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依边喝酒边细致地打量着九方炎他们。他们俩分别被锁在一架铁床上,连五根手指都是分开被锁住。他们两人头发散乱衣裳半开,红唇皓齿眉目含情,分明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蝶依确信他们两没受伤后,紧缩的眉头才舒展开。以他们现在的情形来看,赵明熙应该还没对他们怎么样。
蝶依走过去挑起九方炎的下巴,九方炎很配合地朝蝶依抛了个媚眼。“哟!小妞还画了妆啊!洗的又白又嫩的,是等着谁来临幸啊?”
“大爷,奴家一直在等您呢!你也忍心把奴家一个人晾在这儿这么久。奴家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大爷,快来睡我吧!”九方炎用可以腻死人的声音说着,一边还不断地向蝶依暗送秋波。可惜蝶依不解风情,直接甩开他的下巴就转过身去。
蝶依打量着这里的环境。这间石室比她见到沈银狐那间石室还要大得多,这里的摆设也比那里华丽。只是那里正常的石壁到了这里又多了好多开放大胆的浮雕。
“你们没事吧?”蝶依问,她走到门边,按下机关关上了这间石室的入口。天知道她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像九方炎的声音时激动得心情,她简直都想放十捆烟花来庆祝。她知道九方炎说那些让人怀疑他智商的话是为了缓和气氛,更好地想办法自救。越是危机他越显得轻松,这是九方炎的习性。
“除了中了化功散全身无力外,什么事都没有。”九方炎收起了嬉皮笑脸,严肃道。
“你们······没被赵明熙怎么样吧?”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如果赵明熙真的对他们做了什么,她会后悔自己让他死得那么快了。
“唉!”九方炎深深地叹息一声。“别说了,这是对我们魅力严重的打击。我们都被洗得香喷喷地摆在这里了,赵明熙也进入了状态,眼看好事就要成了,结果传来一声轰响,接着有人进来通报,然后赵明熙就丢下我们直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唉!”九方炎摇摇头,“还有什么事比美人在怀更重要?”
蝶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想九方炎所说的那声轰响应该是她推着沈银狐撞到了机关后发出的。没想到她误打误撞,倒救了他们一回。“他离开是因为沈银狐受伤了,伤得还很严重。”蝶依说。
“沈银狐?他们怎么会受伤?看开在赵明熙心里他份位不低啊!”九方炎似想起了什么,忽然皱起了眉头,他问:“蝶依,是你一个人来的吗?”
蝶依一愣,不明白他突然间严肃的表情,只得点点头:“是啊!”
“那木忠他们呢?”
“木忠说他们其他兄弟遭到了无极门的埋伏,然后木樨又失踪了。他叫我来救你,我就让他去联络剩下的兄弟,到时接应我们。不过现在好像不现实了,我在这里面昏迷了很久,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那么说,是木忠他们逼你来的了?”九方炎的声音里带了危险的气息。
“别那么说,他没有逼我,是我自己要来的。好了,不说了。你这个锁怎么解开?”蝶依俯下身研究那张带锁的床,却发现根本没有打开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