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帮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做为永恒集团公司副总裁之一的司机,而且还是公司老副总裁,可以说对集团公司的贡献非常大,自从前董事长陆以升创立永恒集团时起,就跟随奋斗至今的老臣子,这样一个人物也会有人不给面子,暗中盯上了他这个司机!
其实任帮是挺小心谨慎的,做人也很底调,他既不打听公司里的事,也不会在副总裁面前说别人的坏话,他只是勤勤恳恳做好他份内的事情而已。但是,即使是这样,他成为了别人瞄准的目标。
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每天早晨,他都会提早准备后用车,用心、细心、真心的为副总做好专职司机,他会花更多的时间,把车辆抹得干干净净的,会检查好车辆的车况。因为他知道,只有做好本职份内的事情,才能在公司里长久地呆下去……
其实这是他自己个人的想法。别人可不跟他在一个思路上,为了达到目的,首先拿他来开刀,也不是他真如李丹的秘书周倩静说的那样,目中无人,瞧不起她周倩静,得罪她周倩静。
他之所以被人惦记在心里,仅仅是因为他是老臣子一样副总裁的司机!有人想打狗给主人看,好提醒那个副总裁,你可别站错队伍了!站错了,你的司机就是你将来的下场。这个很明确的信号,是要副总裁明白的,而且是害怕的……
有关这样复杂的情况,任帮作为一个小司机,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他其实只想平平安安过他的小日子,为公司副总裁做好司机,服务好副总裁,好让副总裁有更多精力和时间放在工作上,搞好公司经营,公司发展壮大了,他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收入。
但即使是这样朴素的想法,任帮也没能安心过他的日子。这天,临下班前,他提前到地下停车场去了。这是他的习惯,每天,他总是提前到停车场去的,把车辆开动前先把引擎预热一下,看看车辆周围有什么情况没有,用腿踢踢轮胎,看看气压还够不够……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提前到停车场做好准备,去给他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他刚刚从电梯里走出来,正往自己开的那辆豪车走去的时候,突然,他听得一声呼叫“不好啦,火烛啦……”
随着这一声惊得人心慌的呼叫,任帮看到,不远处拐弯的地方,确实有火红色的火光在闪烁着,然后,任帮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直奔起火的地方。任帮几乎是自然反应地跟着跑过去。
当任帮刚刚拐过弯的时候,突然,一条罩着头套的影子,出现在任帮的眼前。任帮一愣,就在这时候,那黑影举起了手上的木棍兜头揍了下来。任帮只顾眼前一黑,人就瘫软在地上。
当任帮睁开眼睛的时候,由模模糊糊到逐渐清晰,任帮看到的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永恒集团公司副总裁覃恩伟。
覃因伟正用一双狐疑的眼睛看着任帮,见任帮醒来后,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任帮的头仍然很痛,仿佛脑袋快要炸裂开来的样子。本来,他并不想吱声,他只想多休息一会,但眼前站着的可是他的直接顶头上司,任帮每天开车接送上下班的人就是这个覃恩伟!
现在,查恩伟问任帮“到底是怎么回事?”任帮能不答应他么?
所以任帮顾不上自己的脑袋怎么个炸裂法,他还是忍着巨大的疼痛,想撑起身子来与覃恩伟说话。“你就别动了,医生说你脑震荡呢,你就这样躺着和我说话吧,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我听就行了。”
但任帮说不了这么多话,他只能咬着牙挤出声音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可以好肯定地说,这次我是被人伏击的。”
“接着接着说,”覃恩伟双手交叉在胸前说道,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没有得罪过谁吧?特别是在永恒集团公司里?”
任帮摇了摇着。但因为他的头还很痛,所以他的摇头摇得很轻微。这在覃恩伟看来,就有一种不够肯定的感觉。“再仔细想想,最近有得罪了谁的没有?比如在生活上,你有没有因为什么事而和别人起过争执?”
任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但他还是用力吐出两个字来:“没有!”
“呵呵,这可就怪了,你既没有得罪谁,可你刚才还好很肯定地说,这次是被人伏击你的。如果你没有得罪了谁,那么,谁会那样做呢?还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里,把你打晕。难不成那个袭击你的人闲得慌,要惹些事出来么?显然是没有道理的……”
覃恩伟越来越来劲儿,准备把任帮臭骂一顿的。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难道真的是别人闷得慌,要拿任帮来消遣消遣么?覃恩伟的大脑里想到这儿的时候,他不再骂任帮了,而是感到了一种莫明的恐慌感。
呃,这个,既然不是针对任帮来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这次袭击是针对自己来的呢?把任帮打倒,又不至殒命,只是对自己的一个警告?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么,公司里不久就会有什么事发生了!
至于是什么事,覃恩伟不知道,但肯定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这种拿自己身边人做一个警告,针对的就是自己。显然,别的董事、副总裁之类,诸如曾德光、韩泽斌、黄自宁他们,为什么他们的司机不受到袭击?而偏偏是我覃恩伟?是不是以往我总是出头护住陆天昊,故此招来如此警告?
两天后,李丹拨通了覃恩伟的电话,“我听说,你的司机被人伏击了?怎么样,他伤得重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覃恩伟听到李丹的声音后,足足发楞了好几秒钟,然后他装作没什么大碍的样子,爽朗地回答李丹道:“谢谢李总裁关心,任帮他目前已经好多了,今天下午还能坐起来喝了点鸡汤,医生说他年轻,还能熬得住。”
李丹在电话那头还是一副关心的样子,“虽然说还能熬得住,但是总要注意一下的。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别人家不肯放过他,才会找上门来报复他的。我看这事还是叫他日后少管闲事吧,不然人是怎么个死法也还不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这李丹只顾在电话那头叮叮当当地说,表面上的话语也似乎在关心任帮。
可是,却不知怎么的,在覃恩伟听来,却有那么一种不寻常的寒冷在里面!直听得覃恩伟的脊梁骨寒意阵阵,连额头上也冒出冷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