涌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恨不得捏碎了眼前的女人,却什么也做不了。

短暂的消寂。

“求本帅,该有求人的样子!”皇甫琛唇角浮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屈伸的手骨节扣了扣一旁的檀木桌。

“。。。”叶嫣然静默,抬眸,看着男人那抹冷笑,背脊骨的凉意往上窜。

“衣服脫了!”皇甫琛声音冰冷落下,不带一丝温度。

叶嫣然抬眸,一下子苍白了脸色。

“不是要求本帅吗?为了你的阿卓?”皇甫琛吐出这句话,心口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目光冰凉入骨。

“我脫了,你就放了他吗?”叶嫣然声音近乎发抖。

“你不解,这皇甫卓的枪伤就先搁着。”皇甫琛的剑眉覆着一片阴霾的神色。

“好!我脫!”叶嫣然毫不犹豫地落下话。

一双小手解开身上的外套,紧接着解开里头羊毛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自上而下,羊毛衫落在了地上。

叶嫣然眸色微顿,里头仅剩下一件灯芯绒的洋裙,眸子看向了皇甫琛。

“脫!愣着做什么!要光!”皇甫琛冷硬的口气,目光锐利地盯着女人的小手。

叶嫣然迟疑了一下,小手覆上了洋裙,一颗一颗的纽扣又一次剥开,若隐若现的雪肌。

叶嫣然深吸一口气,剥开了洋裙,从上而下剥开,垂下了脑袋,一双手臂换抱着。

“本帅让你脫光!!”皇甫琛掌心中的佩剑重重地在地上连敲了三声。

叶嫣然被如此暴怒的声音,浑身打了个哆嗦,小手颤抖地扯着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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