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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抉择两难

大瑶山,锣鼓吹起,敲敲打打,好不热闹。

方十一作为今天的男主角,一大清早,天色灰色朦胧亮起,他就被一众人给了起来,给他梳洗打扮。穿上了他们大瑶山的特制传统衣服。

一番打扮下来,又是包裹着头巾,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竟然是那么的帅气?方十一差点都不认识了自己。

我擦!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的帅气?方十一双眼直勾勾的一直盯着镜子中的人影,不由得一番自恋起来。

他今天就要拜堂结婚了!仿佛一下子穿入了古代中。可问题是,他现在身处科技发达的地球上啊。

这可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发生在他身上。

大瑶山的婚庆程序很复杂,并不像她们都市那般拍个婚纱照,然后宴请所有宾客来参与即可。

拿方十一的话来说,他的身子骨一直从早上被折腾到晚上,才走完了所有那些繁琐程序。

艾玛!不就是结个婚而已吗?要不要这么折腾人啊?

还好,方十一人长得壮实,一场走婚,从村都走到村西,绕了个山路十八弯,真的是能要人的老命。

呼!

终于熬到了晚上。

两人的所有程序终于走完。接下来,就是两新婚之人去给那些父辈,族群人敬酒了。

本来方十一的酒量还算可以,可是一圈又是一圈的敬酒下来。最后的结局是,方十一彻底被灌醉了,一副不省人事。

他是什么时候被送往自己的新房,方十一自然是不知道了。

……

第二天,鸟儿啾啾个不停。

方十一一张开眼睛,立马感觉到脑袋一片生疼。嗷!该死的!一下子想起昨天晚上的敬酒事情。真尼玛的恐怖啊!

全族群的人,外加上他们整个大瑶山,几乎一个不落下的不停给方十一敬酒。特么的,做一回新郎官,半条命都不保了。

说实在,方十一真的是有些同情起这村落的那些单身年轻小伙子了。他们迟早得要经历像自扃悲催的那个环节。

“你醒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头还疼吧?我给你煮了一些酸梅汤。解酒的,你把它喝了吧。”

张阿惹的一头秀发高高的挽起了朵,像是个妇人。难道这又是他们大瑶山的规矩么?

方十一一脸呆愣的看着张阿惹,张阿惹一挑眉目,意外撞上了方十一的直勾勾眸子。不觉中,她脸颊一下子就变得通红起来。

方十一这才发现,原来张阿惹竟是美得如此可爱!从现在开始,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你没事吧?”张阿惹还是第一次发现方十一这般直勾勾,又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我……哦!没事。”

方十一端起了酸梅汤,一口就全部干掉。他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小糯米并不在小床上,问道:“小糯米呢?”

“阿爸一大清早就抱着她出去溜达了。她这姥爷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溺爱得不得了。这对小孩子可不好。”

说起他们这女儿,张阿惹面色不由得有些通红。想当初,为了能怀上孩子,她作为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孩家,不惜千里迢迢的跑去滨海,找到了方十一。然后不惜拉下自己的面子跟尊严,对着方十一一番哀求后。

最终,方十一才答应她的要求。

想想这些羞羞的事情,张阿惹的面色越发的通红。生下小糯米已经是差不多两个月了。她的身子已经是回复得差不多。

方十一一探手,轻轻抚摸上了张阿惹的红扑扑脸蛋,“阿惹,你真美。”

“嘤咛”的一声,张阿惹身子立马软软的倒在了方十一的怀抱中。而方十一这牲口,他也顺势一下子解开了张阿惹的衣扣。

刹那间,那高耸的山峰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

哺乳期的女人,那丰腴的身子,对于男人的冲击力是有多大?这一刻,也只有方十一才能亲切的感受到了。

方十一脑袋一埋了下去,尽情的像一匹野马,欢愉的奔驰起来。

不出一会儿,整个房间中都蔓延着一股男女的欢愉声……

……

时间一晃,方十一在大瑶山呆着的日子也过去了三月有余。

大瑶山空气好,没有大都市的雾霾,非常适合修养生息。可此地终究不是方十一的归宿。

他必须得回去。

大厅中的气氛有些压抑。

老丈人张国栋一直吧嗒吧嗒大口抽着水烟。张阿惹抱着小糯米,她是而从房间中探出脑袋来,看着大厅中那诡秘的一幕。

终于,张国栋放下了水烟,他眉目一拧起,落在了方十一脸上:“这么说来,你真的决定要走了?”

“嗯!”方十一点点头。

他一下子无端“始终”了三个月有余,当中他只给在江城的亲朋好友打了一次电话,立马有变得“失联”了。

可想而知,他要是在不回去的话,江城那边真的要翻天了。

“没得商量?”张国栋继问道。

“嗯!”

顷刻,张国栋不由得有些气恼:“你除去了嗯之外,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吗?”

本来高高兴兴的一家子,现在却要被分开了。江城距离他们这大瑶山,可是有一段的距离啊。

方十一要走,那么张阿惹,还有那粉嘟嘟可爱的小糯米,她们母女两人必须是要一起离开的。

一旦想起那些恼人的事情,张国栋心中就生气了。

那些大城市有什么好的?又是雾霾,又是交通堵塞,坏人一大堆,乱七八糟。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方十一双手一探开,有些无奈,“为了将来做考虑,小糯米必须得回我那落户。以后这孩子的上学,教育等等,比起这里会便利很多。”

“好吧!小糯米的落户问题,我这做姥爷的是没有啥意见。可是你就不能把她留下吗?哼!你小子把我女儿拐走了,现在又拐走了我的宝贝。你小子就这么忍心让我一个孤家老人丢弃在这里么?”

“您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

“拉倒吧!我老头子可过不惯那些日子。我自小就生活在这里。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唉!张国栋的倔强,方十一都懒得说了。

带着她们母女两回去,方十一也是有些头痛。毕竟让他们父女两分开,也是过于残忍。但是,不可能只有自己回去,然后将她们母女两留下来啊。

左右都行不通。

最后,张阿惹也不想见着他们就这么一只僵持着,她把小糯米抱了出来,“阿爸,十一,我是这么想的。不如我跟小糯米暂时不走。小糯米毕竟还小,这一路回去路程可是很颠簸的,我怕她受不了。十一,你觉得呢?如果你想我们母女两了,可以随时随地下来看看的。”

“这……”真的好吗?方十一也是犹豫不决。

“我看就这样决定吧。你小子先回去,你离开这么久了,回去后对他们总得有个交代。”张国栋表示赞同女儿的话。

嘿嘿!如此一来,女儿留下了,小糯米也留下了。只有方小子一人滚蛋,张国栋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他们两人已经拜堂了,这在他们大瑶山,便是合法的夫妻。

可方十一并不这么认为,他跟张阿惹进行拜堂没错。可事实他们并没有进行到民政局去实名登记。

可以说是,他们的夫妻身份是无效,不受法律保护的。

“十一,你觉得呢?这事情我们总得解决,你得表个态啊。”张阿惹见着方十一不说话,继续催促道。

“好吧!我同意。”不然还能怎样呢?左右都没有两全的办法。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哈哈!好!好!那我们就着办吧。小糯米,来来,跟姥爷去溜达咯。”

张国栋欢欢喜喜抱着小糯米走了出去。

“阿惹,我这么一回去,可就委屈你们了。”不管怎么说,方十一总是觉得要丢下她们两母女独自回去,他心中很过意不去。

张阿惹笑笑,说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们又不是分开一辈子,有啥好委屈的?在说了,你总得要回去,总不能老是呆在这一辈子吧?我想你会不习惯的。”

“唉!我又不是出生豪门,从小都是吃苦走来的。有啥习惯不习惯的?”

“嗯!你明天就走了对吧?我给你去收拾一下吧。不然到时候……”

“别急!有的是时间。”

方十一的双手,又是开始不老实了。这么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隙下来了。

“别啊,这可是白天呢。”

感受着男人的抚摸,张阿惹不由得一张脸色通红不已。这男人咋就没有个正经样啊?还大白天呢,他竟然……

他方十一就是个牲口,管你是白天还是晚上呢。他呵呵一笑,一把就抱住了张阿惹,进入了房间。

“阿惹,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可得好好的喂饱我才行。”

“呃……这些天来一直不都是喂了吗?你怎么还不饱啊?嘻嘻!你们男人的胃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嘿嘿!那是!”

房间中的木板床,一下子就发出了吱嘎阵阵的摇晃声……

江城。

方十一整整“失踪”,“失联”三个月有余之后,这厮终于一蹦出现了。

一屋子的人,他们对方十一这般莫名其妙的“诈尸”,真的是要把他们气得不轻。

郭老爷子,郭伟,李兰,马翠花等等一众人,他们一起来对方十一进行了一场“审问”。

“十一哥,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一下子跟我们失联了好几个月啊?你可知道,我们都担心死你了。你倒好,居然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李兰不由得抱怨起来。

“那个……我只是……”对此,方十一只能陪着笑脸。

他跟张阿惹的那些事情,他又该怎么说呢?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就是!害得我们大家都担心了那么久!你居然没有一句话要跟我们解释的吗?”马翠花对此也是很生气。

三个多月啊,她可是为了这事情人都削瘦了不少。可是在看看这该死的方十一,他居然是一脸全程的笑嘻嘻,还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

“十一,说说看,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对于方十一的无端“失踪”了几个月,郭老爷子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他方小子就是个蹿天的猴子,即使天塌下来,也不能把他给怎么着。老爷子自然是不会担心了。

“也没有去哪里。我就在……”

刹那间,整个屋子的人目光齐齐的盯着方十一,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去。

“到底去了哪里?你怎么又不说了?你小子,可知道小兰一直都担心你呢。要不是……我真想把你小子剥一层皮呢。”

这段时间可把郭伟害惨了。一方面,他真的是有些担心方十一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毕竟冯国事件刚过去不久,然后方十一的人一下子就是失踪了。他们不能不将那些事情一起窜通起来联想;第二方面,李兰可是有身孕的人,这么焦虑又是焦躁中,对于她肚子的孩子很不好。

加上之前都了先兆流产,郭伟作为一个准爸爸,他能不担心嘛?万幸的是,最终李兰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然,他真的想把方十一一把踹了去。

“啊喂,你们都不用这样看着我吧?我可不是犯人。好了,我现在人不是回来了吗?你们也知道,有些事情我是不能跟你们透露的。毕竟你们也知道我隐藏中的另外一个身份很敏感。所以,多谢你们对我的担心,不过我现在可以放心的告诉大家,一切都没事了。我回来了。”

一场“审判”被方十一三言两语就大发了。

众人离席。

书房中。

郭伟一把将方十一扯了进去。

砰的一声!郭伟把大门关闭的严实,他目光扫在方十一脸上:“行了,这里已经没有外人。您老实说,你这一次根本就不是去执行什么任务。嘿嘿,小子,我已经问过若冰了,她说组织根本就没有给你下发过什么任务。老实交代吧,这几个月,你到底去了哪里?”

方十一抹着鼻子,他知道那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

“嘿!你小子是不是在想着什么措词啊?说吧!”

“好吧!我说。其实这几个月,我哪都没有去。我一直都在大瑶山。”

“大瑶山?咦?你小子好端端的跑去那做什么?我可是听说了,大瑶山那边住着的都是些少数民族吧?他们对下蛊毒有一定的研究。莫非你是去……”

“不是!我……我去见我女儿去了。”

啪!

正在端着茶杯的郭伟,他手忽然一松开,然后整个茶杯都丢在了桌子上,茶水也泼洒了一地。

“什么?见……见你的女儿?这……十一,你没有说胡话吧?这好端端的,你哪里来的什么女儿?”郭伟一下子被方十一的话震住了。

你妹啊!什么跟什么啊?玩笑话开大了吧?

“嗯!我的确是见我女儿去了。有些事情的发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来跟你说。我就简单点跟你说吧……”

大概弄明白了方十一的话中之意,郭伟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擦!方十一居然有了女儿?而且他竟然也结婚了?都是些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郭伟整个人都懵逼了。

好半晌,郭伟才缓过了神色:“十一,你没有在跟我开玩笑?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你真的……”

“伟哥,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话吗?都是真的。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来跟他们说想着事情。唉!”方十一眉目深深拧起。

事发的很突然。不能不说,方十一真的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天啊!这……堪比那些拍摄的电视剧还要狗血呢。你竟然结婚了?而且女儿都有了?完了,你的那些红颜啊,蓝颜啊,她们不知道有多么的伤心呢。”

人生本就是一场狗血的电视剧。

“行了,你也不要来酸我了。我心情正为这事情烦着呢。”

“嘿嘿!还烦个屁啊!你看,老婆有了,孩子也有了。你现在可是做爸爸的人啊。虽然说呢,你的那个老婆是瑶山妹子,不过这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只要你们两人恩爱就好。就是……那他们人在哪里呢?怎么不见她们?你该不会是一人偷偷跑回来了吧?”郭伟瞪着眼睛问道。

方十一带给他的消息,真的是太劲爆了。

“她们母女两人还在瑶山。当初说好了我们是一起回来了的,后来发生了一些分支,她们暂时留在那。我也不知道当我这事情给她们说出来,她们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尤其是冰清,她一直希望我去跟宋老提亲。可是我……终究还是错过了啊。”

方十一喜欢宋冰清,这事情郭伟也是知道的。以前郭伟还一直怂恿方十一尽早把那事情给定下来。

现在好了,还定个屁啊!人家孩子,老婆都有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继续瞒着她们吗?”这个事情很棘手,郭伟给不了更好的建议。

方十一摇摇头:“说白了,我也不知道。我想……暂时还是瞒着她们吧。让我想想,我该怎么办。”

“唉,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要我说啊,你小子就是太滥情了些。见一个喜欢一个。不然哪里来今天这么多麻烦的事情?”

郭伟真的是一针见血指出了方十一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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