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清雅拖着昏迷了的张毅勇绕出几条街,才放下张毅勇神色痛苦的蹲在了地上。虽然他刚才尽力避开蝶依的攻击,但还是不慎被蝶依偷袭成功,被拍了一掌。那一掌刚打到时,带着点清清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可只过了一会儿,那就如火烧火燎那样难受,现在那儿,他感觉都快被烤熟了。
其实在湖上他都已经是在逞强了,幸好蝶依顾忌他的武功才没有追来,不然他今天怎么也走不了。
他立刻调息去平复那燥热的感觉,却适得其反。那股热力,在缠绕上饶清雅的内力后,反而增强了,开始在他体内别的地方乱串。他感到越来越难受,比十万般酷刑还让他难受。
他的武功不是烈云腾,又怎么能平复血莹晶火造成的伤害?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化解血莹晶火,而且能融合血莹晶火增加自己功力的,就只有烈云腾了。连清心诀,都只能暂时的压制。
这也是蝶依无法压制血莹晶火的表现。血莹晶火在以蝶依并没有太大感觉的方式,慢慢冲击着清心诀的压制。清心诀在压制中,开始显出弱势来。所以蝶依才会打出先是清凉后是火热的一掌。
蝶依回到府邸,将饶清雅的武功招式向九方说了一遍,让他帮忙分析一下是什么功夫。顺便让他多多留意周围的人,他们好像被监视了。
“这个嘛······”九方炎装出一副深沉思考的模样,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摸摸下巴,久久没有给出答案。
“照你这么说,他应该和我是同一路人。”一旁的木兰开口。“应该是暗卫,或者说……杀手!”
蝶依一挑眉,以目光询问木兰。
“出手狠毒、干脆,没有多余的动作,以直接的攻击达到最有效的目的。就像我们训练暗卫他们训练杀手一样,狠辣无情。他绝对是个杀手或曾经从事过杀手这一职业的人,而且分位不低。”木兰简短的做出了分析与总结。
“这样啊······”九方炎深沉的摸着下巴,转头对蝶依说:“蝶依你可真会得罪人,你才来这儿几天呐,就一个接一个的惹麻烦。”
蝶依白了他一眼,问:“肚子好些了?”
“嗷······”九方炎听到这句话,立即倒在了桌子上。他已经拉了一下午了,本来想找木樨弄点止泻药,可亦心那里又不能没人看着,于是就叫九方炎先忍忍。这一忍就忍到了现在。
这一下午九方炎不知已经在心底骂了木樨多少遍,见色忘义的家伙。
九方炎可怜兮兮的爬到蝶依面前,问:“你怎么不拉呢?我给你下的泻药哪儿去了?”
“你不知道我有一定的抗药性吗?这种没点新意的泻药对我根本不起作用。”蝶依一语道破天机,九方炎悔恨的差点钻桌子,木樨早就跟他说过她有抗药性,他怎么就忘了呢?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九方炎不甘心的继续追问。
“就是你吃水果的时候啊!那药没什么别的味道,就是有点淡淡的果酸味。”
“啊!”九方炎想起了他吃到的尾部有点酸的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