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童彻底语塞了,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明在干些偷鸡摸狗的龌龊之事,反倒能堂堂皇皇地说这是为了“艺术”?这大概就只有刘芬这不知“害臊”为何物的小妮子才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刘芬笑嘻着脸皮,拍了拍他那小小身板,“安啦,不就看一下嘛,又不会少了一层皮或掉了一块肉。”
木童对她已是嫌弃至极,睥睨着她,“吾才不认识汝!在这里,汝这种行为可是叫觑视!”他就不明白了,刘芬为何如此执着于上官云墨上身的那八块腹肌,就好比她说的,腹肌能填饱肚子吗?能解决生活上的大小事吗?
不过,再用刘芬的语言来回答,就是“养眼”罢了。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般无理的生物,她们说一便是一,你就算再有异议也不能说二,不然,事后有你好看就是了。
刘芬津津沉醉在上官云墨的完美身材之中,却不想,不小心踩歪了一片瓦,发出“哐当”的声音。
对于一个长期习武之人,他有着天生灵敏的听觉,声音虽细如蚊音,但还是被他察觉,他眸下一沉,声音铿锵有力,让人无法抗拒,“来者何人?”
屋上,刘芬吓得大气不敢出,紧紧趴在瓦片上,生怕被他发现,她虽口上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在内心却做了只小老鼠,她的脸因为悔恨而皱成一堆,完了,完了,要是再被上官云墨捉住,她又得受到惩罚了!
“你以为你不出声,本王就不知道你人还在吗?”上官云墨蹙紧了剑眉,眸光冷峻而平静着,“本王给你一次机会,再不出来,休怪本王无情了!”
话落,屋内再次恢复安静,看意思,来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打算出来。
“好!”上官云墨冷漠中带着赏识,敢在他的地盘上动土,在他的威逼之下,不会畏惧,只能说明,来人有着相当大的觉悟及勇气,“既然你不出现,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等、等等!”
屋顶上传来不男女的声音,刘芬掐着鼻子变声道。
“王爷,你大可不必理会我的,我只是路过,路过。”没错,请把她当作是来打酱油的!刘芬内心狂喊着。
“路过?你以为用这种荒谬的理由就可以随意打发本王吗?”上官云墨眸下暗了暗,露出寒峻目光,“本王还没愚蠢到把屋顶当作大路来看。”
“呃……”一下子被穿揭,刘芬苦恼地寻找各种理由来开脱,“不,不是的,王爷,我的声音虽感觉在屋顶上,其实我人是在屋外,你定是听错了……”
“听错?你觉得本王会听错吗?”上官云墨冷笑,他一个多年习武之人,要是能把声音的方向都听错,那他在外出的时候早已死上千遍万遍了,“你就别装了,本王知道,你是府里的人,声音虽说有些古怪,可本王察觉,你对本王没有杀意,若不想受到惩罚,就给本王乖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