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藉香是内行,可却是假的,让她不由的为难,可是,哑巴吃黄连,却又让她实在说不出,张露清一手抓住机会,自然绝不会放过——况且,阴人——还是白藉香,要是不来一招狠的,在她看,还真是实在对不起她自己和自己抓住的机会,一瞟,示意白藉香,说:“要不你去问问他。”
他,当然不是烂头叔,而是草头哥。
白藉香为难——她是跟烂头叔的,不是跟草头哥的,烂头叔在,她撇下他不问,去问草头哥,烂头叔会怎么想,不过,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决定权,却不是由她掌握的,而且,张露清压根不打算把这留下交由她掌握,紧跟着,明眸一白,催问说。“怎么不打算回答我?”
白藉香干笑了一下——回答张露清,可却怎么回答张露清?再说,她不好得罪烂头叔,可却难道可以得罪草头哥,二选一,两头她都回受气,况且,一瞟——草头哥不算帅,可却毕竟精壮,比起烂头叔长得不帅,而且丑,还一对赘肉,自然让她合心意,再说,烂头叔富,难道草头哥穷?作为她,当然要给自己留下一条路,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还是让她身不由己的,实在让她恨死张露清,巴不得一手指头把她给碾死,不过,现在,她首先需要解决的自然不是泄愤,而是应该怎么首先闯过眼前的这一关,连忙的一瞥——烂头叔在,索性不如把球踢给烂头叔,脏活累活,得罪人啥的全都交由烂头叔替她来顶着,不过,张露清秀外慧中,白藉香一瞟,想干啥,自然没法瞒过她,烂头叔一张嘴,还没等他表示啥,张露清已经抢先一步把门封死,说:“问谁,应该有她自己决定吧。”
白藉香吐血——明摆着,张露清这是把她往绝路上逼,不过,一瞟,却又玩出一招狠的——我在,还是和张露清一起来的,不管咋说,白藉香掂掇一下,先和稀泥,把水给搅混,再找机会脱困吧,一眨明眸,她连忙的示意我,竟然要我去给她帮忙。
可是,我凭什么给她帮忙啊,再说,张露清给白藉香设套,如果,我给她帮忙,不是等于和张露清对着干,还不等于自己找她骂我吗。不过,我不理睬白藉香,却不影响她继续理睬我,还死缠着,说我来,是跟张露清一起的,看来我俩关系不错嘛,要是我说话,在她看,至少对于张露清是管用的;况且,除去这,在她看,最重要的一点,莫过于我穷,她拜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烂头叔起疑,认为我俩会发生和存在什么,一抬手,娇滴滴的,还和我套近乎,说:“好歹,都是同学嘛——”却又跟我动心眼,玩阴的,说:“几日,我还能不知道?再说,咱俩一起品酒,我跟你说过的,要不你来替我说——”
我吐——品酒,谁跟谁啊?
不过,出乎我意料,张露清却扫视了我一眼,说:“真的?”
我汗——一盆脏水,我可不能让白藉香泼到,忙说:“怎么可能?”
不过,白藉香咬定我,却不放口,一笑,说:“啥不可能的?你不是住7701寝室?想喝酒,还让我找人给你送去呢!”
我一白——简直恨死白藉香,7701,是,我是住在7701,可是,她啥时候让人给我送过酒,可却没少自己跑来,让赵冲星搂住和搂住赵冲星“啪——啪——啪——”吧,不过,我义愤填膺,还没等开口,辨白,痛斥白藉香什么,草头哥迫不及待,已经凑过来,一笑,不失时机的损我,说:“咋的,黏糊着张露清,泡着夏霖雨,你还不放过她,胃口不小啊,精力够不?”
我冤枉,气鼓鼓的,却又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好在,张露清不糊涂——白藉香想要干啥,她清楚,再说,白藉香吝啬,一毛不拔不是秘密,还是众所周知的,还让人给我送葡萄酒,瞎话说得实在让人没办法轻信,一瞪明眸,注视白藉香,张露清依旧抓住不放,说:“别转移话题,问你呢,几日。”
白藉香一咬牙——咋的,可还真是要命不算,还催命啊,可是,问草头哥不可以,丢人不可以,张露清却又不让她问烂头叔,无可奈何,剩下的只存在一条路,她一发狠,死皮赖脸依旧一口咬住我不放,说:“你说啊,我告诉过你的,几日啊!”
我说:“我不知道。”而且,实话实说。“啥时候,你告诉过我的?”
白藉香手一摊——既然混,原则啥的自然全都是废纸,索性豁出去,一笑,耍赖,说:“看吧,张露清想知道,你知道,却不告诉她,她反倒还要逼问我。”
我吓一跳,一摆手,立刻跟她划清界限,说:“你是你,我是我,咱们没关系。”
白藉香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当然不会轻易地放开,矫情说:“啥没关系,同学关系不是关系啊。”
烂头叔不耐烦,而且,到底白藉香是跟他的,白藉香丢人,对于他来说,未必丢人,可却一定不光彩,一伸手,急于给白藉香解套,说:“要不还是进去吧。”
不过,张露清要的却一定是白藉香丢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而且,白藉香耍无赖,显然忽略了一点,张露清果断抓住话茬,索性径直撇开白藉香,问我说:“说吧,她告诉你的是几日。”
我一怔——咋的,张露清怎么转变立场,和白藉香站到一起了,不过,张露清一挤明眸,却又让我一下子开悟,说:“是啊,她跟我说过,8日。”
草头哥扑哧一笑,迫不及待,奚落,让我难堪,说:“8日,你傻啊,喝酒的,谁不知道是15日。”
我汗,不过比起我,白藉香不止汗,还让她丢人,不过,对于这在张露清看来还不够,她问我说。“她有没有告诉你,意大利政府颁布法令是干嘛的。”
白藉香一下子紧张,示意我,千万别给她丢人,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