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心里是那样想我的嘛!我让你没有了呼吸的空间了。你感到了我给的压迫?你觉得我管的太多了,你不想我管你,是吗?”你那么讨厌我,是因为这个才认识几天的夏子睿吗?他无法掩藏心里的失落,他以为她至少会先考虑他的。看来感情确实没有先后!
莫非的话,让官轻枚心口忽的痛了。他在说什么?明明是他要赶她离开了不是吗?明明是他觉得自己烦了,不想要保护自己了,要推开她了,不是吗?为什么他还要那么的问她!因为,怕被人说他有了媳妇就慢待她?还是怕新嫁娘不高兴?所以,他要她来担罪名?可她不要担这个名头,她没有,她一点也没有要推开他,相反,她想要一直这样下去,她不嫁,他不娶。一辈子只有师徒二人,她的师父只关心她!
“师父…”她走上前去,伸手抱他,他没有拒绝,只是没有回应。她将头枕在他怀里。“师父,不要有了嫁娘就不要轻枚了。”她虽不懂爱情,可她知道,她对自己的师父的思想并不纯洁。她看了些书,书上说,她这是想要托付自己的一生的思想。她想,不管怎样,她要争取一下。只要让她还在他身边,做个徒弟就好了。她不奢求其他。
“轻枚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我只是想看着你,就好。轻枚看着师父就会安心,可以吗?”她曾经很渴望父亲的爱,可她没有如此底下的去求过。她曾经很想要个娘亲,可她没有那样执着过。只是这次,她有些害怕。这样的害怕,从她知道他要成亲了开始。从一开始的星点,到后面的燎原。他何曾知道,她的煎熬?还一个劲的要推开她。
“……”莫非没有说话,他惊讶了。她的意思是,他喜欢自己吗?他的手麻木的伸上来,却不知道要怎么搂住她的腰了。尽管曾经很熟悉的动作,此刻因为有了其他意义,也变得很不一般了。最终,他还是搂住了,紧紧的。要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般,越来越紧。他在她的耳畔说“傻丫头!”
官轻枚更紧了他腰身,她想,她是喜欢上他了。她不在乎什么师徒关系,她只是担忧他知道了她的想法后,会为了他的嫁娘而不理她,离开她。或者,让她以任何理由离开。她已经被很多人抛弃了,她不想他也推开她。
“丫头,你是不是喜欢我?”他把头埋在她的发间,她身上没有脂粉味,有的是长年的青灯古佛里的出尘味。
“……”从刚开始他问她是否记得欠他个约定。她就有些不自在了,她能笑着离开,是因为他还没有说得很明显,她还可以装傻。当看到他的聘礼,那样的尊贵,她的心里沉垫垫的。等到他如此清楚的要她离开时,她总算明白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她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在她的心里,他不是师父,而是那个她想要托付一生的人。她一直都知道。可她要怎么和他说呢!在他即将要大婚的时候!
她一直知道像他这样的大家之后,婚姻是不能自己做主的。他要娶的人,或许,他不喜欢。可是,那又如何?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师父就要离开她了!
“丫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丫头就这样在他怀里哭上了。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他知道她哭过后会好过些。虽然,他很想知道他问的问题的结果。但是,他没有继续追问,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背,他如同以前一样的温柔。可她却没有如同以前一样的哭一会就停下。她哭了太长时间了,每想到一次,这样美好的他,就要离开,她就哭得更加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