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时间墨谣和悦葵基本适应了在这里生活。
前两日念衫并没有这么快就交给墨谣东西,而是和她说了很多话,问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墨谣毫无保留告诉他,得到答案的念衫自是微微一笑,在墨谣看来没有什么,可对念衫而言他能从里面得到一些关于墨谣的东西,也能大概的明白她是怎样一个性格。
这些天墨谣从珏沫口中得到一些关于百里卿的消息,看珏沫言他的态度,很显然她于他并无好感,甚至是有一种不理解。
这样也更加激起了墨谣对百里卿的兴致。
每当看到那双眼眸他都会微微失神,就像被他震慑了神魂,每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墨谣觉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百里卿见她不挪目光的看自己,眉头微皱,有一种厌恶的感觉。
墨谣没有察觉,百里卿则不在看她。
再回王宫是另一年的新年,见到熟悉的人,再回来的时候她与墨夜染挥手告别,虽有不舍,但她明白日后还会相见,在她眼里墨夜染是待她最好的皇兄,所以对他的感情不言而喻。
她识的人本就不多,而与她交心的少之又少仅仅寥寥几人,所以对这些人即使让他付出全部他也愿意。
“谣儿,昨日让你记的礼书你可记住了?”屋阁之中,念衫坐在太师椅上,墨谣百里卿立在他前面。
“记住了。”
“那念师考你一段容易的谣儿能否答上来?”
“能。”墨谣没有半分的犹豫,一个字脱口而出。
“那你把书中的第二章第一节关于礼束的段落背来念师听听。”
“礼束,行礼当敬,礼者,待人以诚,古人云: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墨谣回想起书中的内容,按照念衫的要求依依道来,头头是道。
百里卿侧目,他的目光是一种惊。
闻之,念衫满意的点了点头,片刻过后又问:“谣儿可否理解?”
墨谣摇了摇头,她仅仅是记了却并不能理解,可念衫能理解,墨谣的年纪尚小,不理解也是理所当然,“没关系,只要谣儿记得总有一天会理解。”念衫转目看向百里卿问:“卿儿,你不会……”
是的,百里卿微微垂头,文是他最不擅长的东西。
“卿儿甘愿受罚。”说完他便转身出了阁门去了另一间阁屋,墨谣见了也自然是明白,因为这不是第一次。
“谣儿,我们去修身养性。”念衫从椅子上起来,端上一盆没有花的花盆就要出阁。
那个花盆自他们第一面时墨谣就见过,念师一直拥在身边,她问:念师,为什么你每日都会把它留在身边?他答:它是念师的最爱,可花终有一谢,念师希望能看到它再盛放。
本来墨谣相问念师等了多久的,后来想想觉得还是算了。
跟在念衫身后,一出阁暖阳便照射在脸上。
大地因几场飞雪而沉寂在睡梦中,当清风伴随暖阳让人觉得异常舒服时,这是大地初醒的景象,时值三月中旬,也是眨眼之间的事,来将军府已然三月。
“这个给谣儿,种在园子里里。”念衫递给墨谣一个青花瓷器,打开盖,里面是一粒一粒的东西,每一粒都不一样,墨谣皱了皱眉问:“念师,这是什么?”
“花种。”空旷园中里的土壤除开小路,依依被人翻动,是念衫命人翻动,他指了指园中:“去播种,等花开了,园子就漂亮了,念师最喜做的事就是等他们开了花坐在门口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