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说出自己心中想法后便告辞回返,今日所见已然超出了清明能接受的范围,杀人不过头点地,一刀杀了便是,何须如此折磨。
回返药庄,清明将方才检验之事告知白鹤鸣。白鹤鸣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该来的总会要来。”说完白鹤鸣便将清明谴走,独自关上房门不知做些什么。整的清明一头雾水。
无奈,清明只好回房歇息。不知何时公孙白贼头贼脑的进了清明的房间,一旁发呆的清明竟然毫无察觉。
“嘿,你在想甚?”公孙白突如其来的一声,将坐在椅子上的清明惊得差点蹦起。
“你这天杀的老猴儿,吓我作甚。”清明佯装愤怒的说道,作势要打。
“行了行了,别闹了。说说你有什么发现。”公孙白讨饶道。
清明自将才的情景详细的说与公孙白,公孙白听完坐在一旁久久不语。好一会儿才开口神秘的问道“你可曾听闻过皇城司?”清明疑惑的摇了摇头。
“听闻这皇城司是我朝秘密机构,转负责收集情报。这些人都是用刑高手,听闻你将才所说,那人应道是受了‘炙针之刑’。“公孙白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唬的清明目瞪口呆。
“何为炙针之刑?”清明抓住公孙白的衣袖好奇的问道。
“传闻这皇城司很少露面,只有发生大事或有人想要威胁当今圣上的安危方才会出动,皇城司所用刑法及其残忍,这炙针之刑便是其一,先将受刑之人的四肢折断,再用牛毛银针自火中烧红快速插入指尖,痛感会迅速扩散之断骨处….“说完就连讲述的公孙白都全身一颤。
“若真是你所说的皇城司所为,那这人到底知道了什么样的秘密?”自言自语道,“不行我得去告诉抚南王。”清明突然说了一句,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哎哎.你管这闲事干甚,嫌活的久了?”公孙白慌忙起身拉住了清明。
“也许告知王爷,王爷便会许我为官。”清明此时脑中已然被做官的念头占据,开始思想有些偏激。
“若是被那帮人知晓你焉能活命?”公孙白试图让清明明白利弊。
听到这句话,清明清醒了许多。转而开始长吁短叹。公孙白见状出言安慰到“也许王爷今日看到你的本事,说不定已然有心让你做官,莫急。”
“哎,你又不是抚南王肚中蛔虫怎知王爷心中所想?”清明颓然坐在了椅子上。
“哎,你先歇歇吧,我也要回房看书。”公孙白见清明这样知道清明已然平静便要回房,“莫要鲁莽”走出房门的公孙白不放心的回头告诫。
脑中烦乱的清明索性转身上床强迫自己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清明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公孙白自门外喊道“喂喂,清明快来门,抚南王派人来请你赴宴。”听到这句话,清明几乎是从床上蹦了起来。快速打开方面看着门外的公孙白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哎呀,别问了。赶紧穿好抚南王以命人在前堂等你,快去”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我去喊师傅。你再这儿等我。咱们一同前去。”清明拉住公孙白。
“人家点名前来宴请你,你若带我与师傅前去实属无理。若是王爷心中不悦你这做官之事怕是要做吹了。”说完笑着挣脱了清明的手转身离开。
清明无奈来到前堂,发现前来的是那一直跟随抚南王左右的驴脸书生。清明虽心中不喜此人但依然上前行礼。“劳烦大人前来,小子心中惶恐。“清明说道,倒也有模有样。
“呵呵,走吧。王爷依然恭候多时了。”说完扭身走在前面引路。清明一路上心中激动又忐忑,激动因为既然王爷宴请自己定然是自心中对自己喜欢的,忐忑的是自己从未独自前往赴宴,生怕自己出丑。
再这矛盾的情绪中,清明来到了衙内。今日宴请的场面比那日更盛,除了抚南王众多家臣,周边县官亦来同宴,居然还有不知从何处请来的歌姬抚琴起舞。众人见他到来起身行礼。让未经人事的清明多有囧态,扭捏不知如何自处。
“愣着作甚,赶紧入座。”抚南王见到清明呆立再那里起身将自己一旁的空椅拉出朝清明招了招手。
“谢…谢王爷。”清明此时已然脑袋发懵,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木讷的朝着抚南王身旁的椅子走去。
“这便是我与你等所说的少年。年纪轻轻却身兼奇艺。“待得清明坐定后,抚南王朝着众人介绍到。
“果然英雄出少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他日必为我朝之栋梁。”各种夸赞之声络绎不绝的传来,令清明的心态出现了细微的转变,一股飘飘然的感觉由心底升起瞬间占据了他整颗心。
“各位大人谬赞了,小子还要像诸位多加学习。”清明故作镇定的起身像众位大人谦虚说道。
此时清明的心中已悄然发生了转变,这种被人夸赞尊敬的感觉是他未曾感觉到的,原来被人认可是这种感觉。“他日我定然会成为比师傅更受人尊重的人。”清明心中暗想,但是他却忽略了这些从未相识的人未曾亲眼见过他的本事,为何会对他推崇有加?
“来来,开宴。”抚南王吩咐一声,众人便开始交杯换盏。一时间府衙内热闹非凡。
“大人,小人未曾饮过酒。”清明此时正在推脱众人的敬酒。
“哎,王爷今日打算推举你做官,若是日后到了官场你不会饮酒如何应酬?”驴脸书生在一旁激着清明。
清明听闻此话心中一喜“果然王爷有心让我为官。”随即抬头望向抚南王,抚南王则微微点头微笑,表示驴脸书生所言真实。随即清明抓过酒杯扬颈咽下,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瞬间充斥了清明的整个口腔喉咙,随即进入腹中。
“哈哈,来陪陪我朝日后的栋梁。”驴脸趁机朝着一旁扭腰送胯的歌姬说道,歌姬娇应一声朝着清明身旁靠来,清明则满脸通红的急忙躲闪,也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心中害羞。惹得一众哄堂大笑。
“来嘛公子,小奴敬你一杯。”这歌姬也不管清明如此躲让都尽力靠近,一身悠悠女儿香惹得清明面红耳赤,但心中却又十分喜欢这种气味。这便是人性使然,谁也不能避免,柳下惠不乱是因为他极力控制,但清明却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儿,怎能抵挡这温玉莲香。
多次换盏,清明已然醉意朦胧,不在似将才一般羞涩腼腆,与一众官员把酒言欢,与歌姬之间言论风情。
“先前你验尸一技让本王打开眼界,本王欲书信一封举荐你出任太平府仵作,你意下如何?”抚南王冲着眼中尽是迷离的清明说道。
“谢谢王爷抬爱,小的定定然不负王爷所托、”此时的清明已然喝醉,晃晃悠悠的起身用发硬的舌头对抚南王说道。
“哎,你师傅真实古板,不然凭借他的本事,我大夏王朝将少了多少冤案错狱。”一旁的驴脸开口说道。
清明此时已然恍惚的厉害,并未听清驴脸所言。
“清明,你再你师傅身旁时日不短,可曾见过你师傅有什么平日里小心收藏奇异宝贝或是物件纸张?”驴脸见清明未曾答话,与抚南王交换了个眼色又出言询问。
“大人,何何处此问。”清明含糊不清的反问道。
“呵呵,我就是好奇,你这徒儿马上将要赴任,你师傅就没什么要给你的?”驴脸解释道。
“宝贝宝贝到是有一个。但但师傅不会给我。嘿嘿。”清明口齿不清的答完转身又与歌姬饮酒闲谈。片刻后如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歌姬怀中。
抚南王二人听得清明所言,一脸的震惊,里面还夹杂着丝毫喜悦,“带下去,好好伺候着。”驴脸朝着歌女挥了挥手,示意她前去伺候清明休息。
““是,王爷。”歌姬一脸媚笑的应了声,搀扶着清明朝着后堂走去。
“你怎么看”“抚南王皱着眉头冲驴脸问道。
“此时不亦多问,怕引起怀疑,先将他送出去再自他身上慢慢下手”驴脸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送于何处?”抚南王为难的开口,如若不是驴脸今日说将要举荐清明为官,他亦断然不会提这话茬。今日眼前本想从他口中探话,未曾想还给他丢了个官做做。
“就你将才所说太平府吧。”驴脸说道。
“那现任太平府仵作怎么办?”抚南王疑惑的看向驴脸。
“年年都有不慎意外身亡之人,何必劳心?我想到时那人已然不在人间了吧。哼哼!”驴脸眼中阴冷更盛,就连抚南王亦是全是一个激灵…
再看清明这边,歌姬将他扶到后衙客房,为其宽衣解带擦拭了呕吐晦物。转而自解罗带纱衣,一片软润映入眼前,她缓缓上床拉上帷幔,自是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朵梨花压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