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宝藏越开越多,知道这个部落的人却是彻底死去。
不知道是,最后逝去的那一人想到了些什么,他画了一幅图,并且将所有离开人世上的那种黑色物质作为引路的石头,他坚信着自己的族人总会通过各种方式回到此地。
而他作为最后一人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个消息传播出去。
所以便将这些也带出了部落,但是最后他还是最后一个客死异乡。
虽然带着想要让自己部落的人团聚的愿望,就那样离去了,可是这件事情传达的却是越来越偏离了实际。
而且这件事情最后即使是传到了那些先一步离去的人,又会怎样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所以最后流传下来的竟只是一堆奇怪的石头,和一个充满神秘意味的藏宝图。
说到这里,拓跋珪就更是觉得事情巧合。
倾城带回了这枚戒指,也带回了藏宝图的消息,而他和若明天身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石头,难道是因为他们就是那个部落的人吗?
但是拓跋珪知道自己的只会是巧合,因为这是他想要给自己和倾城留下的定情信物,可是很明显,现在这已经完全成为了一种麻烦。
而且眼前的人告诉他们这一切,又说明了什么?
看着拓跋珪渐渐开始探究的眼神,那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是的,想来两位大人已经是清楚了我说的是什么故事。”
“如果将我的事情放在时间上来讲的话,这就是一个关于寻宝,关于宝藏的简单故事,但是对于跟石头极为亲近的两位大人来说,你们却是等同于我们的族人。”
收回自己手上的石头,男人很是郑重:“所以,此时我现身将此事说明就是因为我们希望您和大人,能同我们一起去寻找那遗失的部落文明,重回我们早已远去的故乡!!”
说道这里那人真实分外激动,握拳的样子,好像这就是他的毕生追求,但是这也确实是他一生的追求。
拓跋珪久久不能言语,对于这个故事他十分的陌生,尤其是对于这个人口中的那个故乡,自己现在身为北齐的皇帝,哪里还有地方比得了北齐在他心中的地位,而且故乡什么的他也没有任何的归属感。
所以,现在拓跋珪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了。
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人的意思,拓跋珪的心也确实是放松下了一些,所以他的注意力也就放回了别的地方。
既然若明天选择在这个时间带他出宫的话,那么就是其实若明天是可以控制的住时间,他不可能不知道最近宫中是一直在等着楚连城露面。
算好了时间,只好没有耽误宫里的事情,拓跋珪也是对这里发生的事情十分好奇。
而那个人在讲述了关于石头的话题之后,便带着若明天和拓跋珪开始像这破败院子的深处走去。
几拐下来,拓跋珪倒是更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了,而且这院子虽然破烂,可是却意外的巨大,让拓跋珪甚至是在以为他们正在往宫里走回去。
可是拓跋珪不知道的事情是,他们真的再往宫里走回去。
因为这人现在要做的就是带着拓跋珪去见见他们的主子。
虽然在这个时候,他们浮出水面显得稍有些仓促了,但是这也是此时没有办法的举动,因为接见拓跋珪本是计划在慕容倾城的伤好透之后,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除去了皇宫里的动静之外,宫外的那些人更是蠢蠢欲动。
所以在左右衡量之下,现在将他们暴露在拓跋珪的面前,反而是最好的时机。
但是因为在皇宫中的芥蒂,还是让他们不能直接就出现在拓跋珪的面前,所以现在的他们只能通过若明天。
此次他们联系若明天将拓跋珪带出皇宫,为的就是将拓跋珪此时的行踪完全隐匿起来。
然后从宫外的路线再走回皇宫他们的据点,这虽然很是麻烦,但这是最好的隐藏路线,而且时间紧迫,他们也不得不这样做。
再拓跋珪和若明天不知道的地方,其实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尤其是在他们将慕容倾城彻底救下以后。
在发现慕容倾城的那枚戒指的时候,大家就已经是预料到现在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了。
而且从慕容倾城的口中在一得知关于那份藏宝图的位置,他们的心中就更加没有底。
因为慕容倾城所说都是绝对的属实,与他们现在找寻到的事实连在了一起,可是不一样的是,他们十分清楚那份藏宝图的位置。
所以现在之所以会时间紧迫,便是宫外有人开始寻找那份藏宝图。
那份藏宝图是前往他们家乡的地图,如果落入不怀好意之人手上的话,那么,可想而知,他们的家乡将迎来怎样的一场浩劫?而回到家乡除了地图的方式外,便必须要用这些,只有他们身上才出佩戴的事石头。
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这些石头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就出现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上,那份藏宝图的所在已经被确定,石头那就是更加简单的问题了。
如果是那个在寻找地图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他肯定也会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石头也找到,这样的话回家乡的路对于那人来说也是易如反掌。
所以他们必须要有所行动才是,除去宫里的事,拓跋珪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精力在将自己放到别的事情。
可是看着那石头,拓跋珪却心里总有些别的想法。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加入这件事情,因为他获得石头绝对不会是偶然,而是命中注定!
但是这些话现在却没有任何人和拓跋珪说强制的话语。
那人只是在前方带路,好像是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现在他要带着大家去的地方就是能解决拓跋珪和若明天其他疑问的地方。
但是拓跋珪看着那人赶路一样的脚步,确实有些疑惑的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一旁的若明天身上,他和拓跋珪一样疑惑,因为他只是被告知自己一定要带着拓跋珪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