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容和古瑾言踏上画舫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斜躺在那的红衣男子,男子一袭红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露出那比女子还要精致的锁骨,长发披肩,眸带媚意的看着进来的两人。
而红衣男的身旁,是一个笑的温柔的绿裳女子,女子素手弹着琴,十指纤纤,肤如凝脂,语笑若嫣然,有仙子般脱俗气质。广袖流云,琴曲指尖凝,清水芙蕖脱尘嚣。
画舫的另一边,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一个身着粉色纱裙,一个着蓝色罗裙,一个眸中是满满的不爽,一个眼里是永寂的冰。
“这就是你所说的,示忠心?”百里容挑眉,三女一男,个个看上去都不同寻常啊!
“呵呵,容王想要知道我的价值,那我怎么会藏私呢?”说罢,示意百里容坐下。“而至于表忠心?容王自然是不需要的。若是容王不信我,又怎么会跟我来这。这下该是我轻轻动一下,明日就算容王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呵,你竟知我如此之深啊。”百里容轻轻叹息。
瑾言脸上笑意不减,可眸中的清冷,也从未减少。
“佐儿,开始吧。”瑾言对着那边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说道。
“是,小姐!”粉衣女子站起来,对着百里容愤愤的哼了声,道:“飞雪见过容王,飞雪和姐姐独醉,愿效忠容王,听从调遣!”
百里容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的女子恨不得杀了他般的说着效忠二字,似乎在衡量眼前这两个双生子的价值。
似是看懂了百里容的想法,瑾言一笑,道:“你可莫要小瞧了这对双生子,佐儿从小练习武艺,武功倒是和你刚才那马夫长笙不分上下。”
“你倒是把我身边的人调查的很清楚啊,长笙的武功有多高我知道,这小丫头武功如何我倒也勉强能够看出来,我好奇的倒不是她,反而是她的姐姐。”百里容看向独醉。
“佑儿可是我的宝贝呢。”说着,瑾言也看向独醉。
“容王爷,奴婢名为独醉。”独醉上前一步,竟直视着百里容的眼睛。
“独醉虽不曾专门学习武艺,但防身的拳脚功夫倒是会写。”瑾言解释道。
“这个小丫头的价值,恐怕完全不是会点防身功夫这点吧?”这个丫头,有智慧有胆破,比起身边那个武功高强的飞雪,倒是个厉害的人物!
“以后你就会发现的,佑儿可是宝贝呢。”
“一个佐一个佑,一个飞雪一个独醉?”百里容打量着两个双生子。
“名字是小姐取的!”飞雪骄傲的仰头,“小姐说,举杯……举杯什么又一年!”
“举杯独醉,饮罢飞雪,茫然又一年岁。”独醉在一旁轻轻的提醒着,最后也是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对!就是这个!”飞雪一副想起来了的样子。
“举杯独醉,饮罢飞雪,茫然又一年岁?倒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百里容轻笑。
“说是我懂你,你又何尝不是知我之深?”瑾言轻叹。
虽才认识两天,可两人竟向相识多久的友人一般。或许是两人太过相似,又或许是两人都有一颗玲珑心,更或许是因为两人心思都藏的极深,所以昨晚的初遇,两人才能一拍即合,也才有了后来的求娶。