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把药喝了吧。”较为年轻的宫女柳氏说道。柳氏和月氏是同为伺候太后的,月氏死了之后,柳氏就替代了月氏的地位。
“柳儿,你说哀家该如何是好啊。”
柳氏低着头,思索着该如何回答。她就是郝墨齐安插在慈宁宫的线人,万不能失了太后信任的心。
“太后娘娘,可是为了庆功宴那日的事烦心?”
太后轻轻点了点头,眼里满满的失落,“原本哀家想要助老六登位,可是老六太让哀家心寒了。”
柳氏试探地问,“那太后娘娘助七王爷登位不就好了,太后娘娘可是很宠爱七王爷的。”
太后摇摇头,“齐儿的母妃是哀家的侄女,论私心,哀家自然是想助齐儿的。但是齐儿无心朝政,又单纯善良,恐不能担起大梁。老六倒是个合适的人选,虽然当初他的母妃和皇帝发生了那些事,但是她的母妃也在荷香宫过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也足够了。只是,老六一而再,再二三地为了一个卑贱的商人之女与哀家作对,哀家……唉!”
柳氏低头不语,看来太后已经信任她了,之前做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太后望着床的上方,兀自说道,“哀家为了帮他们登位,铲除了文贵妃和皇后身边得力的助手,甚至是搭上了哀家自己的人。不过,月氏知道的东西太多,与陆公公不清不楚,心高气傲,也留不得了。”
慈宁宫一片死寂,坤宁宫则是瓷器破碎的声音。皇后依然在气愤庆功宴上的事,整天摔东西,永帝听闻后只是命人不断地往坤宁宫补充东西。
相比之下,华清宫就是日日缠绵悱恻,暧昧不断了。
郝宴卿连续三日在晚上从密道的另一头通往文贵妃的寝宫,孤男寡女,衣衫尽落,暧昧的气息持久不散。
终于在第四日的晚上,郝宴卿与文贵妃缠绵一番过后,从怀里拿出一个暗红色的小瓶子,交给了文贵妃,并在她耳边附语几句。文贵妃先是大惊失色,继而露出阴险的目光。
“宴卿,本宫可是为了你,什么都做了,你将来一定要娶我当皇后。”文贵妃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男子怀里。
郝宴卿的手再次伸向文贵妃的衣襟,邪魅一笑,“只要事成,你就是朕的皇后。”
“宴卿别闹了,说说正事。”文贵妃拿掉男子的手,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郝宴卿略有不满,直接撕扯掉文贵妃刚刚穿好的衣服,再次将人压在身下。
“讨厌。”
床帐里,不断传出女子的呻吟和男子的低吼。
半个时辰后,里面才消停下来。
“宴卿,你什么时候对付七王爷?”
“不急,很快了。”
“宴卿,你可一定要帮我报仇,那一次我和太子被皇后发现交缠在一起,就是他干的。虽然没有看见他的人,但是我晕倒前闻到了一阵竹香。还有那个官幽梦,贱人一个,一定能放过她。”
听到后一句话,郝宴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霾,他猛地推开文贵妃,快速地起身,头也不回地从密道离开了。
文贵妃死死地抓住被褥,眼里充满了不甘心。
一个宫女从外面端了一碗药进来,文贵妃冷哼一声,精明的眼里闪着算计。
“以后本宫都不吃药了,但是千万不能让二王爷知道。”
文贵妃的手轻抚上肚子,宴卿的心已经不像当初那般了,只有怀上了宴卿的孩子,她的地位才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