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爷我岂是那言而无信的人。说了鞍前马后跟随你三年便是三年。”
“我不用”说完作势又要走。
“你用不用是你的事儿,我跟不跟着是我的事儿。小爷我说出的话就要做到,不然岂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也?”
“哎你回去吧!我真不用!”清明有些不耐烦。
“小爷我还跟定你了!等有机会我便要连本带利的赢回来!哼哼”公孙白继续纠缠。
“我不是此地之人,跟着我你家中父母岂不着急?”清明问道。
“早死了!我是个孤儿,寄宿在远房亲戚家中,他们不待见我。如不是顾忌他人说闲话,想来我便是死在路旁,他们也不会过问。”此时一直自负跋扈的公孙白眼中一丝悲伤一瞬即逝。听到此处,清明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心中动了恻隐之心。
“此时我做不到主,得问过我师傅。我亦是被人收留,也是孤儿。”清明有些悲伤的说道。
"瞎说清明哥哥才才不是孤儿!你有初初还有爹爹,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这么说初初会不高兴的!”初初撅起了小嘴道。
“好,哥哥不说了,哥哥带你吃东西去可好?你看,前面有家酒楼。”清明柔声问到。
“哇!有吃的了!好啊!走走走,小妹妹跟你说哦,说道吃啊,我可是专家。嗯,对,专家!”旁边的公孙白大叫,把初初和清明吓了一跳,无奈摇头清明带着初初和公孙白向着酒楼走去。
“老板,来一个醉虾,一个白斩鸡”一进酒楼公孙白就不客气的点起菜来。
“你且心中有数,我身上银钱并不多。”清明皱眉道,心中有些后悔将他带在身边。
“哎哎,我还以为你很有钱呢!切行啦,就这些吧!”公孙白翻了个大白眼。
“初初,你想吃什么?”清明温柔的问道。
“额我糖葫芦!”初初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糖葫芦等会儿出去再买给你,这里没有。”清明无奈解释道。
“哦那便没了”初初有些不开心。
“老大你还没告诉我你师傅是何方神圣呢,总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自从清明答应让公孙白跟在身边,公孙白便以老大称呼清明,清明知他性子便也没有纠正他。
“白鹤鸣”清明喝了口茶平静的说道。
“哦,白鹤鸣咦?听着怎的如此耳熟?白鹤鸣,白啊!前任提点刑狱司白鹤鸣,白大人?”公孙白从座椅上跳了起来,打翻了茶碗。
“这个杯子你自己赔!”清明无奈抚额。
“哎.莫要在意这些。我问你是不是此人?”公孙白显得异常急切
“是.家师便是前任提点刑狱司白鹤鸣.白大人。”清明依然平静的答到只是心中纳闷为何这公孙白听到师傅的名字为何如此紧张,莫非与师傅有何渊源?
“这便带我去见他.”
“喂喂.莫要急。也得吃完东西再去”清明显得十分从容。却把公孙白急的抓耳挠腮状似猢狲。初初歪头看向急的最立不安的公孙白咧嘴痴笑着.
“嘻嘻.清明哥哥你你看这人。像不像街边耍猴人那里吃不到果子的红腚老候儿?”
“噗.哈哈哈哈。像极像极.”清明闻言忍俊不禁.口中茶水尽数喷出.
“哎.莫要恬燥.小爷我当真心中着急。快些吃罢早点带小爷去见白伯伯.”公孙白有些不耐的摆摆手.
“咦?你称我师傅为伯伯?你与家师相识?”清明有些诧异。
“与你何干?”公孙白气将才初初把他比作老猴儿.但知初初脑袋有些不灵光不便发作此时已然将心中之气发在清明的身上
饭罢.三人朝着府衙走去,“你是去是留由不得你我。我也是寄人篱下.如若师傅不允。你我便各自去罢切莫死缠烂打.先前赌约亦是玩笑莫要当真.清明怕公孙白见到白鹤鸣死缠烂打惹怒师傅,继而师傅迁怒于他。故此对公孙白说道。
“你当做玩笑?哼哼小爷可不这么认为.想小爷我岂是那说话不算之人?”说完头一扭继续前行
“哎不知此举是对是错。莫让师傅对我产生厌烦之心”清明无奈的想着。
很快三人来到府衙门口,门前的衙役虽然不认识公孙白但却认得清明和初初。知道二人是大人的宾客便没有阻拦.让公孙白在外等候清明带着初初穿过前堂来到偏厅,师傅此时正在与陈知府对弈.见状清明立于白鹤鸣身后没有出言打扰.许久后
“喂喂清明.你把小爷忘了怎地.你躲屋里倒是暖和怎让我在外面挨冻,快给小爷出来。”屋外传来了公孙白的喊叫声.不多“喂喂你等拉我做甚.我是来找人的。莫要拉扯坏了要你赔”显然公孙白的叫喊引来了衙役
“恩?怎么回事?”白鹤鸣扭头看向身后的清明未等清明开口初初便叽喳说道
“恩.是是清明哥哥自外面打赌收的小弟。好生有趣像个吃不到果子的红腚老猴儿。嘻嘻”
“师傅.不是徒儿想将他带来。是他自己非要跟着徒儿”此时便将将才种种告知了白鹤鸣.
“哼.胡闹!帮人也就罢了。此人尚且不知身份便将他引进府衙之内,如若心怀不轨你怎担当的起?”
“师傅此人好像认识你.所以我便自作主张”
“哦?你怎知他认识我?”白鹤鸣皱眉疑惑道
“先前此子问我师承我便说了师傅的名字。他听闻后显得很是激动口称您为伯伯。想必与你相识”
听清明这么说,白鹤鸣看向陈府尹.陈府尹微微点头朝外走去。不多时便见他带着公孙白进入屋内.
“哎.我说清明.虽然我打赌输与你但你也不能将小爷一人扔在屋外挨冻吧.你这无理的泼货”说完才开始打量屋内之人.
“你便是白鹤鸣白伯父?”公孙白来到白鹤鸣面前躬身问道.
“小老儿便是.你是何人?为何以伯父相称。我与你好似从未谋面?”白鹤鸣虽言语客气但神色间已然表漏出对公孙白进屋时的作为很是不满。
“我我是公孙傅之子.白伯父我找得你好苦啊”谁知这公孙白听闻白鹤鸣承认自己身份后便突然跪地嚎啕大哭起来.
“起身快起身,你是傅老弟之子?”听闻此话白鹤鸣神色大变。急忙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公孙白.然后皱眉问道
“是”公孙白依然抽泣道.
“褪下上衣”白鹤鸣正色道.语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