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是就是!”
……
一时之间,整个地牢一改一改前日的冷冷清清,自怨自艾,热闹了起来,温馨了起来,而段茵茵,被婉娘里三层外三层的裹起来抱在怀里,似乎身上的,不仅仅是一些个粗布麻衣。
很快,狗腿的看守匪子便举着一根木棍耀武扬威的恍了进来,“一个个大半夜不睡觉都瞎咋呼啥呢?要不要小爷我一人给你们几棍子?哎哟,凌爷,您怎么也同着这些个人瞎闹腾啊!凌爷您的外衫……好你个胆大的女人,居然敢勾引凌爷!”男子的长袍显然就算在一堆衣服当中也要长出许多,狗腿匪子一眼便看到了病怏怏的段茵茵,不禁凶神恶煞道,这该死的女人,可让他上次吃了个鳖呢,说着挥动着棒子。
“滚出去!”凌慕北嫌恶的说道,凌厉的眼神甚是骇人。
“就是,滚出去,狗崽子!”
“快滚,小心姑奶奶我赏你一拳!”
“狗崽子,说你呢,听不懂话么?”
……
一时之间整个地牢沸腾一片,这些个女人哪儿还有刚抓来那时的哭哭啼啼,像个小猫儿似的样子,那唾沫星子估计能把他一个小狗腿淹死,“哎哟~我的妈呀呀……”说着不知是哪个彪悍女人一只绣鞋便飞了出来,正中红心。
狗腿匪子捂住自个儿下身那个宝贝,“你你你…你们,臭娘们,给小爷我等着,哎哟哎哟……”说着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连木棍也没来得及拿。
“哈哈……”
哈哈……
众人笑成一团,段茵茵微微一笑,觉得全身也没那么难受了,即便全身难受无力,依旧有神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凌慕北。
“哎哎~别这么看着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凌慕北理了理衣服,淡然的说道。
“慕北,我不再怀疑你了,只是似乎~你总得告诉我些什么吧!”段茵茵紧了紧衣服,虚弱的说道。
凌慕北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微微红了。
段茵茵大口喘了几口气,“得,你小子这样,都觉着本姑娘欺负了你呢!”段茵茵无力的勾起一抹笑。
“你说你,真的不像个女人!像个女无赖!”
“咦……那你就是娘娘腔,一个男人,却长得那么柔美,连我们这些女人都自愧不如!哎……疼!说!你到底和这贼窝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刚刚那狗崽子对你这般恭谨!嘶~哎哟疼……”段茵茵对着自个儿裂开的伤口大口大口的吹着气。
婉娘小心小心翼翼的看着茵茵左臂的伤口,“茵茵妹子~老实点,再动你这伤怕是得留好长一道疤了!”
“慕北~”
听到声音,段茵茵不禁愣了一下神,只见一个长相粗犷,身材挺拔的男子一身虎皮做的大裘随意披在身上,却瞧着不似一般五大三粗的人的样子,后边跟着一个冷面男子,一身黑袍,好不潇洒,只可惜脸上一道疤看得略微狰狞。
只见带头的大汗一眼瞥见躺在婉娘怀里的段茵茵,那一件白袍格外引人注目。
一边刚刚的狗腿匪子眼下更狗腿了,“老大,就是她,这个女人,不但勾引凌爷,还……还怂恿这些个女人对小的又是打又是骂的”匪子想想自个儿那二两宝贝,这会儿还疼着呢,于是便颠倒黑白,外加恶狠狠的盯着某女。
大汗一下子急了,“慕北,你不是说女人并非你所爱?更是不会轻易动情,你的衣服为何会在那个女人那儿!不行,我不许你对任何人动情!你只能爱我一个!我会好好疼你的,你一定是在怪我把你关在这儿,你看,我这不是来接你了么?你相信我啊!”男人还重重的拍拍胸脯,似乎想要说明什么。
段茵茵咬了下自个的嘴唇,嘶啦~痛!丫的,下身又是一股热流,没想到在这封建的古代,还能看到攻受大篇,看凌慕北那阴柔样,铁定是个受,某女暗自嘲笑道。
“黑虎!若我知你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我当初一定不会救你!”这两天,段茵茵从未见凌慕北这般说过话。
被叫黑虎的男人对着木栅栏猛的就是一拳,可吓坏了不少女人,“人人都可以说我黑虎为恶不仁,倒卖人口,逼良为娼,就是你不可以!之前你从未这么说过我,是她么?是因为她么?啊?还有你们,都是因为这个贱女人么,老子,打死你们!”说着挥鞭胡乱对着木栅栏抽着,有不知道几鞭,落到了抱成一团的女人身上。
“大哥!别冲动,这些个都是货物,连同着那帮小崽子能卖个好价钱,倒是这个女人,确实是个祸水,那天掳来她,哥几个就发现有人跟踪,这几天立州更是看守的滴水不漏,大肆搜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昨天派去的三子,一直没回来,好在我先给他喂了毒,他若得回,便有解,若无回,我自是得早作打算!”黑衣男子附耳说道:“据我们的人说,南宫拓已经被看押起来了,这个女人,怕是留不得了!”一直冷脸的男子终于说话了。
大汉略微挥了挥手,“飙弟,即便你不说,哥也不会留她性命,慕北,别怪我,谁让你对她不同呢!给老子开门!”
“黑虎,不要一错再错!不要伤害她!一切都是我的错!”凌慕北两手抓着栏杆,试图想解释什么。
“哟,这娘们还有点姿色,怎么的,给老子装死,给我起来!”黑虎不由分说一把推开紧紧抱着段茵茵的婉娘,一把抓起段茵茵的左肩,扯到了左臂上的口子,段茵茵更是无力的瘫软在地,模样颇为狼狈,凌慕北试图靠近,却枉然。
“来呀,这个娘们,就送给哥几个解闷用,最好活活把她玩死,看她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说不定玩起来狐媚的很呢!哈哈哈~”大汉笑的小舌头都露出来了,小楼咯们各各摩拳擦掌,差点留了口水。
“不……不要…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