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覃恩伟也听得出李丹在电话里所暗示的是什么,大家都是永恒集团公司的高管,能够爬到今日这个位置,没有些斤两和人情世故是不行的。所以,李丹那够句“还是叫他日后少管闲事吧,不然人是怎么个死法也还不知道呢!你说是不是?”的说话,还是让覃恩伟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的。
放下电话,覃恩伟看了一下手表,其实时间还很早,就把曾德光、韩泽斌约了出来。之前,在董事会上,这两个人都公开支持自己,让陆天昊代表永恒集团公司,驻进新城区开发公司做代表。
覃恩伟知道,在大家都知道李丹成为了永恒集团公司的总裁之后,仍然敢出声支持陆天昊,无非背后得到了神秘女人的指使与收卖,才敢公开表态支持陆天昊的。要没有这个躲藏在背后支撑,谁敢拿鸡蛋与石头碰呢?
只是都不把自己背后的人说出来而已。人在这个社会上,谁不是看风使舵的高手?要是没有人在背后支撑他们,谁又敢真站出来,凭着血气和道理与公司董事长、公司集团总裁碰碰呢?是不是?
现在,覃恩伟遇到间接性警告了,他好自然的,就想到了与自己相同命运的人,聚在一起,商讨办法,如何应对即将出现在眼前的危险情况!所以,约好了在娴雅咖啡厅见面后,覃恩伟就连饭也不吃,直奔娴雅咖啡厅而去。
娴雅咖啡厅离覃恩伟的住处不是很远,覃恩伟步行十多分钟,就可以到达娴雅咖啡厅。为了表示诚意,覃恩伟提前一刻钟到的。在摆弄手机时,啪的一声重物落地,原来是相约的两个董事会成吊曾德光、韩泽斌相继到了。神色慌张,一副不淡定的样子。
“喝什么?”覃恩伟问。
“来杯咖啡!”
“我也是。”
“服务员,请来三杯咖啡。”覃恩伟荣礼貌地对服务员点了下头。
曾德光刚刚坐下,就抬眼仔细看了看这个覃恩伟“有点紧张,却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这种时候,仍然在装,并不说明他多么镇定。反而是事情很严重的假装没事样啊!啧啧,真不知什么情况,急急把我们叫来,绝对不会是好事。不然的话,他就不会在电话里不说了!”
“什么事呢?”曾德光问。
“没事。就是因为没事才叫你们出来喝杯咖啡。”
“这个时候你还挺淡定的。真要没事的话,就不会约我们出来啦!”韩泽斌毫不给覃恩伟面子道。
“呵呵,你这个人还真是直爽。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倒是猜中了!”覃恩伟淡淡一笑。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谁都可以坐到董事会里的吗?还弄个副总裁当当,没两把刷子,也做不来是不是?不信,你随便在大街上揪一个人,看看他有没有我们今天这种社会地位!”韩泽斌半开玩笑说,因为知道大家是自己人,他就没那么多的虚假和客套了,还开起玩笑来。
“嗯,谈谈李丹吧!我想我们目标一致。”
“这是哪门子跟哪门子啊?我怎么和你目标一致了?”曾德光撇撇嘴。
“装,你就继续装吧,怕的是,你这种装会把你害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覃恩伟不客气地把问题的实质说了出来。
“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开始动手了,前两天,我的司机在公司停车库里被人袭击了。下的那个手,好象是往死里打呢。哼,好象在公开与我们叫板来呢!”查恩伟歪着嘴巴说道,曾德光和韩泽斌一看覃恩伟的样子,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有多大,都不敢玩世不恭了。
“不要以为我这是捕风捉影,我是居于以下几点猜测得出,这是我们的对手在行动的:第一,事情就发生在我们公司的停车库里,如果不是公司里的人做的话,很简单,一查就清楚了,但是却没有查;第二,我还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李丹却主动打电话给我,说是不是我的司机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我那司机任帮,是会在外面得罪人的人吗?第三点,打我的司机然后再说日后少管闲事吧,不然人是怎么个死法也还不知道呢!很明显的,是在警告我什么的;第四,很有可能,就在不久的将来,她必然会有一次什么行动,而行动的内容却是不允许我们有所反对的。这最后一点如果在一个月内出现,那就说明我的判断没有错了。”覃恩伟顿了顿,补充了以上这几个理由。
此时曾德光正看向窗外,眼光有点迷离。听得覃恩伟如此说,曾德光沉默不语了,有点莫名的心慌,当初被神秘女人收卖的时候,他就有种不知胜算有几大的感觉,现在,事情真的猛烈起来之后,可否请教神秘女人如何解决?
“的确,一个本公司里的人受到袭击,却没有展开调查,事件的诡异就很明显了。像这种发生在本公司地下车库里的事,只要交代公司保安部调出监控录像一看,是本公司的人做的还是外来人员做的,一目了然。可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做,本身就说明这个事很有问题!”韩泽斌感慨道。
“做个屁啊,据我所知,那天我的司机被袭击那天,公司的监控摄像头全部坏了,说是电脑出错了,弄到那天的监控录像坏了。难道事情真的那么巧?就算是有人故意要掩饰,也应该说的是,近段时间公司的监控坏了,也说得过去啊。可是,不是,就仅仅是那天的监控电脑坏了……”
“呵呵,这么说来,她是有意的。怕的是我们不明白是李丹指使人干的,以为是一件意外事件,也只有让我们明白,那是一件人为的事情,而且是查不出来的事情,才会起到警告我们的目的啊……”曾德分析道,同时不觉深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韩泽斌有些急迫地问道,同时看了看覃恩伟,他起初还不怎么把今晚的事当一会事,但经过这些分析,他知道事情是真的有些紧迫了。
覃恩伟无奈地说:“我之所以把你俩位叫出来,就是想商量这件事。我要是想出对付她的办法了,我也用不着把你俩叫出来啊!我也怕公司里的人看到,说我们三人下班后会常聚在一起啊!那可是公司总裁最忌讳的事情啊!”
曾德光献计道:“其实,我们也不要慌张,董事会上我们三中全三个就占了三票了。何况还有陆天昊那一票呢!虽然,黄自宁那一票摇摆不定。但从他内心里说,他也是看不惯李丹占了陆天昊的家财,硬是当上董事长的。所以说人心还在我们这一边嘛……”
不料,曾德光的说话还没有说完,覃恩伟就冷冷地打断他的说话道:“人多又有什么用!当初,李丹决定稀释股权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反对。结果,李丹拿一尊佛像折算成三个亿。这样,她一个人在公司里就占到三十多的百分比了,再加她儿子陆天明那十多个百分比,她刚好达到了百分之五十多点的话语权,我们反对又有什么用?”
曾德光和韩泽斌顿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