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人的场面让在场的仆人们,纷纷落泪。
当然,亦有个没心没肝没肺的小女子,站于角落边上,翘着小嘴,对此感到很不满,十分不满,万分不满!
“去玩儿,竟把我给撇下来,太没道义了!”刘芬嘟哝着道,“怎么样,他都是我在这里第一个认识且求婚的对象,还说什么以后让我伺候他,这分明就是逃了!”
木童倒挂在半空中,白了她一眼,内心暗暗想,遇到余这种十辈子没见过男人的女人,不跑的男人才叫不正常!再说,余是鸭子么?第一眼看到谁就跟定谁?
“木童,你想想办法,让我能跟上他。”刘芬轻咬着指尖思考道,不行,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逃的,如果真成了这样,那她的成妃之路,岂不是越走越远了?
“余确认么?”木童伸出五指,点了点,道:“论马的速度为极快,吾的神力不足,若再变回神石,就要重新来过,这样一算下来,七年升级为十二年,余不介意的话,吾就尽管一试!”
“靠,你这块石头也太没用了吧!”刘芬蔑视道。
这一次的外出,上官云墨并不打算招摇,反而选择了低调,甚至连他的父皇也没有得到他外出的消息,完完全全是他个人临时决定的。
为了安全起见,他把出发的时间选定在清晨,集市还没有开始之前,耳目稀少之时,避免自己这一无意之举而引起骚动。
安然王爷四年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法早已深深地扎根在安宁王都的老百姓的脑海中,他一出门必将引起热议。
不过,这些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的父皇,要是得知这一消息,必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惊天动地,一想到这,他就不由打了个寒颤,为了回来不用看到他父皇那张泣涕连连的模样,他必须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所有一切准备完毕,上官云墨翻身上马,动作十分干净利索,轻盈了得,不失雅气。
看得刘芬牙齿痒痒,她倒希望一切都不要进行得那么顺利,最好在他骑上马时摔个狗吃屎,断一两根肋骨小意思,最多她委屈点一天24小时贴身伺候,总比被他逃掉好。
可无奈,天公不作美,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让人羡慕妒忌恨的,身份高贵不说,还长了一副英俊样,有八块腹肌不说,连动作都好看得快让人抓狂!
刘芬是一面犯着花痴流口水,一面嘟翘着小嘴示不满。
“绿嬷嬷,你们都回去吧。”在启程前,上官云墨不忘嘱咐道,“不用目送本王离去。”
“是,王爷,路上千万要小心。”绿嬷嬷老泪纵横,似娘与儿子挥泪告别。
说起绿嬷嬷为何对上官云墨如此上心,而上官云墨又为何对她相敬如宾,也是有原因的,相传有那么一段历史。
在绿嬷嬷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个貌美如花,眉清目秀的姑娘。
那年天气大寒,洪水泛滥,安宁国土地虽肥沃,庄稼却抵不过寒冬的洗礼,大水沉淹,一年间,食粮紧缺报急,国家虽开仓救济,也无法缓解这一紧张局势,百姓饿尸遍野,一到酷暑闷热期间,瞬发传染病,民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