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从脸上划至唇边,感到是一只温暖的男人指背在她脸上滑动然后大拇指在她下唇略过。有人在旁边,但是真的好困,她仍不想睁开眼睛,慢慢地……慢慢地……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她才睁开双眼,只见上方一个宽阔的胸膛伏在了她身上!
谁?
她努力地想抬头要看清是谁,可是看不到,高大的身躯包围地压着她,但是从味道就能分辨出来,是他,那身Hemers草木香参着淡淡的烟草味,形成他独有的清新气味。
“是你吗?”
对方好像明白她所问,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
果然不出所料是他。迷糊中,周围很暗,她心里抖得不行,只好小声地哀求,“放过我,我只是睡了一会儿。”
“不当我的话是一会事?我说到做到。”
“你别乱来!”她的心脏仿佛要蹦出来了。
他说过的话,她很当一会事,要不然就不会熬到他睡着她才敢睡。
不管怎说,以他身份,不应这么随便,特别是在这里,要知道作为一个上级,对下属说出一些带挑逗性的词语,或者开暧昧的玩笑都可以构成性—骚—扰,更何况他够胆来真的,她可要……“我,我会告你的。”她害怕得唇发颤。
“跟我打官司你输定。”
为什么他还够胆说这种话,她缩起来,摇摇头,“一旦构成犯罪事实的话,你有钱有名律师都没用。”
“没有构成犯罪事实,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且你主动诱惑我,你告不了我的。”
“没有,不要乱说,我们只是协议而已。”她一边说一边想用力推开他,但是他的手臂很有力,她根本无力挣扎,“不……”她想大叫救命,可是无论怎样也发不出力来,他压得她呼吸困难,大叫不起来。
努力挣脱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发不起力,他身上的味道不断在周围回旋,她脑袋越来越昏沉,怎么办,注定要失身于他了,最不值的是告不了他。
那最值的又是什么呢?亚莉说过,男女的事不要看得太保守,有时候要想成女人也有占人便宜的情况。这种逻辑下,他是万人迷,他很优秀,算不算她在占他便宜啊?这样想,心会不会好过点……
她感到自己眼角湿润,该是半推半就迎合,还是反抗到底好,谁能告诉她?
不可否认她心动过,但也不可这么不自爱,即使他很优秀,也没必要把自己陪上,他与她什么关系都不是,百分百不会娶她,再优秀与她无关,既然明知没结果,不应因一时曾有过的心动把自己陪上。
而且,在她心里,第一次必须要留给自己未来的老公。
想到这,她就确定要反抗到底了,使尽力气抓起他的衣领抽到自己脸前狠狠一口咬他的肩膀!
她不知他是否痛苦,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只任感觉他好像不痛,所以她用力地撕咬、扯,然后终于用尽力大声喊:“滚开!”
一睁开眼,她在撕扯着他的白外套,人,不知所踪。
她捉着男装白外套,盯了片刻,愕然起来,然后把自己撑起身,到处张望。周围没有黑暗,房内已是光明一片,窗外是白白的天空。而本来龙影飞坐的位置已无人,然而她本来坐的位置坐着个趴睡的龙影飞。
就像有镜子魔法一样,晚上变白天,龙影飞从右边反到了左边。
刚才是梦?
她拿着手中的外套,盯了他好一阵,认为自己一定还没有清醒,她实在想不通——他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而他却盖着张毯子趴睡着。
她脑袋一阵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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