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沐凌岚眉尾一挑,端得是一副‘那又怎样?’
离元澈嘴角玩味一挑,“羽相不说句话吗?不会是羽相‘惧内’吧?”
他这一句话道出,只差没碎了一地芳心,个个恶狠狠地瞪着沐凌岚,羽相说是倾城之姿也不为过,怎能配给这种其貌不扬的粗鲁女人?
羽景之却道,“内?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时认识了她?还是离太子认识她?”淡淡的话语无丝毫起伏,他桃花眸内眼波轻转,冷冷地道,“若是你们还想呆这,恕本相不陪了,宴会在即,本相先走一步。”
“景之我和你一起吧,皇上的生辰宴我也在受邀名列中的。”沐凌岚追着他身后而去,眸底是轻轻柔柔地笑意,丝毫不见被羽景之否定的难过,对于他人的指指点点,全然不放在心上。
她的瞳仁是琉璃色,大多夏国人都是这个颜色,眼睛并不是很大,但出彩在极其明亮有神,若粼粼水波柔柔轻漾,令人观之心头也柔软下来……
这是羽景之从小便知道的细节,初见沐凌岚的人总会被她那身男装打扮所吸去注意力,再就是她那身跻身武林高手的拳脚功夫,还有她英气不屈地清秀脸蛋,但只他知道,沐凌岚的眼睛其实才是她全身最为出彩的地方,可如今,他一眼也不想多看。
思及此,羽景之眉心轻拧,没再出声,清波流转的桃花眸思绪沉沉,无人看得出他在想些什么。
众人唏嘘,暗道还有比那白思颖更为大胆的,今日真让他们大开眼界了。
离元澈眨了眨杏眸,看向瑟瑟缩缩地王槐、王杨,眼角一挑,“不错,今日的饭没白吃。”
王槐、王杨闻之,不禁纷纷擦了擦额际冷汗,他们不过是将宫女闲下时嚼的舌根告诉殿下,怎么还受了好评?
别笑,他们的殿下这句话实实在在是夸奖,不过就是与众不同了点。
被众人遗忘而下的白思颖泪眼朦胧地看向羽景之离去的背影,她看着他被那男装女子竟缠得别无他法,竟飞身离去,心‘咚’地如坠冰窖,屈辱的泪水煸然落下……
与此同时,与荷池畔相距不到二十米处,御花园边角处。
繁花锦簇,成片芍药恣意盛开,争相斗艳,层层叠叠粉团似的花朵在凉爽地夜间显得娇嫩无比,只这一片春色就足以技压群芳,虽处于角落,但在炎炎夏日再无这般长势可媲美的娇色了。
沉重而又急促的喘息声隐隐至花中传出,若不是因着众人离去,这方异样只怕当即就被发现了。
“嗯……放……放开……”虚软轻咛如蚊似蝇,听的来是名女子。
“不放。”男子压抑的低吼声霸道又强势,宽阔浑厚的身躯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力,让本是力气流失的少女愈发不能动弹。
此刻若有人在旁,定为这眼前一幕瞠目结舌:
男人将少女狠狠压在身下,锦袍、纱裙、青丝纠纠缠缠,不分你我,少女脸色潮红,水眸氤氲,如羊脂白玉般的手臂虚弱地瘫在身侧,此刻的少女如同一朵开在绿茵草地上的梅红花儿,只等他人采摘。
男人双臂紧环着少女,似是怕来自草地中的湿凉气侵蚀到她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