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很暖,暖到不想放开。他的身上有清爽的味道,很像刚刚沐浴过。他的手指那样修长,我渴望,渴望它们来抚摸。
不等它们来,我自己已经开始脱衣裳了。可是怎么解也解不开,于是我又去解聂炫的衣服,好奇怪,他的一解就解开了。
一件,一件,又一件。这个人到底穿了多少件在身上?!
终于,我感觉他的身上没有什么可以让我脱了,玉指已经触摸到了他的胸前。好滑好滑,像绸缎一样。这是男人的身体吗?男人怎么长得比女人还好?
我困惑地仰起头,头顶的目光好复杂。他一直看着我,任我为所欲为,为什么不制止我呢,聂炫?你不是跟我一样寂寞吗?你不是不抱对你没有感情的女人吗?还是,你本来就在骗我呢?
“对不起了,佳儿!”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觉身子一凉,衣裳竟尽数被褪下!
我该反抗的,可是我竟在迎合!你看我,已经抱住了他,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我感到他的身体的颤抖。这不是做梦,绝不是!
洛清英,今天你就要完蛋了!只是你完得很没有尊严,居然赤条条地在男人面前索欢!等你醒来,你一定会后悔到死吧?
可是,无奈这媚药的药性太烈,这些自嘲的话根本起不来作用。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聂炫身上磨砂,而他早已有了欲望。
罢了罢了,清白又是为了留给谁呢?罢了罢了,既然要拿就拿去吧。我还有什么所谓!
这样想着,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的心并不高兴,我的身体却在庆祝狂欢。
为什么停不下来?停不下来!
就在我极度疯狂的这一刻,突然腋下一麻,整个人便一下子软了下去。无力地靠在聂炫的胸前,只听他说了什么,便没了知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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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聂玄留下的纸扇,“清心”二字赫然入目。我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始终不能得一个答案。
我虽不甚懂扇,也知道手上这把是上好的扇。只是这扇骨铮铮,竟是铁一样的材质,配聂玄这么好的身手,恐怕这不只是一把扇这么简单。想起聂玄种种微小的细节,看来这的确是一件不离身的武器。
只是,这习武之人,落了武器不复取回,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不管这扇多厉害,对我来说却没什么用处,秋意袭人,像聂玄这样扇不离手之人恐怕不多,就算用它来驱暑,这摇将起来,我也嫌这扇重了不顺手。
尤记得他临走前拿起那把玉山时的坏笑:“这把玉扇就当是今晚你给我的补偿好了。”
用一把纸扇换我一面玉扇,这聂玄的生意真是做绝了。不过,用一把玉扇换了一身的清白,我也没有亏了什么。呵。
那夜一觉醒来,头仍是昏沉得很,脸上还是燥热不止,身体却已解放了许多,不再热火烧身般难耐,也不再麻木。
我甚少饮酒,但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清楚的。圆桌上的摆设未被人动过,拿起桌上残酒,放到鼻下细嗅,酒香依旧,别无其他气味,心下不免奇怪。难道真是因为有月事在身,不宜饮酒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