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风老已经抓住了!”木易宸点了点头,脸色也稍稍转霁。
“云鸢姑娘,大夫来了!”伙计带着一名白发的老人跑进大堂。
“快让大夫给他们看看!”想来伙计在路上已经向大夫说明状况,陶云鸢刚吩咐下,大夫便对晕倒的五人诊断起来,又检查了倒在地上的残羹冷炙后对陶云鸢道“姑娘,他们这是中毒了!”
“老大夫,可知他们中了何种毒?”“姑娘放心,不是什么厉害的毒,不过是吃了两种相克的食物罢了!”陶云鸢听了这话,虽然脸色不变但心里已有些焦急,最怕的便是酒楼出现相克的食物!
“不知是哪两种?可是这些饭菜里有的?”
“猪肉和杨梅子不能一齐食用,这些酒菜里有猪肉,但却没有发现杨梅子,不知道他们是如何食用的!”
一位家属在一旁呛声道“什么没有?明明就是刚才送上来了的!”
陶云鸢看向发声的中年男子,不想再把矛盾激化只好好言相劝道“大叔,我们酒楼并未提供什么杨梅子。或许您的媳妇是在外吃了也未可知啊!”
“我呸!你莫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明明就是你们酒楼的一个婆子拿了什么烧酒杨梅来给我们吃!说什么能消暑开胃!赶快把那婆子交出来,休要在这里在呈口舌之快!”中年男子话一出那些家属便又要开始闹起来。
陶云鸢皱着眉,他们酒楼哪里来什么婆子,都是钟离家的年轻小伙啊!还为等陶云鸢思虑出什么,门口又吵闹起来!
只见几位官差开道,把熙熙攘攘的人群拨开。原来是县官大人到了,那些家属看官员到了,闹起来更加起劲,又开始呼天抢地起来!
“这都是怎么回事?”陶云鸢看这位县官大人国字脸,浓眉大眼,一身正气,不是徇私枉法之人,心里叹了叹:果然是外公的得意学生,只是这是好在这种情况下会容易变不好啊!
陶云鸢也没耽搁,立马上前拜到“大人!您辛苦了。事情是这样…。”陶云鸢用词合切,并没有添油加醋地说明了事情的始末。
县官大人瞧着陶云鸢的通身气派心里不由的生出些喜爱之情,而那些食客听了陶云鸢讲诉的话也在心底有些佩服,在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还能做到如此已然不错了,因此局面倒是安定了些。县官立马吩咐官差去搜寻所说的婆子并让大夫开了药方去煎药。
没消片刻官差就抓着位婆子进到大堂。宝贵当场就吓得脸色苍白,那位婆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母!陶云鸢这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就说她已是让人严密把守后院哪里混得进什么婆子,原来是宝贵的娘!真是百密一疏,陶云鸢看着宝贵娘不知所措的模样心里已有了计较,她是被拿枪使了!
县官大人虎着一张国字脸得发话“陶云鸢!你还有话可说?”
“大人,我想辩解几句,如果大人评定云鸢说得有理再做定夺,如何?”
“好!你辩!”
陶云鸢面容沉静的说道“我想说的有三则!其一,今日是悦来酒楼重新开张之日,试想我们酒楼的厨子伙计有什么理由要使用相克的食材来毒害食客,这对我们有何利处?其二,这婆子的确是我们酒楼的人,她是伙计宝贵的娘亲,并不在大堂做事!其三,大家可以在这些菜单中翻看,我们酒楼的酒菜中并未有烧酒杨梅。以上,便是我想说的四则!还请大人仔细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