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公司本来就是我们家的,我爸当初是想全额投资的,一心只想着如何办好它,让它项目多,口碑好,发展前景好!本来一切都朝着我爸预设的样子发展的,岂料背后有人瞄上它了,就偷偷安插人员进来,剩上些不叫好的项目上去,然后到处招揽投资……”那天下班后,冯文儒说要为谭杏回到公司来上班接风洗尘,邀谭杏到酒店去吃饭。几杯酒下肚后,就对谭杏毫不隐瞒地诉说道。
“天啊!这不是要搞垮公司吗?”谭杏吃惊得张大了嘴,连筷子也停下不动了。
“垮啦!相当于垮过一次吧。那么好的一个项目,因为有骗人的感觉,所以迟迟也开不成,市里面就失去信心,很久也没批准成立这个公司。真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说话,筹备小组的人都各自找出路去了。人家客户一见公司这么迟也开张不了,又没有人打理公司了,都纷纷撤走资金。不出一个月,公司就快胎死腹中。我爸一担心思付之东流,不得不撒手不管。为这,我是输不起啊,所以一有重上项目的消息,我就第一个报名参股。”
冯文儒说到这里,充满着悲愤的眼睛,这会儿幽幽的看得很远远。
看得出来,他是那样的凄婉与不服,那样地深陷痛苦的过往而不能自拔。
好好的一个“接风洗尘”晚宴,顿时笼罩上了凄怆的氛围。谭杏看见冯文儒泪流满面的同时,一杯接着一杯地把酒灌进自己肚子里。实在于心不忍,就把椅子往他那边移过去,伸出右手,抚着他的手背,轻轻地摩挲起来。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公司又落回到姓冯的家人手里了,不要再悲伤,不要再难过。我想过了,我们除了让投资者愿意投资,还要让他们的投资有所回报!只要让项目的发展具有回报价值,让投资者通过后续的面市,从而得到升值、得到获利才能长远发展下去。这样一来,那些投资人为了得到利益最大化,就会踊跃购买我们提供的地块以及将要推出的建设项目,形成羊群效应,其他投资者就会跟着来投资,从而形成良性循环往复发展,来大规模地提高公司的增值产品,争取经济创收最大化。冯总,你说可行吗?”
冯文儒听完谭杏的说话,人也不感慨万端了,还坐直了身体,把他帅气动人的面容正对着谭杏,很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仿佛今天才认识谭杏似的,一下子就快速地双手捧起谭杏的脸,来了一个防不胜防的激吻,然后才喜出望外道:
“怎么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一锤砸下去,也难得砸出个屁来的人,竟然还有此好主意!难得,难得。只要我们的项目上去了,不仅卖地皮方面能赚钱,项目建设以及今后的管理与服务上,也是自然而然赚钱的事了。哎哟喂,真有你的,来,来,谭杏,干杯!为我们美好的明天干杯!”
“还干啊?今晚你已经喝了不少了呢!再干,你又得醉了!”谭杏劝冯文儒道。
冯文儒起初确实也停了一下手势,见谭杏很关心地看着他,他忽然就嫣然一笑,开玩笑地说:“来,别婆婆妈妈的,干吧!真醉了,还不是让你得益!”
谭杏刹那间脸热得自己要用手摸摸,是否热过头了!
“你这样说,可就冤枉我了。我是个趁人危机占人便宜的人么?”谭杏也笑着回应道。
“所以嘛,”冯文儒又抓住谭杏的话题道,“在你这样的正人君子面前,也就用不着担心什么、防备什么了。既然没有后顾之忧,还不痛痛快快地喝到几时啊?”
嘿,真是左右都被他占着理儿,谭杏实在没他办法了。
谭杏本来是规劝冯方儒别喝这么多的,现在竟然被他给绕进去了,不管谭杏的性格多么木讷、阴柔,毕竟谭杏就是个青春女孩,冯文儒都如此说了,谭杏还能继续娘们儿下去吗?“好吧,好吧,是你要喝的,我就舍命陪君子了!看看到最后谁先倒下!”
谭杏如此表态的时候,冯文儒就充满了诱惑地一笑,把他的杯子和谭杏的杯子再次满上,“是不是废柴,就看你的表现了!”
于是他们举杯相碰而饮。可酒瓶子还没有见低,冯文儒就一头伏在桌面上,手指着谭杏说倒酒!倒他个头!身子都挺不直了,还叫谭杏倒酒。真以为杯子里的是茶水来呢。今晚说好是来为谭杏接风洗尘的,所以要好好庆祝一番的,点酒时点的可是洋酒。
这洋酒喝的时候不怎么样,甚至口感还过得去。可一旦上头了,那可真象有人拿锤子在脑袋里敲呢,又晕又痛的,谁受得了啊!
谭杏苦笑着看了一眼趴在桌面上的冯文儒,总不能让他就这样趴着吧?于是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一把将扶起他。谭杏那吊带裙子不知被什么夹着,就鬼使神差地往下滑,弄得她一对大白兔大半个身子都裸露出来了!
我的天啊!这可如何是好?冯文儒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现在又喝了不少的洋酒,身体里本来就火热得赤热难耐。现在,还要受到视觉上的诱惑,你叫冯文儒怎么办?
请不要用下流的想法来揣测他。其实,冯文儒还是个自制力挺强的人!许多次,他都经受住考验了!但是,今晚实在太为难他了!之前,谭杏和冯文儒的许多对话已经可以认定为恋人了!而作为恋人的身份,谭杏可不可以和冯文儒情到浓时自然交融呢?
说真的,谭杏从来没有想过要趁冯文儒怎么样的时候而怎么样她。只是他软绵绵的身体被谭杏抱着的时候,谭杏内心深处真的没有亵渎他的意思。
可是,谭杏已经成熟的身体,很自然地显露出强烈的那种愿望来。
请不要说谭杏坏,更不要说冯文儒下流。他连碰一下谭杏已经跑了大半个身子出来的一对大白兔都不敢。尽管冯文儒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身体中部完全地僵硬,大脑也一片空白。理智与冲动在不停地打架,害得他烦躁无比。
谭杏吃力地把冯文儒扶回他的房间时,虽然感到难受得不能自持。
但她还是飞快地帮他盖上毯子之后,出得他的卧室,谭杏哭了!
不知是为自己的理性战胜了欲壑的恶魔,还是因为硬要压制身体的正常需求而感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