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露清问,却又显然不是废话,我说:“不行了。”张露清果断抓住话茬,说:“好,我带你去酒店——”一转身,撂下草头哥茫然无措,烂头叔斜眼注视,白藉香咬牙愤恨,却又只能目送她搀扶着我一溜烟迈步往外走。
来到酒店,我一头栽倒,着实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而只知道自己难受和发晕,张露清给我脱鞋,拉过被单给我盖住,跑到厨房,给我去泡茶。
回来,她放下一杯茶,我闭眼,死沉沉的,却只想闷头睡一觉,甚至顾不得去搭理她。
张露清扒拉我一下,问我。“是不是起来喝一口。”不过,我死猪一样压根不打算动一下。
张露清不强求,再说,我醉酒,死沉沉的,让她想强求,她也没办法,一转身——天热,让她粉肌生汗,索性迈步往浴室走。
哗啦啦的一阵水声响起,“落水仙子”我虽然没见过,可却并不影响我想象,张露清出
不过,张露清关切我,我一瞟,她侧头,竟然和我做出同样的事情,不过,幸好,我醉酒,睁开眼,可却只是一条缝,她一瞟,并没意识到我偷窥和会看到啥,
“嘟——嘟——嘟——”手机接通,夏霖雨关切,不过,问到的,却不是张露清怎么样,而是首先问到我,说:“他怎么样?没事吧。”
张露清一瞟,我连忙的闭住眼,不过,张露清目光一转,我又不由的睁开一道缝,她侧身,显然不喜欢夏霖雨不顾她,而首先闻到我,公事公办,说:“死沉沉的,不过,没事,却是肯定的。”
不过,死沉沉,虽说张露清说我没事,可还是让夏霖雨担心,说:“什么?他死沉沉的?让人打了?”
我汗——美女啊,你想啥呢?盼我点好,成不成?
张露清扑哧一笑,不由的怨愤,说:“什么啊,我来,又不是带着他斗殴的。”
不过,夏霖雨依旧关切,说:“可是,他为什么死沉沉的啊?”
张露清似恨如愁,没好气,说:“醉酒呗。”
夏霖雨说;“没少喝?”
张露清说:“当然。”
夏霖雨把我出借给张露清虽说是给她护驾的,不过还是责怪张露清,说:“你怎么不把控一下,还真是让他敞开喝。”
我心一暖——要说,还是夏霖雨关心,心疼我。
张露清酸溜溜的,嫉妒说:“怎么?心疼了?”一笑,说:“放心,我肯定把他完完整整的给你带回去。”
咋的?我的心一沉——难道,张露清还打算让我留下什么吗?
夏霖雨关心我,心疼我,可却似乎并不在意,我回去,是不是完整的,说:“是吗,倒也没什么,反正你留下,没什么用?”
张露清犯坏,一抬手搭住扶手,竟然和夏霖雨深入探讨,说:“要不,我把他削平了,给你带回去。”
我一惊——我一惊,削平了,她不会——
不过,显然,夏霖雨虽说似乎并不在意张露清把我带回去是不是完整的,不过却又绝对不会舍得和容忍让张露清把我削平了,忙说:“你要是真的把他削平了,回来——”威吓张露清,说:“你可还要负责帮我把他给接续上。”
张露清玩世不恭,一笑,还耍无赖,说:“还接续上啊,多麻烦?”
可是,夏霖雨却一本正经,说:“不接续上,麻烦是省了;可是,他以后怎么办啊——”不过,实话实话是不可以的,而且自然不好牵连上自己,含娇敛态,找辙说:“实在太不人道了。”
张露清当然不是好糊弄的,不过,两人都是淑女,虽然聊得东西污秽,可是,谁都不好戳破,再说,心照不宣,对于她们两人,自然谁也没必要戳破,张露清委婉,说:“什么人道不人道的啊,干脆让他清心寡欲呗。”
我恨——张露清,好歹我还过来陪你,还帮你挡酒,竟然对我心怀歹意,要让我转岗,不当男人,当太监。
不过,还好,夏霖雨怜惜我,知道男人转岗,意味的不只是减重,还意味着失去许多特有的快乐,果断的选择和我站在一起,不过,她说话,却又直白,口无遮拦,让我不由的愤恨。“不行啊,太残忍了;再说,又不是他自愿的。”
我一哼——自愿的,别说新社会,就是封建帝制,进宫当太监的,除去个别心理扭曲的,变态的,谁跑去挨一刀,还能是自愿的?
张露清一怔,连忙的扫视我一眼,还好我反应快,一闭眼睛,假装酣睡,打呼噜,还特别的逼真,张露清吁了一口气——要说,还真是吓到她,继续和夏霖雨聊天,深入研究调侃,说:“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嘛。”
不过,夏霖雨还没说啥,却依旧让我出离愤怒——断了,后患是省了,可是,留后怎么办。
夏霖雨扑哧一笑,倒也坦然,说:“什么后患啊,反正不是你的。”
张露清抓住机会,要不让夏霖雨囧,在她看,实在对不起自己,忙说:“是啊,是你的。”
夏霖雨一怔,怯雨羞云,忙说:“别胡说。”
张露清说:“既然不是你的,跟我又没关系,不如,我去帮他做一个了断吧。”
我吓一跳——张露清咋的,还挺执着。
不过,还好,张露清执着,夏霖雨执着不次于张露清,忙说:“怎么可以啊,他还没碰过女人呢——”
张露清一笑,抓住机会戏弄夏霖雨,说:“要不你让他碰碰。”
夏霖雨一呸,果断说;“我才不会让他碰。”
张露清说:“要不我把白藉香叫来,让她碰。”
夏霖雨一惊,说:“什么?白藉香?”
张露清说:“是啊,她来了,还陪着烂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