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慧性?”夏霖雨着实一惊——她不是沧波的继母吗?怎么会跟开山叔混到一起了?让程水涵把手机交给张露清,夏霖雨和她两人嘀嘀咕咕,张露清目光一转,在落地窗前,距离她和我们不算远处,开山叔站着,和江慧性面对面,闲聊,两人果然还真是在一起。
挂断手机,张露清让我跟程水涵走,我不愿意,可又无可奈何,扫视了一眼程水涵,只好迈步跟她走。
来到一边,距离张露清不远,距离开山叔和江慧性不算近,程水涵忽然问我,说:“你干过第三者插足吗?”
我吐——骂人啊,美少女,忙说;“当然没——”
程水涵失望,懊丧,抬手一指,说:“怎么?你还是一良民。”
我虽说穷,可却不偷不抢,忙说:“我一向是。”
程水涵说:“不过,没关系——”再说,好人难当,堕落还不容易吗,一摆手,对我说:“去帮我勾搭一下江慧性。”
我扫视了一眼江慧性,江慧性云发丰艳,蛾眉皓齿,还真是诱人,不过,她不是少女,还是少妇,去勾引她,实在不道德,况且,她是啥人,白富美,我是啥人,一**丝,凭我,去勾搭她,不说经验不足,只是金钱和地位的差距巨大就足以让我高山仰止,望而却步了,连忙的回绝说:“我不敢。”
程水涵一瞪眼——对于我的回复,显然无法满意,说:“不敢——”况且,她娇蛮,对于通融,和和别人商量什么的显然没兴趣,指尖一指,强令我说:“不干也得干。”
我说:“咋的,你还不讲理啊。”况且,虽说夏霖雨把我借调给她,让我听她的,可是,程水涵让我干的,基本等同于逼良为娼,实在让我没办法接受。
不过,程水涵对这压根不理会,并且,她刁蛮,并不介意让我对于她的刁蛮多产生一点点认知,直冲冲的依旧对我说:“是啊,不讲理怎么着。”
不过,我虽说不算强硬,可也不算绵软,该坚持的,我绝对不含糊,说:“不怎么着,不过,我至少可以不伺候。”
程水涵怔了一下——虽说,她刁蛮,可却不傻,还圆滑——既然强硬受到阻力,神色一变,立刻改变策略,说:“怎么,你还忍心看着我爸让狐狸精缠住吗?”明眸一眨,秋水盈眸,可怜巴巴的还跟我煽情注视我。
我说:“舍得。”再说,开山叔不是我爸,是程水涵她爸,让不让人缠住,管我什么事。
程水涵一咬牙——啥人啊,还真是没同情心,尤其是对美少女,索性发狠,说:“好——”一伸手,拿出手机,跟我来横的,威胁说:“我现在就打手机给我姐姐,告诉她,你对我凶,对我冷漠,我求你帮忙,你竟然置之不理。”
我一怔——你姐姐,难道,不由的紧张忙说:“你打算打给夏霖雨?”
“是啊——”程水涵一笑,得意,说;“我就是打给我夏霖雨姐姐,让她知道知道你是啥人,看她以后还待见不待见你。”
我汗,可却不是省油灯,再说,夏霖雨是啥人,我是清楚的,忙说:“你说,你让我干的是啥事?难道,她会同意让我干?”
程水涵一哼,除去刁蛮,她还擅长别的,索性跟我耍无赖,说:“你以为,我会告诉我姐姐,我让你干嘛吗?”
我说:“咋的,你打算和夏霖雨说啥?”
程水涵一笑,阴邪说:“当然不是实情,而且,我会重磅诋毁你。”
我急切——要知道,我和夏霖雨不处对象,可是,我俩相处,关系不错,我毕竟在乎她,忙问程水涵说。“你——你——打算怎么重磅诋毁我。”
程水涵说:“我说,我遇到草头哥,他骚扰我,还打算勾搭我去开房,可是,你在,我向你求助,你却坐视不管,不闻不问的。”
我恨——你还真是够歹毒,连忙的应对,说:“可是,我可以让夏霖雨打手机找草头哥求证,再说,没影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程水涵一摆手,说:“我现在就过去,凭我——”一瞥。“不信他不勾搭我。”
我扭头——草头哥已经下来,一下子紧张——不说别人,只是程水涵芳萱初生,才初三,一旦过去,草头哥见到她,并且,他对于美女可是一向来者不拒,并且年龄不限的,要说不去不主动勾搭程水涵可还真是不正常,我一伸手,连忙的拉住程水涵,告诫她。“你别去。”
程水涵一哼,压根不在意,还气哼哼的对我说;“干嘛——”并且,顺手设套,说:“你干嘛拉我。”
我迟钝,没反应过来,说:“咋的?”
程水涵说:“难道,你打算带我去开房。”
我一惊——啥啊,乱七八糟的,竟然一下子扯到去开房,忙说:“别胡说。”
程水涵狡黠,依旧死揪住不放,说:“不打算带我去开房,你干嘛拉扯我。”
我百口莫辩,可却当然不能认,忙说:“你别胡扯。”
“可是,不胡扯。”程水涵一笑,立刻露出真实嘴脸,说:“总该给我一个理由吧。”
我汗,可又无可奈何,说:“啥理由?”
程水涵说:“你帮我,我不胡说,咱们算是扯平了。”
我怨愤,说:“你还是奸商,竟然拿这跟我作交换。”
程水涵并不在意,说:“啥奸商不奸商的。”不过,当奸商毕竟不光彩,她可不愿意戴这帽子,神色一变,连忙的矫情,说:“这叫实用主义,知道不。”
“好吧。”我无可奈何,不管啥实用主义,还是啥奸商,反正事实摆着,我是让程水涵赖上,逼入墙角了,不过,一转身,过去,走近江慧性,江慧性目光一下,却又让我一下子尴尬,转身,往回走。
程水涵一怔——以为我变卦,我停住,和她一步远,她急切,忙说:“你怎么了?”
我无可奈何,说:“万事开头难,搭讪啥的,总需要由头。”
程水涵汗,抬手,恨不得抹一把脸,说:“由头,难道还需要找。”
我说:“找,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