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啊,你也不要气,这件事情在我看来虽然有些棘手,但是也不是那么难以处理,而且不会再有第二个小冷子了,你以为谁都能像小冷子一样变得和你们一样吗?”
慕容倾城这话一出很明显的就有了偏袒的对象,但是这偏袒的方式却是让明珠很是受用,因为慕容倾城这话说的一下子就说中了明珠的心。
这么对比下来,明珠更加注重的说到底还是在主子的心里的地位,而且主子将这话说出来,其实也就是说明了他们更重要一点,即使主子真的只是在拿他们作为一个评判的依据。
但是那也够了!
所以明珠现在也是不由得缓和了自己的语气,“那主子的意思是您真的就打算这么简单的接受,可是你接受是好接受,我们要接手也是好接手,但是到时候陛下那边真的能像现在一样这么简单的接受吗?您不要忘了,现在对于陛下来说最重要的是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也许……”
看着明珠的神情,慕容倾城却是收回了自己和煦的表情,立马正色的打断道:“行了,接下来的话就不是你能说得出口的事情了,这里的事情应当由我自己来判断,既然现在对于北齐来说最重要的是找能人异士,那么我们就要为了北齐的未来发展而着想。”
“现在我贵为北齐的静妃,你们应该清楚这不是在西蜀,这也并不是在为别家忙活,我为我自己的未来某一条出路有何不可?即使他拓跋珪最后真的变了,那又如何?我终究会笑到最后!”
慕容倾城这么说着,却也终于是有了改变,嘴角的严肃渐渐被自信的笑容所取代,这个笑容让明珠一瞬间好像真的回到了西蜀的将军府一样。
这一下她却又是悲从心中来。
虽然慕容倾城嘴上说的这里不是西蜀,但是在明珠看来这里是不是西蜀又怎么样呢?反正说到底都是深院里的事情,只不过这皇宫是比将军府还要更深的大院,甚至是说来说去这里都是让慕容倾城受过伤的皇宫!
但是现在明珠也实在是不好说什么了,主子都已经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反对的话?尤其是她从一开始就反驳不了慕容倾城的任何命令,她虽然对于慕容倾城让拓跋珪如此轻易的就驻守到琉璃宫的事情很是愤懑,但是说到底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都是十分平常的事情。
而且,相反,如果那拓跋珪一直守在锦绣宫才反倒是主子最大的不利吧!
所以这么一想一直以来也许都是她自己多虑了。
尽力的开导着自己明珠,不想让这件事情影响自己和慕容倾城之间的关系,所以能忍自然是最好的。
可是她还没有将这个坎儿过去,慕容倾城却立马又对她下达了另外一个命令,这个命令说简单是简单,但让现在的明珠去办却十分的为难。
所以明珠也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不满的太多,但是慕容倾城现在却是笑着看她,那意思也很明确,这她是要去做也是她不做也是她,所以对于慕容倾城诉说了诸多的不满,现在明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根本无法反驳,只能气冲冲的就往外走,而这一走却正好又碰见了正走进来的鹿凝和阿宽。
“主子,明珠姐又怎么啦?”
虽然阿宽是这么问着,但是鹿凝却跟在后面心知肚明。
他看着慕容倾城和明珠的表情,便知道接下来他们肯定也是有事才会被叫过来。
果不其然,慕容倾城是看了看鹿凝又看了看阿宽,然后示意小冷子将阿宽带下去,独留鹿凝一个人站在这里。
可是这样的事情多了,现在阿宽却是长了一个心眼,他当然看出了慕容倾城现在想要撤开他的意思,所以这一回他很是坚决地要求自己一定要留下来。
“主子啊,您到底是嫌弃我什么?我阿宽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必须得让他们才能办到的吗?为什么您每次都要支开我,难道……”
一看阿宽要开始找事的样子,慕容倾城就是一愣,她本来计划的一切其实有没有阿宽都是无所谓的状态,所以刚才在阿宽进门的时候,她才是最后下了决心。
可是现在听着阿宽略带控诉的说,她莫名就开始觉得自己犯怵,连忙摆摆手示意阿宽不用走了。
但小冷子依然领了命,自己独自离去了,对此慕容倾城没有做任何的阻拦。
这也是现在在她和拓跋珪一起的默许之下,只有小冷子能够做到的事情。
所以在小冷子离开了寝宫之后,慕容倾城也是开了口。
“行吧,这件事情交给你们两个人也许我会更放心一些。”
这么一说,瞬间就让阿宽的说严重燃起了无限的希望,那闪闪发亮的眼神,瞬间就让慕容倾城再一次的质疑起了自己的决定。
但是事已至此在改来改去去也是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慕容倾城沉默了半晌之后却是继续说道:“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关于出宫的事情,虽然你们都在宫里潜伏了不少的时日,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讲,这已经不能满足我们对整个皇宫的掌控了,你们应该清楚除去了楚家和崔家以后,在这北齐皇宫中蠢蠢欲动的势力都有多少。”
“每个人现在都还只是在暗怀鬼胎,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这却并不是我们凭一己之力就能彻底阻挡的。”
“尤其是我们还在暗处,很多事情并不方便出手,而现在陛下的情况也是一样,他光是把暗处布控得当,但是在朝堂之上却没有能帮他说话的人,他很多决定除了用自己的威压去决定并无其他法子,所以很多事情并没有多少人心服口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存在那真是大有人在了,所以接下来我要你们出宫去寻找能入宫为陛下所用的人。”
鹿凝一听慕容倾城现在所说之事,算来算去也算在自己的猜测范围之内,所以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但是阿宽一听却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