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冰虽是如此想,但夜月却完全不知道,开玩笑,主角是她耶,难道她连她自己生没生气都不知道吗?因此,夜月便很诧异的回道:“哪个?爸,你能不能说得再清楚一点,我都快被你搞糊涂了。”夜月快被这个过分神经质老爸弄得跳脚了。
“还哪个?不就是在刚才吗?我送你去看你的‘妈妈’,虽然她已经不在那里了,可是你夜不必生我的气呀。”夜寒冰此时也愤愤的说道。
“生气?天!冤枉啊,没有,我保证我真的没有啊。”难道她都不知道她自己生没生气吗?而且,‘妈妈’的离去又不是夜寒冰的错,她根本没有必要去声他的气,她才不会那么幼稚。
“还说没有?那,那在回来的路上你爱理不理的是什么意思,刚回到家就立马二话不说的甩上门,看都不看我一眼,这又是什么意思?”夜寒冰夜不甘示弱的回道。
听到这里,夜月大约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是因为自己没有对夜寒冰说清楚而导致的误会。想来夜寒冰这些年也不容易,由于夜月的生母——顾清凌的事情,夜寒冰可以说是不断的在反省自己,他甚至一直觉得顾清凌当年的失踪与他有关,这就照成了他的无情,当然,这是对外人而言,对待夜月就不一样了,夜月是他与顾清凌的女儿,他怕夜月受到伤害,哪怕是一丝丝的伤害都不行。因此,他极为小心翼翼,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的神经便紧张起来。
聪明如夜月又怎会不知?此时的夜月并没有应为这些无聊的误会而生气,反而觉得很感动,有一个如此爱自己的父亲,何尝不是幸福,快乐的呢?谎言和隐瞒是一切感情分裂的开始,她若是不想失去这一份珍贵的父爱,就应该对夜寒冰说实话。若是以前她可能还有一些保留,但此时却已是完全的认可这个父亲了。
“爸,这件事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与你商量,这样就不会导致你对我的误会。但有一些事我现在还不能说,请你原谅。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可以记住,我是你的女儿,你无须对我小心翼翼的,母亲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也无需自责,相信母亲她也不愿意看到。”夜月顿了一顿继又说道:“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一样,我永远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你,所以,请你也相信我好吗?”夜月说完后定定的看着夜寒冰。
夜寒冰听完后这是浑身颤抖,早已说不出话了,只能无言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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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经过上一次的谈话后,夜月与夜寒冰的关系越发的好,而这一关系足一体现在夜寒冰对夜月的绝对溺爱上,这溺爱程度足以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了。想来若是夜月想要天上的月亮,夜寒冰也会将之摘下来送给夜月的。
夜寒冰对夜月的溺爱也让夜月有点吃不消,这是因为夜寒冰将所有的关心明朗化,即尽情的发挥出其神经过敏的优良品质,然而由于夜月自己对夜寒冰说的那一番话,让她如今是再有怨言都无法说一个字,因此,夜月也就算默许了夜寒冰的这些无厘头的神经质行为,当真是有苦说不出了。
对夜寒冰的这些行为,夜月虽是口上叫苦连天,可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幸福。
然而在生活中幸福的日子是极少极少的,总要有一系列不快乐的事情来衬托出幸福时刻的珍贵与难得。
这天,夜月难得的不在夜寒冰的陪同下出来,虽然后边还有两个像门神的保镖跟着,但这也令夜月想大叫三声万岁了。
然而,正当夜月买东西买得正欢的时候,她便发觉有一丝异样升起,似乎危险即将到来,欢快的心情瞬间被警惕代替。突然,一辆黑色轿车无声无息的停在了夜月的面前,夜月当即暗叫一声:不好。正想逃脱之时,一只黑手便从车上伸了出来,在夜月猝不及防之间捂住里她的最,并迅速的将之拉上车,速度之快,在那两名保镖还没有反应之际便已扬长而去。
绑架,夜月很清楚她被绑架了,她现在担心的不是自己,她觉得她应该可以逃出去,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那个疼她入骨的男人,害怕他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虽然夜月让他相信她,但她如今是在生死关头徘徊,况且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相信是个人的都不会相信她能平安的逃回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夜月被这群人扔进了一个漆黑的地方,这里还躺着一个看起来大概大了她三、四岁的男孩子。在她进来后就听到那些人说了一些话。
“这小女孩长的似乎还不错,不过真是可惜了,和这个叛徒哈迪斯关在一起,我看她是活不过这一晚了,啧啧,真是可惜了。”
“你这恋童癖是不是又想了,嗯?”
“想也没有用阿波菲斯大人是这么交代下来的,我们谁也不能违背,否者会遭受比死更可怕的惩罚。”
接下来的夜月就没有听到了,但她已经肯定了绑架她的人是那个阿波菲斯大人,而她旁边躺着的这位便是他们口中叛徒哈迪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