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府——
郝宴卿卧在床榻上,一明媚风骚的女子伏在床边,替他按摩着。女子声音发嗲,眼里一股子媚劲儿,手上不停挑逗。
郝宴卿脸色阴沉,眯眼看向女子,声音沙哑,“你敢勾引朕?”
“皇上~”
脑子一热,郝宴卿猛地按住女子的脑勺,作势要吻去,眼前突然浮现那抹瘦弱身影,一股怒气直逼脑门。
“给朕滚开!”
抨——
“啊——”
女子被郝宴卿踢飞,身体撞在桌上,疼痛使她尖叫一声。
同时,地上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是桌上的一个茶杯掉在了地上。
女子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跌跌撞撞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纤纤玉手被划开一道又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王爷饶命。”女子刚惊觉说错了话,连忙改口,“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妾身不是故意的,皇上饶命。”
女子是带着哭腔说话的。
“唔。”
郝宴卿不知何时站在女子面前,单手捏着她的脖子,目露凶狠,整个人散发出阴沉的气息。
“下贱的女人!”
女子绝望地闭上眼,郝宴卿却突然放了手。
“想死?没那么容易!”
“来人!”
门外走进一个面无表情的侍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将这个女人带到地牢去,割下她的脸皮,挖了她的双眼,毒哑她的嗓子。然后嘛。”郝宴卿把玩着玉戒指,阴沉道,“挑断她的手筋和脚筋,扔到乞丐堆去。”
“属下遵命。”
女子已经被吓得目光呆滞,被侍卫拖着走。
“等等,若是她寻死了,就由你代替她受惩。”
“遵命。”侍卫身形一抖,很快拖着女子出去。
他抬头望天,内心不由得悲凉,二王府的天,永远都是暗红色的,不见天日。
郝宴卿站在桌前,拿起桌上的茶杯任由它们掉在地上,那瓷器破碎的声音让他异动的心很平静。
几日后,就是他的生辰了。他都帮了她几次了,她肯定会来的。
他已经等不及了,一天不登上皇帝的宝座,他就一天寝食难安。
六王府——
官幽梦早已经将在皇宫看见太子傍晚进华清宫的事情告诉了郝连睿,郝连睿只是点点头毫无异色。
官幽梦有些心急了,原本以为皇帝知道郝树峰和文贵妃私通,会废掉郝树峰的太子之位,哪知道并没有。
照这样的形式发展下去,郝连睿什么时候才能登上皇位送她玉石?
“王妃,二王府送来一张请帖。”
柚儿推开房门,轻步走进屋,官幽梦埋头在堆积成山的账本中。
昨日,官幽梦在王府闲逛,发现王府的下人很多,但是都没有多少活可以干。
由于郝连睿大方和蔼,下人的月薪很高,而且经常得到赏赐,积累下来,这些下人的开销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官幽梦问了管家才得知,府里的账目没有专人管,只有郝连睿得空的时候才会去看看。
听此,官幽梦硬是隐忍住想打人的冲动。经济是多么重要,郝连睿放着家里的经济不管,就因为娶了自己,而从官家得到大量资金。也不知道爹爹是怎么想的,这么亏的事情也干。
“王妃?二王府送来一张请帖。”
“放在旁边吧。”官幽梦趴在桌上,眼睛酸疼,郝连睿是有多久没有看账本了。
“累死姐姐了。”
趴了一会儿,官幽梦伸了伸懒腰继续看。
柚儿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轻声走出房间,朝厨房走去,她要给王妃熬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