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自己一生研究医药的经验,药婆婆感觉到她身上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而且她脚下的异草枯萎死去,所谓生意味着死,死亦是生!这是老祖宗研究医药,探索阴阳,万物自然生息的结果。
洁,莫名其妙随着药婆婆来到她的住所,简略的草木屋躺着奄奄一息的病人,嘴唇发紫:“这、、、、、、?”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此情此景,洁心生害怕而后退,瞳孔睁大看着药婆婆。
“养育我们祖辈几代的河流,最近水质突变!据我推算,初来我们村子的只有一个人,也就是你要找的那个男人!”怀疑的目光看着洁,似乎在告诉她,这件事她有最大的嫌疑责任!
“我相信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更何况,你们无怨无仇,他没有必要故意自虐来伤害你们!而且我也是无意间才发现你们这个村庄!”连忙解释的洁,被一个村民抓住脚踝,惊吓之余,退至门外。
药婆婆观察她的脚踝完好无损,哪怕是红肿反应都没有而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我可以相信你,但是你必须要为我做一件事情!”目光锁定洁,言语间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抓住她,却没想被莫名地刺痛感来袭收回,却发现自己的手瞬间红肿了起来。
“一个人太完美就意味着她好像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而你、、、、、、仙女一样的面容下却能无意间置人于死地!所谓阴阳,生死,相对!你的血液既然是死亡的代表也就意味着它是一种毒之良药,我们祖先研究这个自然的奥秘,就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任何事物都有克制它的角色存在,这也就是所谓的循环!”
讲述自己的认知,来到木桌前拿出一块麻布包裹自己手,再次来到洁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腕牵引到一木盆前,拿出一把匕首,猝不及防地割破洁的手心,血液滴落木盆的水中。
听得云里雾里的洁仿佛知道了些什么,并且认同她的观点,所以并没有拒绝她划伤自己的行为。药婆婆递给洁一块布条,包裹伤口。
带着忐忑的内心,实在无药可医的地步,只能放手一搏。药婆婆拿来一个木碗盛入血水,来到一个村民面前指引她喝下去。
“我的血你也得到了!你的村民我也尽力去救了!现在我该回去了!”见他们喝下自己的血水,面色好转,痛苦消失,洁就打算抽身离开,却再次被药婆婆阻挡去路!
“我们村一共有六十多人!只有我和当初就颉子成的小聪相安无事!在村子突发状况后,我就命令他离开村子去寻找颉子成问个明白查个究竟!只要他不是凶手,我想这个时候应该往回赶了!你既然要找他,何不在这里多休息几日!”
尽可能的留住洁,因为她还不确定这些血水对全村人还有没有副作用!虽然自己信心百倍,可依然有自己无法控制的结果存在。
“你觉得自己能拦的住我吗?”洁的目光突变,温柔的她瞬间变得严厉,气场可谓强大。药婆婆一脸无惧从容:“我知道想要留住你不可能,不过为了族人,我可以付出一切!我想你也是善者,不可能眼看着这么生命垂危的人见死不救!行善积德也是在为自己结善缘不是吗?”
一双看破世间的双目,隐藏着她的智慧和冷静。两人四目相对,像是无言的一种较量。片刻之后,洁转而坐在了木屋阶梯上望着这世外美景,只是、、、、、、世态炎凉!
药婆婆嘴角一抹欣慰的笑容看着她的背影,仿佛是一种沉重几世的压抑无法得到释放,那种孤独和悲凉由精神散发:路早晚会走到尽头,善恶之缘终有时!感慨过后,转身忙碌于照顾病重的族人。
穿着破烂的颉子成蹲坐于城门外,一个人突然拍打他的肩膀而惊起身来回转,看到小聪熟悉的面孔后这才冷静下来:“怎么会是你,你们族人舍得让你出来了?”
不屑于他的突然现身,颉子成再次蹲在原地,四处观察日军的动向,甚至寻找机会潜入他们的队伍也行,只是自己不会日语,即使成功也很容易被发现。
“吾村突现危机,孕育之河污染,且族人上下有莫名病重迹象,事因于出走次日!药婆婆特意命我寻你,查看是为何因?寻解之法!”话语间,几个贫民的尸体被木制推车拉走,简单盖着草席,路过的人纷纷捂住口鼻,激烈议论,面带惊恐之色。
“什么、、、、、、!你们族人病重、、、、、、、?既然与世隔绝又有谁能伤害得了你们?药婆婆难道不能解决吗?她不是神医吗?”惊讶之余转过身去一副不相信的姿态,思索片刻之后,突然面露严肃,察觉到了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你们的族村也被发现了!这不可能啊!你们居住几百年从未有人踏足,反而是我走后……?”感觉他此次前来好像是兴师问罪的语气:“她不会是怀疑我对你们的生命之河做了什么手脚吧?我可是清白加无辜啊!”
突然起身,两人特意来到隐蔽处:“药婆婆难道没有查出什么原因吗?我又不是什么神医,也没有伤害你们,这只是碰巧而已!所以对于你们族村的事情,我很抱歉!无能为力!再说……现在日军横行,我也有我的责任!”
颉子成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如果等待红军部队前来支援,最起码要数日的时间,可是自己发现事态严重非自己所控制,只能拼死一博。
眼看着外面的世界与自己认识不同,他所说的责任和日军纠葛,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从他的语气中能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好似听爷爷讲述古时的战争!
与此同时,日军的队伍突然出城,看上去大概有七八十人,且前排官兵手中拿着一张女人的画像,颉子成仔细观望,一眼就认出了洁,眉眼紧锁:“不好、、、、、、!我们快走!”
计划赶不上变化,即使做出一个决定很久还是瞬间被牵引开来,颉子成强行拉着小聪朝着森林深处跑去,查清日军目的是重重之重,洁的处境自己同样不能忽视,因为她是因为就自己才被日军盯上,即使是抄近道小路也要赶在他们的前面。
此时的日军监狱内,关押众多无辜的百姓,其中就包括钱老板和颉老爷子,以及他们手下的雇员,铁笼外,抽打声,哀嚎声不断,被拉出去的人有的再也没有回来,要么打的半死不活。
宋承泰总是一个人蹲坐在角落,思念担心自己的女儿,此反常行为反而让日军怀疑他的行为有问题,而被拉出来审问。
四肢控制在木架上前,面对严刑拷打,一无所知的他糊里糊涂地背上了间谍的帽子。同样被审问的钱队长,面对毒打不声言语,双目犀利铿锵有力。
“你们放了他!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他是无辜的!”不忍自己的雇员就这样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生命,既然被人抓住了把柄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索性一人承担所有罪责,为他们谋求一条生路。
钱队长的求情并没有让宋承泰的困境缓解,反而被怀疑开脱的罪名再次严刑拷打。两人几乎皮开肉绽,伤痕累累,依然不屈不挠。
“木村先生要两个人,你挑好了吗?”坐下来休息的两名日本狱兵喝着酒水,吃着烧鸡讨论一番后将目光看向奄奄一息的钱老板和宋承泰:“就他们两个吧!身份最可疑,而且嘴巴嘴硬,怎么也撬不开!”
随口一说,同时也为自己少去很多的麻烦,面对这样死活不屈的硬骨头,他们也是很受累头疼。两人微笑对视,就此决定,拍手叫好。
穿梭于森林深处,颉子成漫无目的的寻找洁的下落,可是自己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希望渺茫。进入森林范围的日军同样分散开来大肆寻找,可她就像消失了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小聪陪着颉子成寻找洁的下落,无奈之下,焦急万分的他一拳打在树上,感觉自己无能而懊恼不已。突然一只姿态昂扬的鹿跳跃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
颉子成看到它,这才想到那天它就是陪在洁身边的鹿王,目光里看到了希望而面露惊喜之色。打起万分的精神追随它狂奔而去的身影。
气喘吁吁的颉子成和小聪狂奔森林穿梭莽草中,穿越弥漫的雾气,百鸟惊起四处乱飞,寻觅食物的动物惊起观望。经历长途跋涉终于重新站在高处望着山下不受外界战争打扰的村庄。
鹿王一跃而下消失在莽草中穿进村落消失不见了:“你找的人,废半天劲原来在我们村啊!”小聪喜出望外,回看了一眼颉子成朝着山下冲去。
多么美好的地方、、、、、、!如今还是逃不过战争的渲染,是我错了吗?扰乱了你们清净的生活!我希望所有人都幸福美满,可是他们却都处于水深火热中、、、、、、!我想要胜利,可是前方的路依然那么渺茫!
迈出沉重的脚步,叹息前行,尽可能阻止她置身事外,不受外界的干扰!可是日军明目张胆找她是为何意?你的神秘又是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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